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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弋哥哥,救我!”林弋的出现就像是救命稻草,岚清狂奔下楼要扑进林弋怀里,被林弋闪身躲过,眉色疑惑看向二楼楼梯旁,悠然正神色冰冷的站在那里,看到林弋出现,唇角勾起一个冷笑,转身进了卧室。
林弋冷眼跟了上去,悠然的伤口崩裂,再不处理可能会感染,但是当看到那触目惊心的一片血红,眸光里的怒意愈发的让人脚底发凉。
“弋哥哥……”岚清躲在秦泽身后,声音颤颤巍巍:“弋哥哥是我不好,我不该让姐姐帮我拿东西的……我不知道姐姐有伤!”
悠然闻言眯起眼睛盯着岚清,寒光流动,几乎将这满屋的人冻成冰碴子,她可不知道这人说谎竟是这么的面不改色,让她自己都快信了。
林弋沉了脸色,冷清的眸子犀利的看向岚清,带着些深藏的幽深的怒意。
“叫姜樾上来”
“已经叫了,”秦泽微微往后退了一步,岚清直接被暴露在林弋的视线里,林弋低头拿着些干酒精棉帮悠然按压着伤口,目光触及之处皆是汗水,悠然脸色苍白伏在林弋身上。
她本就身体不大好,此刻更是虚弱,一旁的岚清看着这一幕,恨不得上去将人直接拽开,奈何她不能在林弋面前撒野,只能忍着怒气死死瞪着悠然,眼睛里,像是粹了毒一样狠辣。
悠然心中波动无痕,岚家她迟早会收拾,不急在这一时,只是这件事因为林弋而起让她心里略有些不爽,抬起小手攀到林弋腰间,窸窸窣窣摸了半晌,摸的林弋浑身起火,扬起手掌要把悠然的手扯下去。
余光瞥见悠然满意的邪笑,林弋来不及阻拦,悠然直接对着手下最嫩的一块肉直接掐了下去。
那酸爽,林弋咬牙久久的回味,小东西下手真够狠的……
“弋哥哥……”岚清不甘心,从刚才她就把两人的态度看在眼里,看着林弋对自己的忽略和对悠然的细心,突然就升起一阵恐慌,她不要被这个女人替代,绝对不行。
“滚出去”林弋阴了半张脸,他非什么好人,悠然身上的伤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岚清,他看着两家那点微薄的情分不计较,甚至答应父亲出资援助岚家,现在看来,没必要了:“秦泽,对岚家的资金援助,撤销”
冷硬的声色没有半分情感,岚清吓了一大跳,瞪着眼睛迷茫的看着林弋,有些不可置信:“你不会的弋哥哥,你不能这么做!”
秦泽察觉到林弋面上浓浓的不悦,身体侧倾,将岚清隔了出去:“岚小姐,请回吧!”
岚清咬牙切齿的离开,刚好姜樾赶到,看到屋里一团乱的血迹。
纱布下君则缝合的伤口已经破裂,骇人的翻着皮肉露着骨头,因为之前的拉扯将缝进皮肉的线也扯了出来。
姜樾用镊子将断掉的线夹出来,林弋看着绯红的皮肤,点点疼痛慢慢的侵袭着他的心。
只是在缝合时,姜樾多少有些犹豫:“悠然小姐,撑得住吗?”
“你直接缝合吧…”她的身体状况她自己清楚,麻药是绝对不能用的,林弋闻言紧了紧嗓子,喉咙像突然被人堵上了一般的难受。
默然将胳膊放在悠然的唇边:“痛的极了,就咬上去。”
悠然愣了,抬头看着林弋带着心疼的眸子,眼睛突然有些干涩,随即漾开了一个阳光的笑,那笑容竟是与林弋那天看到的那张照片一样的动人:“我又不是吃人的怪物,哪儿有那么夸张!”
林弋脸色柔和,揉着悠然的脑袋:“如果你真是吃人的怪物,我就把你锁在我身边,哪儿也去不了,这样你就不会被人抓走了…”也只会独属于他一个人了。
“林弋,我会当真的……”悠然咬牙,姜樾下手很轻,可还是很痛,她甚至能感受到针线在皮肉里穿梭然后被拉紧,汗水将头发都打湿,整个人在黑暗里沉沉浮浮。
林弋不傻,悠然更是早就过了热血轻狂的年纪,对两人来说,真正的感情,像极了流淌在江里的水。
悠然模糊着意识,望向林弋紧紧抿着的唇角,抬手抚了上去,她定是太痛了吧,才会突然贪恋起林弋的怀抱。
“林弋……”悠然双手攀上林弋的肩头,姜樾缝完最后一针,脸色不太好。
“悠然小姐的身体,不大好……”姜樾从未见过这么糟糕的身体状况,这个女孩子,光是活着就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有话就说……”林弋心头一紧,轻轻按住悠然乱动的双手,他知道悠然被人当做实验体的事,可他依旧动心了,且不会后悔。
“内脏,血管,躯体已经被毒液浸透,这样下去,恐怕只有三年的时间了……”三年也只是保守估计,再撑过一年就会发生各种并发症:“悠然小姐这样的身体,如果是别人,只怕早就……”姜樾手有些发抖,更重要的是,他无能为力……
“我知道了……”林弋沉默,悠然模模糊糊听到了所有,却没有反驳,这些事林弋早晚会清楚明白,那个时候,她还是她吗?
“为什么从来都不说?”林弋已经可以猜到,除了他没有别人会再知道这件事,这丫头对自己认定的人竭尽全力的护着,只有对自己,是这般的绝情。
“说了,又有什么用?”毒是没人能解的,她就算再不服天定的命运,也终究撑不起这破烂的躯体,也许终有一天,她不会再像今天这般拥有黝黑的长发,白皙的躯体,到那种时候,她又会忍心拖累哪个人?
悠然沉默的耷拉下眸子,这一路走来的辛酸和幸福,她已经尝够了,到真的要去的时候,也没有什么好后悔的。
她不是悲风伤秋之人,从来都不是,生活于她,更像是一场葬礼,经过了多年的风和日丽,风吹雨打,也该回归它本来的样子。
人这一生,只有满足与满足,从来没有应该与不应该。
立场不同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