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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泷看着水流缓慢中的鳞片,心中不由的生出惊讶,两世记忆中,他都从未见过如此大的鳞片,而那鳞片很大,在月光下也很是皎洁明亮。
“噗通!”下一刻,凌泷蹲下身体,双手直接伸入了水中,抓住那比手掌还大的鳞片,从水中拿了起来。
“哇C漂亮的鳞片。”
凌泷拿着鳞片,仔细的端详着,不时将鳞片举起,在月光的照射下,那鳞片折射出奇异的光芒,印在他的脸上。
那鳞片整体银灰色,被月光照射后,时不时折射出不同的光线,让凌泷欢喜不已,此时的他心中冒出些许想法。
巴掌大的鳞片,是从什么鸟兽身上掉下的,而这个鳞片有什么作用,会不会是龙的鳞片?又会不会是鱼的鳞片?
这让凌泷想不通,但他最后只能肯定,鳞片要不是龙的,就是鱼的,而这两者之间,他更愿意相信后者,鱼是真实存在的,鱼鳞也有可能,可是龙的话,他就不太相信了,且不说有没有龙,就算有龙,也不可能掉落这么大块鳞片。
“小白!这是什么鱼的鳞片啊?”
看了半天那鳞片,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凌泷便看向小白,轻声的问到,既然是小白带他来的这里,那小白就应该知道这鳞片是什么。
小白听到凌泷的话,用自己的尖嘴,张开翅膀,梳理了一下羽毛,便用那铁一般的爪子,在湿润的地上,划出一条如蚯蚓般的线条,又在线条的开头,画了个叉。
“唧唧!”
小白收起它那沾有泥土的爪子,对着凌泷叫了两声,扇动一下翅膀。
“这不是鱼的形状,只有蛇和龙以及蛟,才有很长的身体,但蛇并没有头角,蛟也没有,只有龙才有头角,难道这是龙的鳞片,可这世上真有龙不成?”
凌泷思考着小白画出的线条,最初他以为是蛇,或是蛟,但想到小白在线条的头端,画了一个叉,那这个叉又代表什么呢!是角还是其他的东西,拥有很长身躯的动物,除了蛇和蛟之外,就是龙,但有头角身躯又长的也只有是龙了。
随即,凌泷将那鳞片收入怀中,仔细的环视四周,看着周围的环境,可却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小白回去吧!”凌泷停留了一会儿,没见到任何东西,便对着小白叫到,转身就朝来时的路,慢步的走了回去。
书院中。
夜色下,书院是一片寂静的,夜里除了值夜弟子值守外,基本没什么弟子半夜出来走动。
处于书院地理位置最高的楼阁,便是书院院长的玉清阁,从玉清阁往下看,可以将整个书院收于眼底。
“院长师兄!”
“师弟夜深了,你找我不知有何事?”
白天的副院长,跨步走进了玉清阁,来到一间书房中,看向端坐在书桌前的中年男人,微微弯腰拱手叫到,而他眼前之人,则就白玉书院现任院长,赵烨。
见副院长来访,赵烨放下手中的书,看向副院长问到,夜已深,他不知道此刻副院长找自己有什么事情。
“师兄!我相信昨晚你也看见了,能够操控百鸟的鸟,定不是普通的鸟,而拥有如此有灵性的鸟,其主人也定是不凡之人,所以我想问问师兄要不要防范一下。”
副院长轻声的说到,这副院长叫孙宇,是赵烨的师弟,在他看到小白后,就认为小白不同其他的鸟儿,虽然小白看上去是很普通的鸟儿,不用太在意,但能指挥百鸟成群的鸟,自然有特别之处,尤其是它的主人。
“师弟!这种事情就让它顺其自然吧!有时候做旁观者也不错,往往很多事情,越插手越乱,适得其反。”
赵烨自然明白孙宇的担心,可有些事情,越是插手,就越是乱,还可能导致不必要的麻烦,在赵烨心中,世间万物,都有它生长的轨迹,有时适当改变也有好处,但某些事情,可能因为一丝的改变,就会产生不同的伤害。
“是师兄!”随即,孙宇回到后,就走出了玉清阁,既然院长师兄都不在意,他又何必再做什么。
凌泷一边走着,一边摸着怀中的鳞片,反复的思考着,鳞片是不是龙身上的,为什么会掉在瀑布下的溪流中,又是什么人能让鳞片从龙身上掉落,而龙一向惜麟如命,不会轻易让人触碰到它的鳞片。
至于小白,却安静的站立在凌泷的肩膀上,没有去打扰凌泷。
没多时,凌泷走出了树林,走到了药翁的小院外,但依旧一副走神的模样,而小白见凌泷的神色,便叫出声,提醒着凌泷。
“咕唔!咕唔!”
