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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楼乐儿做了一个梦,噩梦!
梦里,她是一个小恶魔,生存在地狱的最底层,背负着让恶魔一族从新崛起的重任,活在阴暗的角落里,每天苦苦的挣扎。
而幸福哥哥,是光明的天使,高高在上,羽翼丰满,她每天都仰视他,膜拜他。
却从来也想不起,他是谁。
命运的齿轮,让她们相遇了,她爱上了他,却因为身份的悬殊,她从来不敢表白,终究他扇动翅膀,翱翔上了九天,也离开了她,那是属于天使的地方,剩下的她,只能仰视,只能黯然神伤。
有一天她听见,有一个天使自己宁愿折断了羽翼,被贬入了地狱,她害怕是他,冲过去的时候看见果然是他,一群恶魔围着嘲笑,他也看见了她。
她呆住了,差点晕过去,他却笑着告诉她:“为了你,我愿折断羽翼,换一世长相厮守!”
楼乐儿是苦醒的,那个梦太可怕了。
幸福哥哥怎么能为她折断羽翼?
清晨,因为失血的关系,他睡的很沉,脸色异常的苍白,而她依旧沉浸在那个梦里,伸出软软的手臂,缠住他,将脸埋在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她才会有安全感。
她脸上的眼泪,湿了他洁白的衬衣,他缓缓睁开眸。
昨晚两人合衣而睡,他漆黑的凤眸注视她的脸:“怎么,在哭?”
楼乐儿连忙擦干眼泪,很没出息的笑了笑:“我做噩梦了。”
“哦!”
他才放心,又闭上幽深的眸,薄唇轻启。
“我再睡一会儿,别走,就这样抱住我。”
楼乐儿点头:“嗯!”
她的体温一点点升高,脸颊通红通红,鼻端吸入他身上的清新气息,血液里的温度缓缓升高。
她的衣服很薄,软软的趴在他身上。
“幸福哥哥,是谁伤了你。”
“一个刺客。”他长话短说,害怕她多想。
“哦,知道了。”她也闭上眼睛。
既然他不想说,那就一定有他的理由。
寻常刺客哪里能伤到他?
一直到晌午,贺彦熙才幽幽醒来,楼乐儿去为他拧干了毛巾,挤了牙膏,像一个小妻子一样侍候他洗漱。
“我没有那么脆弱,还可以来。”
“万一崩开了伤口怎么办,浅浅阿姨一定会心疼!”楼乐儿倔强道。
“你就不心疼?”
“我……不许动,我要为你刮胡须!”
他似乎执拗不过她,洗漱完毕,她亲手为他换了药膏,打电话叫了一些清淡的食物。
这一顿算是早餐也算是午餐了,喂他吃完饭,她的手机震动起来。
“乐儿,愿意跟随长恒来空城发展的老员工都到了空城,还有一些比较新的办公设备也运送过来了,我和长韩就在总部,该怎么安排,你能过来一下吗?”
是思源堂伯的声音,显然昨晚参加完订婚礼后并没有离开。
终于,长恒集团总部要搬来空城了。
对于楼乐儿而言,这象征着长恒集团的起死回生。
“我马上过去,堂伯你先安排一下员工宿舍吧,不能让忠心长恒的老人寒心。”
“知道了乐儿,大家都不着急休息,都想见一见你。”
作为长恒集团的总裁,楼乐儿才是那些员工的主心骨,有她在接下来的长恒集团才能士气如虹,才能好好站稳根基。
挂断了手机,楼乐儿回头看了眼贺彦熙,眼底闪过犹豫。
她答应思源堂伯的时候似乎忽略了什么,外面一定有一群记者围堵,幸福哥哥暂时哪里也不能去,留下他一个人在这里,一定很孤单。
“不用担心我,这些年没有你,我还不是长到这么大。”贺彦熙睨了她一眼。
“……”
原来,她在他心里,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重要啊!
脸上忍不住一红:“那我就去了,连卫也可以照顾你,如果需要上卫生间……”
“能不在这里碍眼吗?”贺彦熙目光一冷,口气中带着不耐烦。
楼乐儿一缩脖子:“那我走了。”
“给你三个小时,之后快点回来。”他用吩咐的语气。
“……”
楼乐儿一呆,不是说不需要她?
她去浴室换了一身衣服,裹上厚厚的大衣,消瘦的身子穿的像个企鹅一样,出云国是热带地区,来到空城她还是无法适应这里冬天的寒冷,一点也不注意自己的形象。
拿着双肩包出了门,打的去长恒集团总部。
如今,长恒集团总部已经装饰完毕,全都是贺彦熙吩咐使用的环保无毒装饰材料,所以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一群人站在大厅里,似乎都在等她。
这就算是一个长恒集团如今全体员工的临时会议了。
楼乐儿走来,远远挥手:“大家好,欢迎光临我们的新总部。”
“乐儿小姐好。”
众人纷纷对她打招呼,这些年大家一起患难与共,也没有拘谨,楼乐儿和他们寒颤几句,楼思源带着楼长韩走上前。
“乐儿,这些都是以前长恒的管理阶层,普通员工一个也没有跟着来,他们的职位接下来该怎样安排?”
“还是以前的位置,这个没有什么好争议,以后长恒集团一定会发展起来,既然大家对长恒集团如此信任,不愿万里背井离乡,我自然也不能亏待大家。”
楼思源闻言,脸上立刻出现喜色,如果是这样,至少他自己的这位总裁助理的职位算是保住了。
别人不知道长恒集团未来发展的潜力,但楼思源却很是明白,有楼乐儿和贺彦熙的那层关系,长恒集团想不发展起来都难,而他这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总裁助理,以后也算是空城的风云人物了,但目前还有一段很长的路要走。
“还有一件事,楼佰羽和楼依萱今天也过来了,说想要回归长恒集团,你看……”
“……”
楼乐儿微微一愣,她们可真有脸这样说!
上次如果不是贺彦熙出手,如今长恒早就毁在了她们手里,如今她们那一门血本无归,回头又想抱长恒这棵大树,哪里有那么容易。
楼乐儿还没开口,两道身影便从人群最后面走了出来,正是楼佰羽和楼依萱。
“乐儿堂妹,我们也知道这样做很下作,可上个月父亲欠了一大笔赌债,卖出股份的那些钱早就用完了,求你给我们一条活路。”楼依萱低着头,噙着眼泪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