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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遗眼中闪过痛苦,看向云若梵,“我竟然觉得你还不错。”
“说的也很有道理。”
说着,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娇俏的美人。
跟云若梵说:“这才是我。”
云若梵点了点头,“嗯,很漂亮。”
角遗苦笑了一声,盘腿坐下,讲起了她的故事。
她原来也是住在这英山之上的一只小肥遗兽。
后来帝王修建宫殿,修建石牢,要强行将她的家拆了。
娘亲和爹爹为了照顾极小的她,便提前逃走了。
逃到了再往北一百里更为贫瘠的山上。
后来听闻暴君死了,逃到此处的动物们都十分的开心。
庆祝了好几日,纷纷想着要重回家园。
然没想到,这个计划还没开始,便夭折了。
原因自然是,暴君的儿子继承了王位。
更加的残暴不仁,比之他的父王,有过之而无不及。
山上的动物们都选择继续观望。
只有她想去原来的家园看一看。
知道爹娘定然不会同意,便在夜里偷偷的跑了出来。
一路上自然是吃了不少的苦头。
在距离英山五十里的地方,又累又饿。
正在树下打盹的时候,一道利箭突然朝她飞来。
角遗猛的睁开了眼睛,看到大批的人后,想到了父亲所说的话。
人类都是有些排斥和惧怕大型的动物的。
所以,见了人,最好便是化为人形。
角遗立即便化成了人形,利箭也朝着她的胸口刺来。
角遗快速的朝旁边躲去,利箭刺上了她的胳膊。
大批的人马也随之而来。
角遗抬头看向最前面的人,这一看,便是愣住了。
因为,她从未见过如此好看之人。
在他们如今居住的山上,即使有人修炼成了人形,也有些惨不忍睹。
这人五官棱角分明,一对剑眉微微上挑,周身气势凌厉,充满着上位者高贵与目中无人的气势。
却一下就将她的心紧紧的勾住。
那人睥睨了地上的角遗一眼,身姿极为的娇小,穿着粗布麻衣。
乱糟糟的头发胡乱的披散着。
脸上隐有汗渍和污渍,圆圆的眼睛却亮的惊人。
他虽然也承认,她的眼睛好看,可是张口便是讽刺,“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勾引本王?”
角遗连忙摇头,“不是的,不是的,我只是路过......”
墨狄王打断她的话,“不必再徒找借口了,你已经成功的吸引了我的注意!”
“毕竟能将那么大的凶兽消失的人,你是第一个。”
说着微微弯腰,朝她出手,将她拉上了马,拉入了怀中。
而后在她毫无防备之时,将她手臂上的利箭拔了。
角遗小脸立即皱在了一起,“嘶~疼。”
墨狄王继续讽刺,“勾引本王,自然是要受些苦头。”
“本王都说了,你已经成功引起了本王的注意,所以就不要再用苦肉计了。”
从小被爹妈捧在手心里的角遗。
从未受过这种痛的角遗。
终于爆发,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你这个坏人!”
“疼便是疼了,什么苦肉计!我更是从来没有想过要引起你的注意。”
“你放我下来,我要回家呜呜呜......”
边哭着,边用拳头恨恨的垂着墨狄王的胸口。
身后跟着的众武将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个女人是疯了吗?敢打他们的王!
墨狄王看着她涓涓流血的伤口,皱了皱剑眉,
“我说了你已经成功引起了本王的注意,你就不必再欲擒故纵了。”
角遗继续哭诉,“你这个本王也真是奇怪,我明明说不是了,不是了。”
“你快放我下去,我要回家,呜呜呜.....坏人!”
墨狄王一个不耐,直接将角遗从马上扔了下去。
“本王最讨厌哭哭啼啼的女人,你便自己回家吧。”
角遗揉了揉被摔伤的屁股,控诉道,“本王你长得那么好看,怎么如此的反复无常?”
“摔屁股很疼的,不过还是要谢谢你为我拔箭,我们算是两清了,我走了。”
说着,便毫不犹豫的朝山上走去。
墨狄王看着她没有一丝留恋的转身离去,眉头再次锁死。
不住的告诉自己,她一定是在欲擒故纵,没有人能抵挡的了自己的魅力。
然而,直到越过那个山丘,角遗都未回头看他一眼。
墨狄王手中的弓箭被他生生的折断。
低吼一声,“我不叫本王,我叫墨狄夜,你这个愚蠢的女人。”
身后的武将们连忙低下了头,一丝声音也不敢发出。
良久,山丘上再无动静,墨狄夜勒着马的缰绳,冷声道,“走!”
只是一路上,都走的极慢。
一位将军见墨狄夜第一次魂不守舍的模样。
状似无意的跟旁边的副将说:“方才那位姑娘受伤严重,兴许是昏倒了呢?”
“这荒郊野岭的,若是再碰见方才我们看到的那等凶兽。”
“恐怕就危险喽~不过她即如此的不识抬举,后果怎样,都要自己承担。”
墨狄夜冷冷的说:“你闭嘴!嘴那么碎,罚良田百亩!”
将军笑了笑,“是,末将领罚,谢王。”
墨狄夜再次勒缰绳,掉头回去,“不过你如此一说。”
“我倒是想起我们还有凶兽未追到,奖良田两百亩!”
将军再次朝墨狄夜行礼,“谢王,末将领赏。”
墨狄一行人走到方才的地方时,墨狄便下了马,朝山丘上走去。
还未走到,便听到一个低声抽泣的声音,“呜呜呜......好疼啊。”
“到底是哪个混蛋干的!”
说到这哭声顿了顿,歪头思索着,“哎?这就是爹爹常给我说的放冷箭。”
而后又哭了起来,“呜呜呜呜......真的好疼啊!”
“我又不会包扎,我也不想回家去找爹娘,被他们发现,我偷偷跑出来会被打死的,呜呜呜呜......”
“怎么办?!我不会要死了吧!”
墨狄夜低头看向她用一块布麻布条,用一只手和嘴巴狠狠的勒着伤口。
伤口变得越来越大,血迹也越流越多。
而后嘴巴里还呜呜的哭着。
忍不住有些好气又好笑,这女人未免也太蠢了些。
角遗继续哭着:“呜呜呜呜.....怎么办?怎么办?胳膊可能要掉了啦。”
墨狄夜终于忍不住,从山丘上跳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