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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们是一定会记住的,想忘也忘不了啊!
关键是,我们怎么就态度懒散,怎么就精神疲惫了?
王大龙他们不是想不通,而是真真的想不通了。
说到底,说到起源,这都是小宝这孩子惹出来的事情好不好,为啥背锅的是我们?
额,就算是柿子挑软的捏,也不能这么个捏法不是,我们不是面团啊,而且,这卖柿子的摊位老板也不会答应吧。
到头来,我们该写检查,该自我反省。
天公在上。
仇参议长,您不是一直都深明大义的嘛,您不是一直都……
额,怎么一瞬间,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这还是我们认识的那个仇参议长吗?
王大龙他们肚子是一肚子的苦水,但是又能往哪发泄呢,一旦决堤,别在被安个破坏稳定的罪名,想要泛滥波及他人不成?
这年头,当真是谁拳头硬,谁是老大啊。
谁让说官大一级压死人的,更可况,这官位大的可不止一级来着。
理顺了!
实际上,在仇笑痴来到这里以后,他都理顺了。
看来,王大龙所言非虚。
王大龙说了什么?
额,还不是道听途说来着,不过现在得到验证了,那就是小宝跟妖族的关系果然非同寻常。那个时候,其实,从一开始,仇笑痴听说曹九阳叛变投敌为始,他就好奇来着,就奇怪来着。
要说,曹九阳他们也是信念坚定之人,怎么就突然莫名其妙的叛变投敌了呢?
那个时候,仇笑痴想不通,现在全通了。
以及城门为什么会大开,为什么悄无声息的就有人进城了。
这都是小宝的功劳啊!
他就奇怪来着,那仁平固然太过了得,固然厉害至极,也不可能厉害到这种程度吧。感情,的确是有人来了,而且是大兵压境来着,但是来的可不是仁平一部,而是小宝带着妖族来砸窑来了。
玩归玩,闹归闹,说到底,这跟坐过山车一样,固然有惊无险,但是也的确考验着一个人的心里承受压力。
不光如此,通过这件事情,仇笑痴看的更远,更多来着,城防的布置以及警卫工作,包括消息的连贯,新联邦上下,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做,很多细节需要打磨啊。
而且,留给他的时间,真的真的已经不多了。
这边,因为小宝的原因,跟妖族的盟约建立相对异常容易,固然整个过程算不上特别隆重,但是该有的严谨还是要有的。
这一刻,曹九阳他们明白了。
自己被卖了,而且还卖了一个好价钱来着。
等到一切结束以后,小宝又叫过仇笑痴。
干什么呢?
当然是做生意了。
不做生意,叫他干什么啊。
要问小宝又有什么生意要跟老仇做了,简单了。
要知道,小宝在那半步多可是得到过一部天书来着,这可是集兵法已达成的神作来着,至于有人能不能看懂,那就另当别论了。
可是,这并不能忽视它应有的价值来着。
要知道,这部兵法天书可是古往今来,多少名将王侯都争破脑袋想要得到的,至于它的真伪,那么就看别人如何验证了。
小宝并没有跟狮驼王他们回去。
为啥说虬龙王他们回去了。
乖乖!
要知道,来边梁的妖族可不是一个两个,而是千千万万,不说别的,单单一日三餐管饭吧,仇笑痴也不是大户,那可真的成了砸窑了。
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
今天晚上固然惊险纷呈,但是总的来说,还是收获颇丰的。
趁着仁平大军还没有到达,新兵的训练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这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演戏,所有的一切,所有的努力,都在为实战而准备。
不过说来也奇怪了,仁平大军竟然选择合阳走廊驻军,而且就在那扎营了。
要知道,这不是一天两天了。
正常情况下,仁平大军早已经到达边梁了才对,那位名将葫芦里究竟在卖的什么药呢?
是等待粮草吗?
