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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璟盯着女孩的侧颜,好半晌,等她吐息平稳了,仍是满怀期待地摸向她的手腕。
他在给她诊脉。
渐渐地,男人的眉眼阴沉了下去,重新看向熟睡中的女孩——她何时中了他的摄魂术?!
在他们训练的时候,她也去过附近?
岑璟下巴贴上她的额头,他现在施加的摄魂术是长期的过程,缓慢而不易被察觉。
若是中途断掉,对身子骨也不会有任何影响。
所幸这世上除了他没人了解摄魂术,等她回公主府过上一段时间,便能无事。
往后施术,得更加小心。
岑璟不知道,他现在用的循序渐进的方式,普通人感觉不出任何异常。
然而盛栀星非普通人,她体质特殊,对此会有不适反应,能清楚地感知到。
……
盛栀星回去一日后,心里总是不安定,果断进宫向父皇母后说明情况。
“郎中说你只是太累的?那几天你有干重活吗?”盛晗袖问。
“没有呀,西大营哪有重活给我干,难道我跟他们一块训练了不成?”盛栀星也很茫然。
盛晗袖和裴凌栖对视了一眼,后者道:“父皇先给你叫两个老御医来看看。”
“好。”
说是老御医,那资历可是非常老了,其中一人是先帝在位时便已经在宫里的。
他一手摸着盛栀星的脉,一手捋着胡须,连连地摇头,接着换了相比他稍年轻些的御医来。
结果这位眉头皱的更加紧。
老御医道:“微臣从医几十载而已,确未见过如此奇怪的脉象,不似疲倦之态,倒像是……中了少见的术法。”
少见的术法。
盛栀星蹙起眉心,从塌上坐了起来,隔着帘幕道:“母后,父皇,儿臣有事想跟你们单独说。”
“好。”盛晗袖应声。
裴凌栖对两名御医点头道:“您二位先下去罢。”
手下从外面带紧门,盛晗袖坐到塌边,神情前所未有的凝重,“星星,你最近可有接触到什么奇怪的人吗?”
“没有,都是西大营的人,很难有外人混得进去啊。”盛栀星捏着鼻梁,“就是这几天,我两次有古怪的头晕之感,就像走进了幻境,脱离自己。”
裴凌栖负手而立,看着自己的妻子,“袖袖,最近可有预见什么吗?”
盛晗袖摇头道:“除了关于那个岑欣的,其他没有。”
说着她想起来这事还没告诉女儿,“对了星星,当初绑架岑欣和你的那帮人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仿佛世上从没有那么一伙人。”
“至于岑欣,她的背景根本查不到。如果她是被骗了在外受苦,怎么也会留下点痕迹,偏偏干净无比,只说是孤儿。”
裴凌栖冷静地握住妻子的肩,“还是该找那个人来给星星诊治一下。”
盛栀星迷惑了,“‘那个人’是谁?”
“他是……”盛晗袖看着她的眼睛缓缓道,“巫族人。”
巫族中人并非全部“野心勃勃”,暗门只算他们之间想法偏激的一支。
大部分巫族人也想像普通人那样过正常的生活,譬如他们十年前遇到的赵亭预。
他是因为误会主动坦白自己出身巫族,妻子是普通人,希望裴凌栖不要伤害他的妻儿,抓他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