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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轩在后面轻声说道,“人类也真会给自己找事情做,在这么个地方建石牢。”
“那么广袤无垠的土地上是不够用吗?”
道一和尉迟难得没有接话,因为他们也想不通。
云若梵看向司尧,“尧~你想到了什么?”
司尧淡淡的说:“之前,这里隶属墨狄国。”
“在一本书上看到过,墨狄国人以天生神力着称。”
“曾经有一个帝王极其残暴,大肆的修建城池,宫殿。”
“皇城以北百十里,山上,宫殿约莫二十余个。“
“他一直秉承,只要住在最高的位置,那早晚有一日,他会成为这世间最至高无上的人。”
“若是这英山之上有宫殿的话,那么这里建造牢房也不是不可理解。”
云轩感叹道,“真是奢侈,宫殿修建那么多做什么?”
“既然喜欢最高的话,那么直接找一个最高的山,在那个山上修建宫殿就是了。”
道一问道,“你养那么多的美人做什么?”
云轩愣了愣,“你这么说的话,他修建那么多宫殿的话,也着实有些道理。”
道一朝他翻了个白眼。
云若梵则是崇拜的看向司尧,“夫君真的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呢。”
司尧腾出一只手揉了揉云若梵的脑袋,“未见你时,闲来无事,便多翻了翻书。”
“再说,又有了前世的记忆,知道这些并不奇怪。”
云若梵继续心形眼,“那也厉害。”
边说着,边继续向前走着。
走过石牢,只有一条向右的通道。
几人走了过去,没走多远,两边有着两座石牢。
每个牢中都有零星的骸骨,只是这次牢中的骸骨,并非人类。
而是与他们初入石洞时见到的猛兽骸骨一样。
云轩问何仁,“你还记得这是什么动物的骸骨吗?”
何人摇了摇头,目露恐惧,“我觉得我很怕它们。”
云若梵问道,“这墨狄国是在妖族入侵的时候才被灭的吗?”
司尧点头,“是,之前的墨狄国已经极其强大,正准备攻打华国时,妖族入侵。”
云若梵又问,“那么原来此处是哪个家族罩着的?”
“祁家,只是三大家族一向不问世事,只有当天下发生大动荡时,才会入世。”
云若梵点头,“看来,这个角遗是妖族入侵后,才出来的。”
“不然祁家也不会坐视不管。”
司尧轻笑,“梵儿聪慧。”
云轩轻声问,“他们两人说的是什么意思?”
“不是在说骸骨的事情吗?”
尉迟想了想说:“可能也没什么意思,就是想到哪说到了哪。”
云若梵和司尧相视一笑,眼中意味不明。
刚准备继续向前走,一道尖锐的,似笛非笛的声音响起。
地上的骸骨逐渐拼成了一起。
一个头颅率先飞起,几个骨节拼成一道长长的脊柱,下有六足,上有四翼。
颤颤悠悠的站了起来。
云若梵将骨节鞭从司尧的袖中拿出来。
“小白,你又可以开餐喽。”语气中满是看热闹的意思。
小白现身,“这......脏是脏了些,不过,应该是大补的。”
说着,就朝那些已经组合完成的骸骨飞去。
化成上百的小节贴在了他的身上。
司尧却眼眸微闪,“不可吃它。”
小白飞快的退了回来。
司尧单手揽着云若梵,而后跟尉迟说:“黄符。”
尉迟快速的画了两道黄符,分别朝两边的骸骨飞去。
骸骨顿时冒出黑烟,而后散了下来。
那奇怪的声音顿了顿,便再也没有响起。
云若梵问,“夫君可是看出这是什么了?”
“嗯,是肥遗兽。我们先离开此处。”
司尧抱着云若梵快步的向前走去。
通道的尽头,便是石墙,再无出路。
确定此处没有再没有出去的通道时。
司尧抱着云若梵,回到了他们进来的地方。
却见牢中的人也纷纷重新组合,站了起来。
司尧捏了个清洗决,将地上的灰尘污垢清洗干净后,将云若梵放上去。
“梵儿先等我一会,马上回来。”
云若梵汗了汗,“你要去画符吧?就在旁边啊?不至于哈。”
司尧严肃的说:“至于”而后在云若梵的额上落下一吻,这才朝尉迟走去。
伸了伸手,尉迟便将一半的黄符给他,两人同时凌空画符,
一张张符落在骸骨上,骸骨纷纷冒起黑烟。
何仁害怕的朝云若梵的身旁靠了靠。
司尧眼神一凛,一张符朝何仁飞去。
何仁立即便定在了距离云若梵三步之遥的地方。
而后司尧便继续画符。
云若梵又离他稍远了些。
看到何仁暗淡的眼神后,轻笑说:“我这是在帮你,不然,你可能会魂飞魄散。”
道一深以为然的点头。
那厢,司尧两人也终于将符贴到了所有的骸骨上。
外面的角遗恨恨的说:“我就说了,我讨厌道士。”
“不过,你们就饿死在里面吧,届时,用你们的骸骨做死尸也是极好的,桀桀桀桀......”
司尧朝云若梵飞来,一把将她拥入怀中。
冷冷的瞥了何仁一眼。
尉迟抽了抽嘴角,“定身符咒?!恩公,我服了。”
司尧冷冷的说:“让他在这站着。”
而后朝入口走去,却见那里已经被铁桩塞得严严实实,一丝缝隙也无。
周围也并无什么机关。
司尧看了眼四周,皱眉思索。
云若梵抚平他的眉毛,“总会有出路的,你方才说,那是肥遗兽?”
“是的,世间不但有肥遗鸟,还有肥遗兽,类似蛇身,却长着六足四翼,人间传言,见之必将大旱。”
云若梵诧异的问,“见之大旱?那不是形容旱魃她老人家的吗?”
“世传,若是能见到肥遗,不久之后,就会见到旱魃,然后大旱。”
云若梵好奇的问,“那肥遗兽是旱魃的契约兽?”
司尧有些好笑的说:“其实这是个误会。”
“我亦问过旱魃,她说,最初,肥遗兽太过顽皮,总是在人间捣乱。”
“吃人,毁坏庄稼。”
“她便去追它,只是当时还不能控制体中的力量,便也确实带来了一些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