要知道,仁平大军的一部分粮草可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边梁附近,要不是因为小宝及时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如果说是因为粮草的原因,仁平大军在合阳走廊驻军修整倒也可以解释的通,但是情况只怕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似乎,他在等待着什么,也许是围困叶五常那边高杨的消息,也许是其他。
这件事情并没有那么容易,如果仇笑痴要是能够猜到仁平的打算,那么他都可以去跟叶五常抢饭碗了。
最最棘手的还是情报的不畅通。
固然,消息说仁平大军驻扎在合阳走廊,但是情报也仅限于此,包括敌军的粮草问题,甲胄情况以及兵力分配等等,到目前为止,仍然没有消息传来。
这不是说情报部门不尽职,而是好几批派出去的探马好像泥牛入海没了踪影。
尤其是最近这一两日。
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来着。
那仁平,是否与消息所说的一样,仍旧大军停留在合阳走廊,这个尚且两说来着。
为了确定,为了大局,仇笑痴不得不派出精兵强将在进行一次精确的探查。
作为情报部门的负责人,曹九阳有了戴罪立功的机会了。此次只为打探敌军的最新动向,最好能够与安插与敌军的内应接上头,因此人手上不一定需要多多。
曹九阳出发前只是带着一个人,那就是唐川,此人是曹九阳的左右手,情报工作做的炉火纯青,更重要的是,仁平这一条线上的暗装正是唐川布置的,带上他,主要为了方便来着。
两个人,两匹轻骑,就这么没趁着天明便已经出了城来着。
因为是隐形任务,所以他们出发的动静不大,对于他们的动向,也没有人知道。
在这种事情上,讲究的就是兵贵神速来着。
马儿是千里马,一日腾九州。
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人走背运,马走山的缘故,这路程还没有走一半呢,好家伙,脚力趴窝了。
那战马部门的人还说这是最好的马匹来着,搞毛啊,没吃东西咋拉成这样?
曹九阳跟唐川两个人郁闷了。
因为那马儿还没跑几步就开始拉稀了,这可不是夸张,而是确确实实的拉稀了。
有没有搞错,战马部门的人究竟给战马喂了什么了?
这是病了?还是吃坏肚子了?
额!
貌似,眼下这个已经不重要了,看这情形,这两匹战马是报销了。
怎么办?
眼下该如何是好?
就在这个时候唐川发现了什么,手一指远方,对曹九阳说道:“曹长官,你看那边!”
嗯?
那是野马,而且是上等的龙血红棕马啊。
此刻,那两匹野马正悠闲地吃着草呢,对于外界的事情也不是因为没有察觉,还是充耳未闻,亦或者此地的草肥美无比,它们吃上瘾了,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其他。
这叫什么来着,正所谓天无绝人之路。
没错!
正是天无绝人之路来着。
这两头马屁是报销了,但是没想到天公又送给自己两匹马啊。这正叫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没错,没想到事情还能曲折到这一步。
这真是太好了。
固然野马不如培训的战马要听话,但是这要看驯服的怎么样了,要知道,那两头野马可非凡种,乃是龙血红棕马来着,据说有着龙的血脉。
只不过,龙长得什么样,都听说过,但是可真没人见过。这龙血红棕马是否真的有龙的血脉,那就不好说了,反正世人都是这么说的。
此事的真假,曹九阳并不关心,因为,这跟他没有关系,他又不是物种进化研究师,更不是生物调查记录员。
他要的只是这马儿的脚力,仅此而已。
跟唐川简单的商量了一下对策之后,曹九阳便展开了行动。
要知道,这龙血红棕马的警惕性可是非常强的,固然这个时候它们光顾着吃草了,并没有察觉到什么,但是这并不代表,就可以麻皮大意。
要知道,这马儿的速度极快,如果一旦惊动了它们,想要在追,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缰绳已经准备妥当,就等东风到来。
两人慢慢向着那龙血红棕马靠近,仗着草儿的遮挡,一路前行着。
近了。
更近了。
二十米,十米,八米……
这几乎已经在他们的攻击范围之内,也不能说是攻击范围吧,毕竟那龙血红棕马可不是敌人来着。
这是一定的成功距离,在这范围之内,无论是曹九阳,还是唐川都可以信心十足的抓到那两匹龙血红棕马。
在商量好了彼此的目标以后,两人这才动手。
长绳在前头打了个活圈,伴随着两人的出手,成功的套在了那马匹的脖子上。
竟然成功了。
一步到位。
只怕他们自己也没有想到事情会进展的如此顺利,当然,这只是第一步,至于第二步,也就是最重要的一步那就是将马匹驯服。
毕竟,他们可不是要杀马充饥来着抓到马,这只是成功的第一步,真正的乃是他们要将这马匹驯服充当脚力。
毕竟,他们乘坐的那两匹快马已经报废了,根本就无法继续赶路。
只是,现实再次给他们两个开了一个玩笑。
怎么了呢?
