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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你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肉麻了。”斑鬼的声音中明显有些异样:“我既然选择了你做我的宿主,那咱们就成了一根绳上的蚂蚱,我不帮你帮谁?”
斑鬼刚刚说完,鬼鼬立即察觉话中似乎有些不妥:“我感觉一样的话从你的嘴里说出来,这么就变了一个味?还一根绳上的蚂蚱?真难听。”
“哈哈哈……”听到了鬼鼬的话,张初和斑鬼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经过这么一闹腾,张初的心情明显好了许多,同时,他也更加的清楚,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除了这两个得力的帮手,不远处,赵梦芸的战斗也进入了白热化。
想起赵梦芸,张初的心明显的揪了一下,向着赵梦芸跑去的地方望去,远远看到夜色中迸射着激烈的火花,赵梦芸手中也多了一件武器,正和西乡平八郎你来我往地战斗着。
“那个女孩的战斗比我这边要激烈的多了,真是让人担心啊,万一一个不小心划破了脸可怎么办?”这个念头在张初脑海中突然闪现,却是久久不能散去。
这些东西都是在张初的脑海里进行的,虽然描述起来繁杂,却是一念之间的事情,因此并没有耽误太长的时间。
耳边听的马蹄声越来越近,张初凝神应对,凭着出色的夜视能力,他看见人马傀儡举着盾牌冲了过来,似乎是想要凭着冲击力把张初撞飞,至于还有什么后招,那就不得而知了。
既然看出了对方的套路,张初自然也不会上当,他不退反进,出乎预料地迎着人马傀儡冲了上去,这对任何人来讲,都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难道他要找死?还是藏着什么阴谋?”隐藏在树冠中的堪十郎看到了张初的举动后也开始猜测起来:“他不会看不出我的傀儡拥有强横的身体,也不会不知道这样撞上去的话无异于撞向一辆高速行驶的大货车,任你身体再强壮,和货车相撞,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可是,他为什么会怎么做?”多疑的性格在这一刻让堪十郎变得犹豫了起来,他一时拿不定主意,到底是该不该继续进攻。
堪十郎略一犹豫,人马傀儡的动作便显得有些别扭起来,就是这短暂的破绽,张初彻底收入眼底,同时也肯定了自己的判断:“喜欢长期藏在暗处阴人的家伙,多半都有一颗猥琐多疑的心。”
张初继续迎着冲锋而来的人马傀儡跑去,他当然知道和快速冲锋的傀儡相撞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他也不会傻到明知不敌却要硬碰硬的去送人头。
就在快要撞到人马傀儡的千钧一发之际,张初突然伏身侧滚,向着左边翻滚闪开了人马傀儡的冲锋,因为人马傀儡是右手握刀,所以这一下也是看准了它的攻击盲区,在马蹄下险之又险的避开了这一次冲锋。
趁着对方还没停住脚步,张初向着早已看好的第二个方位快速跑去,当他距离那个方位还有不到十米距离的时候,从身后的马蹄声判断人马傀儡又追了上来,回头一看,只见人马傀儡高高举起斩马刀,正欲落下。
奔跑中,张初看准机会,在斩马刀落下的那一刻,估计出了斩马刀下落的路线后,迅速跳开,稳稳地避开了这一刀,紧接着,人马傀儡大刀横扫,四五米长的刀刃寒光闪闪,一刀扫出,范围着实不小。
张初本想纵身跳开,想到在空中动作有所不便,万一它发动什么机关袭击的话,再闪避的话就有难度了,所以张初使了一个土遁,选择了藏在底下来躲避大刀的横扫攻击。
发现张初躲进了地下后,人马傀儡双腿高高抬起,忽然人立起来,然后前肢猛然落下,整个地面随着它这一踏剧烈震动起来。
“轰”。
就像赵梦芸施展的龙虎拳一样,人马傀儡的这一脚把面前的土地踏起好大的一片,土块,石块,大大小小纷纷飞起,这其中也包括刚刚遁入底下的张初。
身在半空中,张初苦笑一声:“大意了,居然被一个傀儡给阴了。”心里想着,张初急忙甩出断剑,现在,“电光移形”这个法术越用越是熟练,现在几乎成了每打比用的法术了。
就在断剑脱手而出的同时,一道寒光自下而上迎面飞来,是人马傀儡起跳后,抡着斩马刀砍了过来。
“还好早有准备。”张初暗自庆幸的时候,心里默念一声:“移形。”几乎是贴着斩马刀的刀刃,张初的身形骤然消失。
下一刻,张初手里攥着半截木剑,悠然落地,然后脚尖在地上轻轻一点,低声念咒:“地明。”
咒语布下后,张初立即向着下一个方位跑去,这一次他没有再绕圈,而是直线跑了过去,不过,在跑到那一个点的时候,他没有任何停留,轻声说了句“三光”,然后直接掠过了这个点。
跑了几步,张初没有听到马蹄声,回头一看,正看见人马傀儡把盾牌和斩马刀插在地上。
盾牌和斩马刀中间,人马傀儡一手弓,一手箭,张弓搭箭正在对着张初瞄准。
这种被当做靶子的感觉真的不怎么样,张初咬咬牙,成“之”字形快速奔跑着,心里默念着:“走位,走位,走位,打不着,打不着……哦哈哈哈……”
“崩”
弓弦的声音响起,箭矢划破空气,几乎贴着张初的肩膀划过,最后射进了一棵弯弯曲曲的矮树上,箭矢没入大半,树头因为箭矢冲击的力道还在椅不止。
在张初的注视下,那棵树葱翠的树叶迅速变黄,枯萎,掉落,只有几秒装,一棵旺盛的大树竟然变成了枯树。
“好强的毒。”张初回头看向人马傀儡,第二支箭矢已经搭在了弦上,弓箭慢慢拉成了满月。
“这么强力的剧毒,别说是被射中了,就是划破一层皮,大罗金仙下凡恐怕也是束手无策了。”斑鬼的提醒在张初耳边回荡着,亲眼看见了那棵树的死亡,张初这么会不知道对方毒性的猛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