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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欣走后,盛栀星觉得有些累,不由叹了口气。
她不擅长应对客套场面,尤其是岑欣这种三番五次的道谢。
两次三次是诚意,多了就像……负担。
盛栀星又想,是不是自己的脾性太奇怪,才导致没朋友?
身边能说得上话的都是自家姐妹。
唉。
……
出宫之后,岑璟坐上马车,神色沉沉地闭上黑眸,“去贯英侯府。”
现如今成为了驸马,手中顺理成章地拿捏了实权,皇帝和皇后,到底是太宠唯一的闺女。
马车绕远路,花费近一个时辰才到目的地,借着天色昏暗,男人由后门进入。
贯英侯上了年纪睡得早,晚膳便也早,这个大多数人在用膳的时辰,他们家已经吃过了。
听下人汇报驸马到访,贯英侯还很纳闷,他家和公主府没甚交集,和驸马就更不会有交集。
他和夫人对视一眼,吩咐下人:“先将人请进来吧,另外,上壶好茶。”
“是,侯爷。”
下人不久折回,毕恭毕敬道:“侯爷,驸马说有事想同您进书房详谈。”
贯英侯更纳闷了,“他跟我能有什么事?”
夫人说:“感觉他一跃成了驸马,很快便染上架子了,对得起公主和皇上的厚爱么。”
“哎,话不能这么讲,他保护了公主十年,这架子倒谈不上。”贯英侯拍了拍夫人的手,“老夫且去看看再说。”
走到门外,院中月色下,一袭黑衣的男子长身玉立,某个恍然间,竟能错眼将他看成鬼魅。
“驸马。”贯英侯拱手致意,没再客套别的,以他的位份,即便是驸马,也无需他低声下气。
岑璟折身弯下腰,“见过贯英侯,实在是有急事,大晚上前来叨扰侯爷,还望侯爷海涵。”
贯英侯轻点头,“无妨。既有急事,那便去书房详谈吧,这边请。”
“侯爷先请。”岑璟姿态恭敬,低头的姿势,令所有人都没发觉他嘴角勾起的那抹阴寒弧度。
……
夫人等了半个时辰的功夫,见贯英侯脸色惨白着回房,不由大惊,“侯爷,你这是怎么了?驸马他……”
贯英侯胸口滞闷,被夫人这一问,又想起那道妖魅一般的声音。
【不知侯爷可还记得,二十年前那呈陵缉凶案?】
二十年前的皇陵发生过何事,他竟然知道的清清楚楚。
越想,贯英侯越觉头皮发麻后脊生寒,“不行,老夫要去找皇上……呃……”
他话刚说到一半,整个人便像被什么东西拧住了,面孔扭曲得骇人。
夫人吓得失声,慌忙扶最爷,左右婢女也纷纷上前,良久才能道:“到底是怎的侯爷?郎中,你们快叫郎中来!”
“不、不用。”贯英侯艰难说道,脑子放空什么也不想,这才稍微平复。
“当真不需要叫郎中吗侯爷?”夫人几乎六神无主。
好半晌,贯英侯面色发白地涩然开腔:“今日之事,便当作从未发生。如想活命,谁也不许再提!”
不许再提哪件事?自然是驸马来过一事。
夫人逐渐明了其中之意,神情空茫地慢慢坐回位置里。
而另一边,岑璟去了都城的夜市。
他晓得盛栀星这阵子喜欢吃甜糯糯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