太顺利了。
是啊!
一切进展的太过顺利了。
让他们想不到的是,这马匹竟然会如此温顺,根本就没有经过驯服就已经听话了。
怪事!
天大的怪事!
他们可不认为,这是老天爷给他们开了一个玩笑,而是什么呢,这是天公的恩赐。
除了这个解释,还有什么解释可以说得通呢?
没有马匹,天公突然赐下了两匹快马,而且这两匹快马,他们轻易的就抓到了不说,而且连想象之中的折腾一番都没有。
莫非,时来运转了?
就在两人发楞,有点感慨的时候,突然之间,后面传来一道声音来着。
“好啊!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中,你们竟然敢行偷窃之事,竟然敢偷马,被我抓到一个现行了吧,哼哼,现在,看你们还有什么话好说!”
嗯?
莫非这两匹龙血红棕马不是野马,而是有主之物,是私人财产。
糟糕!
这下子不是误会了,而是误会大了。
这是曹九阳跟唐川内心的第一反应来着。
既然误会,那么赶紧解释吧。
不过曹九阳有点迷糊了,眉头皱成个川字。
他又怎么了呢?
因为他听到那从身后传来的声音很是耳熟来着。
没错,就是耳熟,这个确确实实是真的,应该是熟人,既然是熟人的话,那么应该很好说话吧。
可是,我为啥感觉浑身都难受呢,浑身上下每一寸毛孔,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抖呢?
一转身不要紧,可不是转角遇到爱了,而是转身遇到噩梦了。
货真价实的噩梦。
他们就好奇来着,为哈感觉那声音那么熟悉了,不熟悉不成啊,感情是小宝来着。
在小宝身边还有绣球跟小白这两个哼哈二将。
靠!
有没有搞错?
这孩子是从哪蹦出来的?
虽然说,大王无处不在,但是,这一幕发生的也太超出了别人的想象范围之内了吧。
被追踪了?
被监视了?
曹九阳脑海之中一下子冒出千百个念头,不过都没有去验证,也没有去细想,毕竟,这个时候,这些都不重要了,真真的不重要。
重要的是,这孩子究竟是从哪冒出来的,他究竟怎么来了?
莫非,这是在做梦?
额!
可是为啥看上去那么真真切切。
额,莫非我中了邪了?
曹九阳怎么想都想不明白,甚至想要给自己一巴掌来着,但是最终还是忍住了,毕竟,这脸长在自己身上,疼的也是自己来着。
良久过后,曹九阳这才开口:“小宝,怎么是你?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来了?什么叫做我怎么来了?”小宝双手环抱在胸前,就这么上下打量着曹九阳,看完他以后,又看了看唐川,最后这才开口,“如果不是我及时赶到,那么是不是就是说,你们的阴谋已经得逞了?”
“哼哼M煌天日,朗朗乾坤,一切歪风邪气都会被扼杀在烈日之下。你们的不怀好意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得逞的。”
“居然敢偷马。老曹,昨天老仇是怎么跟你说的,你又是怎么保证的?这才多长时间,你就忘到脑后去了。我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人!”
“抓紧赔钱!”
最后,小宝蹦出这么一句,同一时间,手都伸了出去。
额!
这一句才是重点来着吧。
这就对了,这就对了!
你说了这么多,什么长篇大论,什么正义之歌,不过都是烘托罢了,而赔钱才是重点。
可是,小祖宗来,我们又没干什么。
赔钱?
赔什么钱啊?
额,你别说这两匹马是你带出来放养的?
这放的地方也忒远了吧。
行!
就算有这么回事,就算真的是这么回事。
我们赔钱?
我们赔什么钱啊,大不了,把马匹还给你行了吧,这马儿有没有损伤,又没有这,又没有那的,算我们倒霉,这算我们倒霉,这总行了吧!
曹九阳固然心中这样想,但是却可不敢这么跟小宝说啊,正所谓前车之鉴,历历在目。
跟这位杠上,有好果子吃吗?
倒霉的,那也只能是自己啊。
更重要的是,人家旁边唐川已经给做了个榜样,这个时候,孤军奋战,能有你的好果子吃吗?
要说唐川给做了榜样来着,唐川做了什么榜样?
