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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梦中的张晨被宝儿叫醒了,知县带着衙役和一个把总来了,张晨醒了,宝儿给张晨拿来了洗脸水,给张晨洗了洗他哪迷迷糊糊的脸,清醒了之后,张晨问宝儿知县在哪?
宝儿说张管家正在接待知县一行人,好像他们因为赶路还没有吃饭,所以张管家正在安排他们吃饭。
张晨看着天,估摸着应该下午2点多了。
张晨来到饭厅,张管家看到张晨来了赶忙起来给张晨介绍起来。
张晨通过张管家的介绍得知,自己正对面坐着的就是黄州府黄冈县的知县张志方。
只见张志方头戴一顶乌纱帽,身上穿着青色的袍子,胸前绣着鸂鶒,从面相上看年纪应该四十来岁,国字脸,身体微胖。
只见张志方看到张晨出来也是非常的客气,率先和张晨打招呼,然后互相进了一个读书人之间的礼。
张县令和张晨寒暄了几句又说了几句场面上的话,然后落座,接着张管家给张晨介绍王把总,不过王把总可就没有张县令对张峰那么热情,只见王把总只是瞧了张晨一眼自顾自的喝着酒。
张晨也不在意,主动和王把总打了招呼,只见这王把总头上戴着一顶明朝的八瓣铁盔,身上穿着一件文山甲。
张县令看着王把总这样内心不免有些不满。
因为对于张县令来说,张晨和自己一样都是读书人,在明朝这个文贵武轻的时代,王把总对于一个举人如此傲慢,顿时觉得心生不满。
不过张晨依然很热情的给张县令和王把总倒酒,自己还坐在一旁陪着张县令和王把总。
正所谓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张峰也不用藏着掖着,自前几天的事情说了一遍.....
张县令虽然之前已经停听报信的人说起过,但是当时的张县令一直以为是夸大其词。
这在张家堡听张晨再一细说张县令感到吃惊。
就连一旁的王把总也动容了,因为如果这事是真的,对他们来说可太好了。
三月流寇张献忠来攻,连破几座县城,自己龟缩在县城了,黄冈县的损失也不小,罪责不小要是张晨这次说到是真的那就太好了,如果有这次的功劳哪一切都好说了,说不定自己还可以去活动活动。
一想到这里王把总看了一眼张县令,此时两人哪还顾得上吃饭喝酒,立马提出前去看一看战果。
既然张县令想去看,张晨也没什么不愿意。
在张晨的陪同下,张县令和王把总很快来到放着草上飞众匪的牛棚,因为十一月气温很低,他们依然保持着当时的表情。
王把总和草上飞斗了很多年,立马上前去确认草上飞的身份。张县令则在一旁等待。
整个现场只听到风呼呼的吹着。等待总是漫长的,在张县令等待一刻钟之后王把总终于确定了草上飞的身份。王把总高兴的对张县令说经过他确认,这就是草上飞沈浪。
王把总高兴之余,毫不吝啬的夸奖了张晨,与刚刚的冷漠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不过张晨却不建议,因为张晨今天的目的就是为了能够和县令以及王把总交好。
张县令和王把总在看完战果之后高兴极了,纷纷表示回去还要喝一杯。
回到刚刚的饭厅张县令和王把总开始交杯换盏好不开心,张晨觉得现在应该给张县令提一提自己希望获得武职的事。
张晨拿起酒杯给张县令和王把总敬了一杯酒。
县令大人小子有一事相求,怕是要给县令大人添一些一些麻烦。
说着张晨结果早已准备好的2000两银子的银票,说这是小子给县令大人和把总大人的一点意思。
张县令和王把总看到票面上两千的字样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连忙表示张晨的事那就是自己的事,只要自己能帮的上忙的,没说的自己一定帮忙。然后愉快的将银票收起来了。
张县令立马改口称呼张晨为世侄,让张晨有什么事尽管说。
王把总也不甘示弱说:张老弟你有啥事,你就说,只要哥哥能办到的一定给你办。
张晨一看这年头还是银子好使也没有矫情,张晨说出自己想弄一个武职。现在流贼土匪猖獗,就他这小小的张家堡都有无数人惦记着。一年前他们张家就惨遭盗匪灭门。
现在这些人还不死心,这次竟然请动长江江匪来袭击只有几百人的张家堡,要不是自己命大说不定这些人就得逞了......。
张晨说的简直就闻着伤心听者流泪。
张县令和王把总想去这事那也是恨的牙痒痒。毕竟当时张家的这件事的发生对张县令和王把总来说,最后受到不少的牵连。
现在听张晨这么说立马就有一些感同身受了。
张县令表示这件事他和王把总一定会帮他办妥的,而且王把总还说出了一个消息,前段时间他与黄州卫的千户一起喝酒听说他手下有一百户从了流贼,这事对他影响不小,后来这个百户一直空缺着,最近才有人捐了这么个官。
现在黄州卫应该有总旗的职位的空缺,就是不知道张晨嫌不嫌小。
张晨心想我又不保家卫国在乎什么小。
张晨忙表示不嫌小,只要有个武职练兵自保就可。
张县令听张晨这么说,也说世侄也不是真的要当兵。世侄本来就是举人身份,要是要当官也是走的文官路数。世侄明显只是为了挂个名操练家丁,以后有机会你我可以帮他在升一升。
王把总心想也是,现在的官有什么好当的。
王把总表示以后有机会帮助张峰升一升。
张晨听他们说完,知道这事成了,连忙拿出一千两表示这是办事的花费,如果不够再告诉自己。
张县令和王把总忙说够了够了......
下午张县令和王把总喝完酒连忙赶回城里。
张晨倒是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