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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七倾对这个都很不以为意。
在歌舞中的叶七倾头一次来到苦寒的边塞,见有人就被吓破了胆子。
直到数十天后的深夜。叶星深夜冒着漫天的风雪来访,向他求一位丹药师。去治疗他自从来到塞外就久病不愈的女儿。没想到,叶七倾兴味盎然,她亲自走了一趟。整个房间烧着厚厚的一层地暖,暖香熏得十足,又不透气,熏得人心口闷闷的。半大的小姑娘身上压着厚厚的几层床褥,唯有一张通红的小脸从层层叠叠的床褥中露出来。叶七倾上前去为她诊脉,然后有些为难地说:“是水土不服,加上寒邪侵体,闷在体内散不掉,所以越来越严重。”叶星站在一旁,脸色煞白。叶七倾背着手,走到细细的床边看了一眼。见她紧紧地闭着双眼,叶七倾俯下身,抬手在她的额头上探了探,手心下的温度烫得惊人。她体温偏低,冰凉的触感大概让她感到很舒服,所以她无意识中睁开黑沉沉的一双眼在昏沉沉里望了他一眼,而后额角抵在他的手心里蹭了蹭,猫儿一样轻巧。见状,叶七倾僵了僵,而后收回手,吩咐下人:“把窗户打开,地暖熄掉,熏香撤下。”叶七倾没有久留,随即告辞。叶星看见她,细的眉,黑的眼,红的唇,在病中反而添了三分的娇柔。再一次看见,是在三个月后。病养好之后,她来向他道谢。当时已近初春了,她穿着嫩黄色的衣衫,整个人裹得像一个球,小小的脸缩在披风上一圈雪白的兔毛中,粉妆玉砌的样子,乖巧地身前,仰头看着他,漆黑的眸子亮晶晶的。叶七倾抿了抿唇,有点羞涩,声音小小的,看着他道:“谢谢。”嗯了一声,转头问站在她身后:“她的身体养好了?”叶七倾摇摇头,叹息了一声,一副颇为忧愁的样子:“这次的风寒是好了,但是她底子太差,怕是要好好调理。”闻言,叶星低头去看她,她干干净净的一双眼,懵懂地看着他。后来拉她回去,大雪又至,撑起一把素伞。走了几步,她却突然在伞底下回过头,轻抿着唇角,对着他轻轻地笑了起来,露出颊边两侧深深的酒窝。如同风雪拂过含苞未放的梨花。叶七倾愣了愣,大雪纷纷扬扬,竟然想起那日,她滚烫的小脸在他手心里轻蹭的亲昵来,带着莫名的依赖。这在此时让他不以为然,深深埋伏在心底的暗潮汹涌,在多年后终于掀起一场惊涛骇浪来。此后,她在他身边待的那些年,竟一次也没有再见到过这样的笑意。讲究天时地利人和,在此时并没有在叶星寡淡的记忆占取多么重的分量——他向来不缺女人。被托付给他,是在她来向他道谢的一个月后。并没有宣她回,位高权重,常年身在边塞,没有旨意召见他回去。部下忧心忡忡地同他商议:“现在会不会……”他欲言又止,抬手做了一个割脖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