这不,唐川已经伸手了,这可不是问小宝要钱,唐川的手里可是有五两银子来着,这是要给车马费啊。
至于他曹九阳。
“唐川,你有么有钱,借我一点,回头还你!”
看来,老曹连有钱给钱,没钱借钱的核心都学会了。
是啊!
这个时候,还需要小宝在交代他应该怎么做嘛,不用了,聪明人要吃一线长一智,要学会不能在同一个石头上绊倒不是。
唐川眼睛睁得大大的,那表情好像再说:曹长官,你比我有钱才是,要说借钱,那应该是我问你借钱吧。
当然了,唐川可没有这样说,而是又掏出五两银子交给了曹九阳来着。
现在有了钱了,小宝这边也就好说话了。
这不,曹九阳询问了一下小宝究竟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得到的答案是,他居然帮军马处的人来放马。
开玩笑。
这里离边梁多远,你跑这放马,是不是边梁附近你跑不开了。
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早就收到了风声了,故意在这里等我们的。
这很有可能啊。
毕竟,你说的的那种说法真的很难让人信服来着。
别管是偶然吧,还是布局的必然,这一切已经不重要了,至少眼下来说真的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马匹有了,有了这脚力就可以继续启程了。
不过,这孩子怎么办啊?
让他回去?
先不说放心不放心,也先不说能不能请的动,人家小宝自己都自己上马了。
好家伙啊,干哈,这是要干哈啊!
喂喂喂,小鬼,你也太不把自己当外人了。
先不说,这是公家的马,就算不是公家的马,貌似我们也给钱了,你也别这么直觉好不好,我们还有任务在身,还要赶路呢。
而且,前方是一片危险,我们可不是去游山玩水的,你别说让我们带上你。
天啊!
为哈会这样呢?
曹九阳懵逼了。
因为在这一刻,他从小宝的嘴里听到答案了。
什么答案呢?
小宝为什么要跟着他们的答案。
要知道,他们只是给了五两银子,这五两银子可买不到良马,最多最多只能算是租借给他们来用。
既然是租聘,而你们给的租金有那么少,所谓防患于未然嘛。
万一,你们要是卷马潜逃了怎么办?
人家小宝说了,这马匹是军马处的,他得为公家负责来着。
小祖宗来,你就这么信不过我们的人品吗?
还得盯着我们。
天啊!
你究竟是怎么想到的。
我们是应该庆幸呢,还是应该大哭一场。
公家有你这样的负责人,那可真的是谢天谢地,毕竟,你也太尽职尽责了不是。不过话说回来,这真的是你的本意吗?
那为什么,你又要用公家的东西来赚钱呢?
你能不能给我们解释解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额莫非,你想说公家太难,得赚点经费来着,毕竟公家也得运转不是,得给工人发工资,这也要开支,那也要开支,既然需要各项开支,那么就需要引援对不对?
额!
我们懂,真的!
不过,你这个经费的创造好像都进了你自己的腰包吧。
“老曹,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走啊!”已经上马的小宝催促着,他还着急了,“任务为重,其他都是为轻,怎么一点责任心都没有,真是的,觉悟都跑哪去了?”
是啊!
我们还没有你一个孩子有觉悟,还不如你的责任心强烈。
天啊!
这就是对比带来的伤害吗?
曹九阳跟唐川都受伤了,这点确信无疑,毫无疑问来着,但是究竟是对比产生的伤害,还是来自其他的伤害,这估摸着,也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最清楚了。
好不容易跑出来一趟,此任务绝对没有那么容易完成,可以说风险系数极高来着,这点,曹九阳以及唐川都有心理准备来着。
可是,他们万万没想到,难度会这么大,真的这么大。
这个难度来自哪里呢?
来自宝魔王。
本来,任务已经够难的了,够危险的了,再带着这么一个灾难。
天啊!
曹九阳有点迷糊了,这究竟是小宝自己的主意呢,还是有人在背后穿腾来着,这点,他已经无法去证实,无法去验证了。
为什么曹九阳会这么想呢?
要知道,小宝呆在边梁的话,有人要倒霉了,倒霉的绝对会有一批人来着,可是小宝要是跟着他们,也有人会倒霉,倒霉的却是他们两个。
哪头轻,哪头重,哪边的受灾面积更小一点,这个已经一目了然了。
正是因为如此,这就不免让曹九阳不得不去多想啊。
这究竟是谁干得好事呢,或许,这又将是一个永远也解不开的谜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