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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该是现在这样,那应该会是怎么样呢?”
叶七倾的双眼无神,依旧喃喃这句话。
“你会是从小锦衣玉食,然而这之前我一直在漂泊。后来有一次偶然的机会来找你,我碰见了你,对你说,你今天穿的得很适宜。我们原本应该是这样的。”“是啊,我们虽然会晚几年相见。”颈间的珍珠,缓缓一笑。叶星要回去的那个清晨,已经找不到叶七倾的身影。他不知道的是,原先碍于门户之见被瞧不起的时候。叶七倾嗤之以鼻,她满心不在乎,觉得只要喜欢就好。可是后来不一样了。身子没养好,落下了病。一个出身不干净,,她知道他会安慰她,可是她没办法搭上他的一辈子。叶七倾立在看着他离开。从前她见得多了,坏了身子再也生不出孩子的人,她们整日颓着背倚在晦暗的床沿,人生黯淡无望。叶星从不怕与叶七倾争吵,唯一会怕的是在他目露失望时,她的心一点点沉下去。往后大把的余生,叶七倾不愿听到一声复一声的叹息哪怕他不怨她,她也怨极了自己。是去还是去哪里,总有一个好好安养的,再也见不着的地方。这时,枇杷树光影透过窗子斑驳在叶星案头,他兀自停了笔,端端想着那个姑娘会和叶七倾回去,然后圆满地安置一生吧。每想到这里,叶七倾心底就不可抑制地遗憾。是因为第一次桥底见她的那个夜,是因为后来在骑马场望见的那姑娘?不可为不可为,就像是世人所说的魔障,叶星他欺她瞒她,最后又将一切都告知给她。叶七倾不是不明晓将事情吐露给他的诸多后果,只是骗她的时候,心底很不忍心。叶星这样的人,也会不忍心。叶七倾踉踉跄跄失魂落魄地见着叶星,几乎要落下泪来:“我从前见了你我这样是会遭报应的。可是,不该是这样,我们不该是这样。”
“你知道了。”叶七倾慢慢,抚上他的鬓发,“我方才会劝服所有人,你知道我会做得到。”叶星目光灼灼却又温和:“一定要报应,就报应到我头上好了!你想要什么名分呢?”“我们不该如果不怯怯地提醒他该回去了,他恐怕要抱着她一起回去。那之后,叶七倾震怒。惊得昏死过去,没几年便郁郁而终。“六年过去了,他居然又想起了那个女儿,甚至不只一次出言激怒我,说一找到女儿就把我赶出吗?”叶七倾慢慢笑起来,目光熠熠如湖水,“你应该从小安然无忧地生活的。”“和她过一生,大概会很有趣吧。”叶七倾摇摇头慢慢笑起来,笑声很轻,仿佛听不见了窗外的长夏蝉鸣与花叶摩挲声。那时,所有人人都为生产集中在了前院,手慌脚乱,竟没人注意到他们。叶七倾跑得很快,一颗心就要跃出胸膛。他将那放在桥底,过一会儿就会有人牙子将她抱走,衣襟忽然沉甸甸的,是手指紧紧握住了腰际悬挂的玉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