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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觉得,她简直是一只妖精,要吸干他身上一分一毫的热度,以及……精血。
既然推不开,那就抱紧好了,反正他也没吃亏什么。
他什么都不想了,伸出有力手臂,将她重新紧紧搂在怀中。
她的小脑袋在他的下巴处,她的小脸紧贴在他的胸膛上,她呼出的呼吸如羽毛一般,一下下挠着他的胸口,痒得他血热心乱。
他一垂眸,就能看见她有些干裂的嫣红唇瓣,终是没忍住,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她发烧发得糊涂极了,也像是身上还很冷,于是,就算嘴唇上那点热度她也贪恋。
他吻了她,她迷迷糊糊胡乱回应着。
他体味着她口中的少女馨香,以及身体的温香软玉,他的身体开始有了强烈的反映。
他知道继续这样下去,一定会出事。
仅剩的一丝理性,告诉他,如果今晚真的跟她发生了什么,明天一早,她一睁眼可能就会给他一个耳光,并且骂他趁人之危。
他那与生俱来的骄傲,不允许将自己陷于那种尴尬境地,所以,他深深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低头,吻在了她的额头上。
而后他一直用自己有力的手臂,用力按着在他怀里乱动、乱蹭的女人,而女人从一开始的瑟瑟发抖,渐渐归于平静,到后来终于呼吸均匀了。
柳凝梅睡着了,可夜君临却怎么都睡不着,但他也不敢乱动,就保持着一个搂紧她的姿势。
更深霜浓,外边寒风凛冽,树摇枝断,屋内温暖宜人,旖旎暧昧。
大概熬到凌晨,夜君临渐渐有了困意,缓缓闭上眼睛,只是,他刚睡不到十分钟,突然,怀里的女人身体又不住地颤抖起来,嘴里还惊恐地喊叫着。
“不,爹爹,爹爹,你们不要抓我爹爹……娘,娘你不能死啊,留下我跟姐姐怎么办?娘……姐姐,姐姐,我一定会替你和爹娘报仇,我不会让你们白死的!”
女人在睡梦中撕心裂肺喊叫,泪水如决堤河流淹没她娇嫩脸庞。
夜君临要使劲搂紧她,才能安抚和压制住她的颤抖,一瞬间,他感觉怀里女人浑身又湿漉漉出了一身冷汗。
他伸手把被她蹬开的厚棉被给她塞好,努力将自己身上的热度度给她,紧紧抱着她,等她安静了,他伸手给她擦掉眼角的泪花。
黎明前的清晨,有那么一段极暗时光,偌大的黑暗套房里,却有一双湛亮、清明的眸子,如狼,洞悉着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
他早就知道了,这个女孩,心里隐藏了太多秘密。
她既不想说,他又何必为这无关紧要的事,强求于她呢?
毕竟,他也会有很多不愿让任何人知道的秘密。
………………
被温暖环抱了一晚上的柳凝梅,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就觉得身体舒服了很多。
“嗯……”
她发出疲惫过后舒服的喟叹,小脸又情不自禁在夜君临的胸口蹭了蹭。
温热肌肤传于脸庞,感觉到不对劲的柳凝梅,内心惊惧地缓缓抬起头,对上夜君临惺忪俊脸,一抬手,下意识就给了夜君临一个耳光。
“啪!”的一声,直接打得夜君临面露凶光。
而她大叫着,“夜君临,你卑鄙,你趁人之危。”
夜君临挨了打,又挨了骂,内心憋屈地直咬牙。
他就知道会这样,可他什么都没做好嘛?早知道做与没做都是一种待遇,还不如做了。
夜君临突然就有点后悔自己的瞎清高。
他心里很是憋屈,但他现在不想解释,也不想搭理这个忘恩负义的小女人。
他将手臂从她脖子底下抽出来,转身起床,去穿衣服。
,肌肉结实,养眼得令人血脉喷张,而且,她还看见他后背上有几道刺眼的抓痕?
她顿时难堪地捂住了自己的脸,难道是自己抓的吗?
