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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年年偏头看看云星,低声问:“……师兄?”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回应,甚至没有转过头。
罗颂月不再逗留,带着沈娇娇一行人,径直离去,临走对云徐道:“你养的好徒弟,心大了。”
云徐没有说话。只等她们离开后,目光沉沉看着云星:“你若无意于她,我便为你换个人,这是为师的底限。你好自为之。”
说罢,振袖离去。
长老们哗啦啦跟着走了。阮年年站在偌大的邢堂中,突然有些同情云星。
古往今来的长辈们,都这么热衷于给娃儿相亲么?
她想拍拍他的肩膀,手抬起来,却无奈地摸了摸鼻子。大师兄现在的心情肯定不太美好,自己还是保持安静吧。
云星静静的,随着微微眨眼,黑色蝶翼般的眼睫轻颤,无端勾出了一身落寞。
“师父……还是很疼爱你的……”想了半天,她绞尽脑汁地挤出一句话。
他唇角微动了动,却没有笑出来,转而对她叮嘱:“往后三年,我不能照拂于你,你在药庐之中,万事当心。”
阮年年闷闷地嗯了声,“我会想你的。”
听到了这一句,他终于笑了起来,高挑的身影落下宽大黑影,笼在她身上,低着头,俊美不可方物,眼眸中透出一抹专注的愉悦。
阮年年莫名脸有点发烧,左右四顾,迈出邢堂,“走、走吧!”
云星跟在后面,不紧不慢地与她同行而去。
从此,问虚山的人,见了玉望山的人,都会嘲笑地说一句“我们问虚山,宁要清思崖三载,不要玉望山一娇!”
听说罗颂月回去后大骂云星;沈娇娇一病半年,半年没见客……
不过这是以后的事了。
回去后,阮年年第一件事就是联系季逍。
她内心发闷,极想向季逍一吐心中不快,吐槽宗规、吐槽云徐、吐槽罗旸……
可是,季逍——不、接、电、话!
拿着玉碟传讯的阮年年,眼神冒火,恨不得把这玩意啃个口子下来。
当即换出行牌,马不停蹄地赶到益阳城,找到城主府,拍门,“让你们城主出来见我!”
美貌的婢女温顺来迎,阮年年气呼呼对着这群美人儿们,怪不得那家伙躲在家里不出来,天天换花样看美女呢!
她被带了进去。婢女依旧带她去了常去的花厅。
阮年年没等多久,就看到了一人,遥遥而来。熟悉的身影,逆着光,在轮廓周围镀上一层淡淡的金色,仿佛阳光照着的,是一层经年不化的雪。
看着他淡定悠闲的样子,阮年年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季逍!你这个大混蛋!”
他迈进门来,挑挑眉,很不解的模样,“我有甚让你不满意?”
“你!……”她指着他,委屈地跳脚,“半年来你一次也没联系过我!我找你你还躲着!我是鬼吗?”
季逍坐在了他对面,给自己倒了杯茶,“不,我是鬼。”
“……”
他唇角微弯,面容俊美,掩下了一身的邪肆,看着她的神情,不像是许久未见,反倒像日日相见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