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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沈墨说到这里的时候,人群之中,好多孩子的眼眶都已经红了。
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学习,他们毫无疑问都能听懂沈墨现在所说的话,但是这些话却让他们其中绝大多数的孩子,都是大大的出乎意料!
“即使有一天我死了,我也要你们继续战斗下去。”只见这个时候,沈墨斩钉截铁的说道:“谁若是欺负我们中华民族……看见这个没有?”
当沈墨说到这里的时候,就见他用力攥紧了自己的拳头,举到了这些孩子们的眼前。
“不管他是谁,扼住他的咽喉,在他鼻子上,给我狠狠的来上一拳!”
“是!”只见这80多个孩子,全都整齐划一的齐声答道!
……
沈墨将作战命令交给利刃营班长李慕渊的时候,他只是轻轻的说了一句:“小心安全。”
而李慕渊却是目光坚毅的看着沈墨,向他点了点头,立刻敬礼转身离去。当李慕渊走出沈墨的房间以后,他就看见天骄五营的那些孩子们,现在差不多都已经散去了。而他的妹妹,暗箭营的李慕鱼小姑娘却始终站在门口,似乎是一直在等着他
。
“先生说的那些话……”李慕鱼一声不吭的跟着哥哥走了一段之后,小姑娘脸上带着疑惑的神情,嘀咕了这么一句。
“你的才智和能力,比得过先生?”李慕渊立刻毫不犹豫的反问了妹妹一句。
“怎么可能?”就叫李慕鱼脸上带着一丝不以为然的表情,向着李慕渊耸了耸肩。
“先生亲手教给我们本事,让我们知道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只见李慕渊接着说道:“但是,当你碰到了不明白的事,不知道该怎么走的时候怎么办?”
“那还能怎么办?”只见李慕鱼随口反问了一句。
随即,就见小姑娘的身体猛的一激灵!一霎时,她立刻就是恍然大悟,满脸惊喜的看向了她的哥哥!
“那还能怎么办?”李慕渊笑道:“跟着先生走呗!”
“……我明白了!”只见李慕鱼立刻满面笑意的点了点头。
随即,就见小姑娘就眨巴着眼睛向着李慕渊问道:“那先生今天跟我们说这些事,是为了什么?”
“我现在也算是明白一点了,”只见这个时候,李慕渊点了点头,脸上带着若有所思神情的说道:
“先生不是为了一人荣辱,甚至不是为了一时霸业……他是要打破这三百年治乱循环……他要的是民族崛起,天下无争!”
“天下……无争?”李慕鱼眨着眼睛,惊愕的把这句话又重复了一遍。
……
“你说什么?”
这个时候,在阁老府。那位始终气定神闲、带着一副云淡风轻样子的赵阁老,此时此刻已经把他的眼睛瞪得溜圆,整个人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一百二十多个家丁,就跑回来我们四个人!”只见这个时候,刘全佣满脸涕泪交流的跪在地上,他抱着赵哥老的腿哭喊道:
“全死了!人全死了啊!一百多人在地上,倒了那么大一片……血都把打谷场都染红了!”
“就差一点点!就差那么一点点啊!枪尖就把我也给扎透了!要不是我跑得快,我就再也见不到您了啊!”
看着刘全佣这幅吓得心胆俱裂的样子,赵阁老的心里就是一阵厌烦!
“那可是一百多人那!就这么没了?”这个时候,阁老的管家赵天良,也在一边皱着眉说道:“对方到底是个什么路数?怎么就敢下这么狠的手?”
“对啊!”这个时候,赵阁老一脚踢开了刘全佣,自己也慢慢的坐回了椅子上。
“对面的那帮家伙,他们有这样的实力是一回事儿。可是他们敢于下这样的狠手,这……就是另一回事了!”
只见赵阁老摇着头,沉吟了半响都没有言语。
等到过了好一阵之后,才见赵阁老缓缓的小声说道:“除非从一开始,这帮人就是冲着我来的!”
顷刻间,赵天良顿时就是浑身打了个冷战!
此时此刻,他越想,也越是觉得心里悚然而惊!
“天良,”这个时候,就见赵阁老对着赵天良说道:“你给犁头虎去个信儿……”
赵天良一听见“犁头虎”这三个字,顿时他的眼睛就是眼睛一亮,精神也是为之一振!
“告诉犁头虎,明天晚上之前,血洗石牌村……”
就见赵阁老的语气中带着一丝阴森狠毒的意味,好像是朝着赵天良、又像是自言自语一样说道:“我倒要看看,这个人他有多大的斤两!”
……
于此同时,在李慕渊的手上,那张沈墨交给的手令被他缓缓的打开。只见那上面写着:
“长江水贼犁头虎属下三百悍匪,两日内必袭取石牌村,着令歼灭此敌。”
“令李慕渊及利刃营完成此项任务,天骄五营全体、及墨字营护卫一、二连计200人指挥权,系数交与李慕渊。此令。”
命令下达之后,李慕渊随即带着人开始飞快的行动起来。
几艘小船如箭,飞一般向着长江北岸的通州行驶而去。在这几条船上,是沈墨这些日子以来,精心教导出的天骄五营!
……
在这之前所说的这位犁头虎,是长江上的水匪,专门以打劫过往商船客船为生。
这支水匪就是在赵阁老的手上掌握的那只匪徒武装,总计有三百余人。
这些水匪,平时把劫来的赃物交给阁老府来销赃,双方共同获利的同时,他们还帮助赵阁老解决那些阁老府不方便出面的问题。
往往整村的人,因为对抗阁老府,都会被这些水匪所杀。与此同时,犁头虎也接着给赵阁老办事,取得了阁老府的庇护。在双方狼狈为奸,各取所需的情况下,这帮水匪在官府和军队两方面都没有了任何后顾之忧。所以这群匪
帮渐渐的发展得越来越大,他们的行事也越发狠辣嚣张。
……
现在,在黑夜中沉沉如带的长江边上,一处河汊中的芦苇荡里。
几座席棚在稍微干爽的岸上胡乱搭建着,在席棚中的柱子上,插着的几支松明正在黑烟中突突的喷吐着火苗。犁头虎歪着身子坐在席棚中的一把交椅上,他一边用舌头舔着自己的虎牙,一边心事重重的看着阁老府派来的信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