“啊!”凌泷听到小白在耳边响起的叫声,从失神中醒来,轻啊了一声,随即便整理一下心绪,就走进了小院。
他回到屋里后,却没有睡觉,而是盘坐在床上,小心翼翼的解开衣物,忍着疼痛,将伤口上的纱布取掉,伤口上依旧鲜红一片,血迹还残留着,包扎伤口的纱布上,也渗着血渍。
随即,凌泷从自己的包袱中,拿出一小袋药粉,白色的药粉,他将药粉轻轻的涂抹在伤口之上,但在药粉涂抹在伤口时,他脸上浮现出痛苦之色,紧紧的咬着牙,额头上开始冒出汗珠,凸显的青筋,清晰可见。
当凌泷把药粉涂抹完后,他的身上的汗水,都把衣服湿透了,他也是气喘吁吁,伤口上的疼痛,依旧刺激着他的神经,但没有了先前那番撕心的痛。
凌泷涂抹的药粉,是按照前世记忆中,白药的配方进行调配的,但配方中原本是有止痛的草药,可他一直没找到,使得药粉只有止血治伤的作用,没有止痛的效果,所以他才会疼痛万分。
其白药,是他采集了多种止血化淤的草药,经过三天的晾晒,晒干后研磨成粉末,再用清水浸泡半时辰,祛除杂质,再度在阳光下晒干,便成了这白药,可唯一的缺陷,就是少了止痛的草药,使得白药无法止痛。
凌泷坐在床上,涂抹完药后,拿起新的纱布,将伤口包扎起来,当他弄好伤口后,却已经感到很是疲累。
脑袋昏昏沉沉间,便一头倒在床上,昏睡了过去,连桌上的包袱,以及敞开的小袋白药,还有换下的纱布,都没有收拾。
“喔~喔~喔!”
清晨,凉风习习吹过,阳光明媚的照射在书院中,一阵响亮的鸡叫声,回荡在书院之间。
“天亮的挺早的!”
药翁一边嘀咕着,一边走下了阁楼,准备去院中收拾自己的药草,可他刚到楼下,就看到杂乱的桌子,和昏睡在床上的凌泷。
但药翁更多的是注意到了白药,放在凌泷身边的白药,白药的药气,吸引了他的目光,让他忍不住多看几眼。
随即,就走上前去,仔细的看着白药,闻着白药的气味,心中便在折磨白药中有哪些药草,而昏睡中的凌泷,感觉到身边有异常,一下就醒了过来,直端端的坐了起来。
当他从朦胧的睡意中清醒后,就看到药翁站在自己面前,看着自己,让他心里觉得压抑,大清早被一个老男人盯着看,心里总觉得有点不舒服。
“药老先生,你这么早就起了,”凌泷回了回神,觉得气氛尴尬,便笑着对药翁说道。
“人老了,睡眠时间少,小子我问你,你这是什么药?竟然没有那么重的药气,”
药翁看到凌泷醒来,便老态毕露地指着凌泷身边的白药,问到,他很想知道白药中,放了什么药草,而且药气也不重,让他无法确定白药中有哪些药材。
“药老先生,这是我学到的一种治疗外伤的药,叫白药,其中的药材,都是一些普通的止血化淤药材,”
凌泷知道药翁对白药感兴趣,但他也知道药翁想要知道白药的配方,以便自己可以调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