她想说,一定不是,可在感受到自己藏在被子里的身体,一丝没挂,她就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绝望感。
夜君临穿好衣服,睨着她那萎靡的样子,心里发堵。
“你一个人在那意淫些什么东西,有没有发生什么,你自己心里没有点数,再说了,我早就跟你说了,我对你的身体不感兴趣,事实证明,就算你脱光了躺在我怀里,我也什么都没做,所以,以后不要那么自作多情,自以为是。”
憋了一晚上的气,他都快成中华憋精了,她还一脸委屈?
就算真跟他发生了什么,难道还委屈她了?
难道他配不上她吗?
该死的女人,不怼死她,都不足以消他心头之火。
柳凝梅被他这么一骂,似乎脑子也好用了一点。
她偷偷掀开被子,看了眼被子里面的状况,除残留了属于他的气息外,似乎并没有其他的,也没有她一直担心看到的血迹。
再眨眨眼睛,琢磨琢磨自己身体的感受,似乎,他说得是真的。
这一刻,尴尬气氛更加浓烈。
她把头埋在两腿间,用被子捂着。
他斜眼睨着她,面上冷漠、平静,只有他自己知道,内心波澜乱撞。
“啊!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真的很抱歉,你真的很棒呢,我看以后我就叫你夜下惠好了,真的,你特别棒!”
本是为了缓解尴尬的,柳凝梅就说了这番话,最后还向他竖起大拇指,可看着他那张又冷了几分的面瘫脸,她觉得气氛好像更尴尬了诶。
该死,难道她又说错话了吗?
就在这时,有人敲响了房门。
夜君临去开门,接过服务人员送来的衣服,一转身,直接把衣服扣在了她的脸上。
“嘿嘿嘿!”
真是的,除了尴笑,她已经不知道还能干什么了。
她快速在被子里穿好衣服,然后下床。
看着她穿好他派人送来的西洋棉质蕾丝边蓬蓬裙,搭配巨大的蕾丝大花礼貌,让她整个人充满了西洋女王风范。
夜君临不禁咂了咂嘴,拇指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她还真是什么样风格的衣服都能穿出惊艳的味道来。
终于又可以看到她生龙活虎、灵动、活泼了,仿佛他的心,都跟着归位了。
“尴尬的事就不说了,这一次真的很感谢你能来帮我,不然……我死了可能都不会有人知道。”
她抬眸看他的时候,眼神中是无以伦比的真诚,真心地在跟他说谢谢。
他看着她生动、美丽的脸,心里如长毛了一样怪怪的,一张口,便情不自禁问了一句,“你有事为什么会找我?怎么没有找你那个……竹马?”
她真诚回答,“一方面,我跟他不方便有太多接触,另一方面,我的事,不想连累他。”
他眉头一蹙,“所以你就不怕连累我是吧?”
“当然了!”她笑了,俏皮的将眼睛眯成月牙。
他神色复杂地看着她看似憨态,实则闪着精光的双眸,想咬她。
“我们是合作关系啊,当初我会选择跟你合作,就是看重你的实力,我相信,我的连累对你这种实力强大的人来说,造成不了什么伤害。”
她这话分明有着拍马屁的嫌疑。
夜君临双手环胸睨着她,“当初你想合作的可并不是我。”
“可跟你合作后是上天给我的惊喜啊。”
他看着她一脸坦然的小模样,明知道她什么意思,可还忍不住想要再确认一次,心尖好像被挠了一下。
“什么意思?”
柳凝梅目光带着炙热地真诚看着他,“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我觉得跟你合作,感觉很好!你比大少帅给我的感觉好。”
明明就是很光明正大的说辞啊,可是,夜君临的沉默,以及他那双灼灼盯着她的俊美眸子,令房间里的气氛,又变得诡异而暧昧了。
柳凝梅脸颊有点泛红,她又说错什么了吗?
“咕噜噜”,就在两人陷入沉默之际,柳凝梅肚子发出的声音,打破了这令人羞涩的气氛。
人是铁,饭是钢,这事她倒没觉得不好意思,立刻说,“好饿啊,我们出去吃饭吧。”
“嗯!”
夜君临也没再说什么。
两人收拾好后,便去餐厅吃饭了。
装饰豪华的餐厅里,夜君临要的是小米粥、鸡蛋饼、素煎饺,还配有一些酱黄瓜、酸萝卜、糖藕、橄榄菜。
柳凝梅受寒刚愈,油腻食物看都不想看,但看到这些开胃的,便双眼冒光。
她心情不错,“没想到你也喜欢吃这些,像你这样的人,不是应该更喜欢吃显得高雅的西餐吗?”
