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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慕梅继续未完成的事,修长的手指快速的翻动,不久发髻编好了,他随手从柜子里拿出一支海棠并蒂流苏发簪斜插在发髻上,梅红的的海棠花配上略带红色的衣服,仿佛海棠花仙女,活泼俏皮。
“可是师傅,这料子哪里好了,我怎么感觉不出来。”李映雪感觉到发髻已经成了就抬手去摸着头上,两只眼睛努力的向上翻,想看看头上的发簪到底是什么样子。
府慕梅无奈摇头,他递给她一块漂亮的铜镜,“给。雪锻也不是很好的料子,只是穿在身上看上去仿佛仙人,不染烟火。”
李映雪接过铜镜,看着铜镜里的自己,点头很是满意,“师傅的手艺真是不错。穿着像仙人就成了价值连城的东西吗?你们还真是奇怪。”
“呵。”府慕梅轻笑,“徒儿这说的什么话,雪锻在为师眼里不过就是一块废料,要不是来不及为师可不会用雪锻做衣服。”
“那用什么?”李映雪左右翻动着手中的铜镜问。
府慕梅摸摸下巴,一脸高深莫测,“这个待以后再说。”
“切。”李映雪抬头白了他一眼,“装什么神秘,做衣服的料子不都是那样,有什么区别?”
府慕梅只是笑笑,他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徒儿,时辰不早了,我们该起身了,必须赶在天黑之前赶到另一个镇子,不然大晚上的住林子也是不好。”
“哦。”李映雪应了一声,她挥着手中的镜子问他,“师傅,你这镜子送我可好?”
府慕梅看了眼她手中的镜子,伸手拉住她的另一只手往屋外走去,“不就是一块镜子,徒儿若是喜欢拿去便是,何须问为师。”
李映雪任由他拖着,她一直看着手中的镜子,女孩子爱美的天性霎时间显现了出来,她小心翼翼地把镜子收进口袋里,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件奇怪的东西,一对漂亮的蝴蝶翅膀。
“师傅,这个给你。”李映雪费力的拿着手中那个挡住她视线的蝴蝶翅膀递给府慕梅,这对翅膀可是她花了好久的时间从她**那里讨来的,为了这她还赔上了一个月的空闲时间,跑去给老爷子烧饭做菜。
府慕梅停住脚步,她转过身子看着她手里的翅膀不明所以,“徒儿,你那这个给为师作甚?”
李映雪用力挣脱府慕梅拽着她的手,努力把脑袋从这庞大的翅膀后露出来,“师傅,这可是我最喜欢的,这可是凤尾蝶的翅膀,我花了好几个月的时间从我**那里弄来的。把这个装在背上就可以飞了,不信你可以去试试,保证比轻功好使多了。”
府慕梅接过她手中一人高的翅膀,他打量下手中的翅膀,无奈道,“徒儿,拿着这么大的翅膀赶路不方便。”
听他这么说李映雪嘿嘿的笑了几声,然后指着翅膀的某处道,“师傅,你可以把这个装到身上去,然后摁下这个,就看不出来了,而且也不会碰到人。不信我试给你看。”说着又从口袋里掏出另一对凤尾蝶翅膀,她费力的把这对翅膀放到身后,静止了大概五秒钟左右她松开了手,身后那大大的翅膀仿佛活了一般开始动了起来。
“徒儿,这里是客栈,人多嘴杂,你这样出去小心被人通缉。”府慕梅扶额无奈的提醒自己家已经有些兴奋的徒儿。
“看着,师傅。”李映雪忽视了他的话拉着背后的翅膀兴奋的让他看着,不知她碰到了什么,她身后那大大的翅膀顿时消失不见,不过身边气息的流动告诉府慕梅翅膀并没有拿掉,只是消失不见。
“来来,师傅,我帮你装上。”李映雪趁他不注意拿走了她手中的翅膀,兴奋的跑到他身后,一下子就把翅膀装了上去,还让翅膀消失。
装上翅膀的府慕梅并没有感觉身上有什么异常,就连重量什么都都没有就好像没装上去一样,这让他感到有点新奇,他摩挲着下巴好奇的问道,“徒儿,你这翅膀没有重量吗?”
李映雪眨了眨眼睛,“没有啊,就算是有也感觉不出来。师傅,快,我们赶紧去外面试试。”说着就拉着他继续往外面走去。
客栈大厅里坐满了人,他们的桌子上摆着各式各样的武器,其中普通的长剑是最为多的一种。他们或三人一桌或四人一堆围在一起,不过他们这些人比昨天的那些人要好,至少他们没有用野兽般的眼光明目张胆看她们。
“师傅,他们是谁?怎么一个个都穿着书生长袍?”李映雪左顾右盼的看着大厅中的所有人,都是穿长袍,就是颜色不一样,虽然有些人在外面罩了件外袍,可还是遮不住里面同种款式的长袍。
府慕梅目不斜视的往前走去,她抬手扶了扶脸上的面纱回道,“他们都是武林中有名望的儒学人士,武器一般都是以长剑和判官笔为主,只不过判官笔没长剑好使,很多人就放弃判官笔为武器。”
“判官笔这么好玩的东西竟然没人喜欢,太不科学了。”李映雪也拢了拢脸上的面纱说道。
“徒儿,并不是所有人的想法都和你一样。”府慕梅自动屏蔽掉他不懂的词语轻笑着回道。
“切,一群没见识的人。”李映雪掩嘴小声地嘀咕着,电视里的判官笔都是那般的好玩,而且杀伤力也高,竟然没人学,真是一群奇怪的人。
她的小声嘀咕不想被离她不远处的一位青衫中年男子听到,他拍着桌子大发雷霆,“你说谁没见识?”
“我又不是说你,你激动个什么?”李映雪白了他一眼,这人火气怎么这么旺,她不就是小声一说,竟然脾气这么大。
“小姑娘,说这话也不怕闪了舌头?”青衫男子身旁的一位白衣少年缓缓开口了,他看上去也就十五上下,一把白色的折扇在胸前轻轻扇动,微风吹着他胸前的几缕发丝,看上去有种飘逸的韵味。
李映雪看他装模作样的嘴脸忍不住开口讽刺道,“哟,原来是位白面书生啊,不过听别人说百无一用是书生。”
“你,胡说什么?”那位少年折扇一收指着李映雪满脸怒气。
李映雪横了他一眼,“怎么?我说错了吗?”
“徒儿,打狗也得看主人,你这么横冲直撞上去怎么行呢?”一旁的府慕梅适时开口,他一开口就把那位少年贬做了狗,丝毫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