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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温热,软软的触感告诉司夏严冽正亲着她。
接着一道温热,湿润的物体轻轻的撩拨着她的耳朵。
“你...干嘛?”司夏羞愤出声,纤细白皙但却又几道细小伤口的手纠结着想推严冽,可是一碰上那些纱布又下不了手。
严冽没理她,或许理了司夏也听不到。
半天严冽还在那儿亲,司夏感觉自己手都累了,果断出声:
“严冽,你好了...没有?!”
“嗯...”严冽懒懒的从喉咙憋出一个音出来。
而司夏明明听不到,可还是感觉贴在自己耳朵上的薄唇小度的震动了一下。
心里发紧,司夏直接松开了握着那儿的手,又扯了几张纸巾胡乱的给严冽擦了一下。
而严冽也没在继续下去。
他自己清楚再继续等下擦身体这个大肉汤肯定没有了。
脸红心跳的将严冽扶到床边站着,司夏才进去冲洗手间。
还里面洗了把冷水脸感觉不在火辣辣的烫了才出来。
忽视床上那道炙热的目光,司夏咽了下口水,重新沾湿毛巾,俩人面对面的站在床边,司夏抬手从脸一路往下。
上半身还好,基本都被纱布包裹着,可看着裤腰下面鼓起的某一处司夏抓着裤头的手悠着点发抖。
呼吸紊乱的司夏抬眸往床头看,就看到严冽一脸享受的站在床边。
那双丹凤眼紧闭着,比以往苍白着的薄唇勾着一个弧度,那眉眼之间满是享受和舒畅。
擦了一下感觉无比舒爽的严冽发觉身前的人停住了动作,疑惑的同时睁开了眼睛。
司夏看到那根根分明的睫毛颤了颤,下一秒那双丹凤眼就把她收进了眼底。
视线相撞的那一秒,俩人心里都有说不出来的感觉。
严冽是从心里觉得激动,他有没有跟他媳妇儿说过她的眼睛真的很勾人。
特别是眼底只有他一个人的时候。
而司夏则是有些尴尬,此时此刻她的一只手还放在严冽裤头上呢!!
“咳咳...我去换一下水”说着,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端着盆子去换水了。
不一会儿司夏端着盆子又出来了。
在洗手间做好心里准备的司夏,没去看严冽,放好盆子,手利落的放在严冽的裤腰上。
下一秒——
手一抓,一用力,而因为严纯穿的是医院那种松紧带的裤子,裤腰一松,裤子极速下落,裤子摊在地上的时候,那纯黑色的裤...衩也暴露在空气里,更司夏的目光里。
看到这一幕,司夏还是有些羞赧。
突然来袭的凉意让严冽下意识的绷紧了一下。
低眸看着还不动的司夏他又微微转身去拿丢在床上的手机。
被那纯黑色裤衩惊吓到的司夏手拿着毛巾,深吸了一口气就蹲下身子重新将毛巾打湿,刚想站起来眼前又突来一个手机:
“媳妇儿,我冷,你快点...”
我是想快啊,可你那儿越来越大是什么意思啊?!
司夏视线绕过手机斜了一眼裤衩。
“知道了...”娇娇的嘀咕了一句,随后司夏尽量让自己专注起来,暂时不要去想那辣眼睛的东西。
......
“好了!!”无比轻松和欢快的语气。
司夏帮严冽里里外外都擦拭了一遍,当然最后一个部位是闭着眼睛擦了好几遍,就怕严冽挑剔。
纤细的手一挥,毛巾掉落在水盆里。
拿起新的裤衩闭着眼睛给严冽套上去又穿好裤子后,司夏才将严冽扶着坐到床上。
中途后腰的伤口就开始泛疼的严冽这一坐下就喘了口粗气。
而司夏将被子给严冽围上,端着水去倒了。
刚刚看了眼时间快十点了,连带刷了个牙司夏就躺回床上。
房间里只留了一道微弱的光,紧靠的病床上司夏和严冽手臂相贴着躺在一起。
司夏是想要休息的,因为身体很累,她一只手放在自己肚子上,另一只手被严冽握在手里,然后慢慢的闭上眼睛。
一分钟后,她又睁开。
不行,她一闭上眼睛,四周的静谧就让她无法沉睡。
握紧放在肚子上的五指,再次闭上眼睛,可几分钟之后又睁开了。
司夏反反复复的试了几次还是没办法睡去。
放弃入睡,睁开光亮潋滟的桃花眼看着昏暗的房间司夏心里止不住的失落和恐惧。
突然她身旁的严冽动了,微弱光线的病房里,狭长的丹凤眼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里面盛满了泛滥成灾的深情和无处安放的怜惜。
心里无比难过的司夏撑起自己的身子挪了挪,跟严冽贴的无比近。
而严冽没受伤的手直接穿过她的脖子下方搂着她,线条冷冽的下巴微抬,抵在她的耳边。
薄唇轻轻的在她耳边摩擦着,以示安抚。
“我睡不着,太安静了......”
娇娇软软又夹带着女孩家的委屈还有丝丝清冷都让严冽听的心揪起来。
他只能不断的将她抱紧,妄想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的力道让她知道还有他。
病房安静了好久好久,久到司夏和严冽俩人都在脑子里想事。
蓦地司夏出声问道:
“严冽,干妈的生日宴真的不补办吗?”
今天本来就是宴会的日子,但因为她和严冽的事取消了,她让严母再补办一个,严母兴致反倒不大。
这场生日宴本来就是严父要办的,严母嫌累起初是不答应的。
站在没了说不定严母还高兴一点咧。
司夏想这些的空档,严冽也打好了字。
“这件事听爸的”
他们家,看着是严母管事可很多时候都是严父在拿主意的。
所以关于这件事具体看他老爸怎么安排。
一晚上,司夏不断的找话题跟严冽聊着,而严冽也事无巨细的告诉他。
而俩人到了两点才睡去,司夏是紧靠着严冽的胸膛睡着了。
一晚上,司夏什么梦也没做,夜里也没有醒,一觉睡到天光大亮。
......
翌日...
严冽比司夏要先醒,不过严冽保持着睡着的姿势没有动。
而司夏迷迷糊糊的睡到了十一点才醒来。
一睁开眼睛她就看到躺在她上方一些的严冽。
看着他一张一合的薄唇,目光也看向他病床旁边。
恢复清明的司夏微微掀开挡住自己整张小脸的被子,看过去。
另一头的病床边上,严母坐在椅子上,而严大哥则站在窗户那里。
严冽和严大哥不知道说什么,说的眉眼间都有些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