夜君临一边优雅的喝着粥,一边拿看白痴的目光看柳凝梅。
柳凝梅眨眨眼睛,低头喝粥:拽什么拽。
心里一方面不服气,另一方面还不得不佩服他。
她一项觉得,自己是经过专业训练的,哪怕在饭桌上,她的吃相也是极其优雅的,可跟夜君临一比,那就是天生丽质和后天努力的区别。
夜君临喝个粥的优雅、高贵姿态,简直都能成为标杆,再加上他那副高高在上睥睨天下的神态,令柳凝梅觉得,好像她打扰他吃饭,都是一种亵渎。
上天真的好不公平啊,最好的容貌,最好的家世,最好的才华与智慧,都给了这个男人。
脑子里想这些时,不知不觉间,柳凝梅看向夜君临的眼神,就多了一丝欣赏,而赏心悦目的后果就是,柳凝梅看迷了。
“我吃饱了,你是不是也看饱了?”
这声音让柳凝梅回神,她才发现,夜君临已经喝完了一碗粥,而自己碗里的粥,还剩一大半。
该死,又丢人。
她真的有点看不起自己了,明明自己是很理性的人好不好,可在他面前似乎走神、丢脸过好几次了。
至今她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他时的情景,那脸丢得,简直不堪回首。
长得好看的男人,果然就是为了祸害女人而存在了,她身负大仇在身,可不能被祸害了,就算要祸害,也等她报完仇了再互相祸害吧!
呸呸!想哪去了。
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下一秒,直接把手里的半碗粥狼吞虎咽吃了下去。
“咳咳!”呛了几声,她擦了擦嘴说,“再次感谢你昨晚的帮助,我还有事要出去办,你可以回去了。”
柳凝梅说完站起身,拿着自己的小包就走了。
她就那样走了,再也没有回头看一眼英俊无敌的二少帅。
二少帅脸色阴沉:该死的女人,还真是得鱼忘筌啊。
柳凝梅出了门,在路边公共电话亭给丁沐泽打了一个电话,这个电话打了足有十分钟,似乎在跟他谋划着什么。
挂上电话,她叫了一辆黄包车,直奔典当行。
柳凝梅有些着急,她进了典当行里,便对伙计说,“我要见你们老板,有好货出手。”
酗计一见柳凝梅这一身西洋女子的打扮,一看便知非富即贵,立刻客气地说,“好的,您稍等一下,”
酗计进去不一会儿,穿着黑棉锦缎长衫,黑布棉鞋的老板就出来了。
柳凝梅把她手上的东西给老板看了一眼。
老板立刻双眼放亮,“请跟我进来。”
到了内屋,柳凝梅把手里的钻石戒子拿出来,老板接过去鉴定了一下。
“嗯!是好货,敢问姑娘,是打算典当,还是抵押,如果典当可给三万块民国币,如果抵押,只给一万块民国币,三月内可赎回,超过三月,不予赎回。”
“老板,我典当!”
“好!”
老板从身上拿了一把钥匙,正要从他的钱箱子里拿钱的时候,外边突然冲进来两个卫兵,他们一下把柳凝梅架住。
他们身后紧跟进来的是钟丽红、钟夫人,以及夜夫人。
“哈哈哈哈,我就说钻石戒子是你偷走的吧,竟然真的在你手上,哼!幸亏我够聪明,一直派人在玉城最大的典当行这里守着,只要你一出现,就有人通知我,现在被我抓个正着,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钟丽红说完就想一把去抢过柳凝梅手上的戒子,只可惜,柳凝梅躲闪太快,她没能抢到。
钟丽红气愤不已,转身对夜夫人说,“夜姨母,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这死丫头现在顶着君临哥未婚妻的名头,干着这偷鸡摸狗的事,丢的可是君临哥和整个夜家的脸。”
夜夫人沉着脸,声音冰冷地说,“若情况属实,我定不饶恕。”
柳凝梅看向夜夫人,微微一笑,那份笑容中,似乎蕴含着无尽的自信与讽刺,不禁令夜夫人有那么一丝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