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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妈对莫言非道:“有那省心的,就像放了三的大饼子,干巴巴的放在那,谁走过路过都不会多看一眼,更不会抢你的。可你非要抱着一个大蛋糕,那蛋糕的奶油香味,隔着五米远都能闻见,你能怪别入记吗?”
莫言非眨了眨眼睛,她才发现,吴妈除了唠叨之外,也挺能讲的。
吴妈接着道:“四爷已经不错了,至少没弄一个丫头在他房里端茶倒水,当初大爷房里还有个樱桃呢。要是以前,像四爷这样有钱的男人,谁不是三妻四妾的?你两、三个狐狸精在你眼前晃,你不也得忍着,你还能不过了吗?”
莫言非不服气地:“如果那样,那日子还有个过吗?还不如早分开呐!”
“分开?分开你有什么?”吴妈道,“你拿着包走了,家产不都便宜了别的女人,只有傻子才自己走呢。”
莫言非一撇嘴,不屑地:“谁在乎他那些家产。”
“你可以不在乎钱,可孩子呢?你们要是有了孩子,你舍得扔下孩子?”
莫言非皱了皱眉,“我们的有点远了。”
“一点都不远。”吴妈叹了口气,“这都是你马上要面对的。”
莫言非躺倒在床上,“吴妈,你别了。”
吴妈苦口婆心地:“姐,你既然选了这么大一块蛋糕,你就得自己往宽了想。只要她们不伸手碰你的蛋糕,那些在边上看着,只想闻闻味儿的,你就别计较了,咱大气些。”
莫言非嘀咕道:“你怎么知道别人没碰过。”
吴妈迟疑了一下,然后问道:“你昨晚上就因为这个?”
吴妈无奈地道:“我的傻姐,你也不想想,如果昨别让手了,四爷还会那么晚来看你吗?”
莫言非愣了一下,想起昨晚上,张四爷如饥似渴的不肯走,脸腾的一下红了。
吴妈见莫言非脸通红,马上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她知道,有些话,她不得不了,“姐,男女之间可就隔着那一层窗户纸遮羞。没成亲之前,你可要长点心,你若是全依了他,出了意外,没脸见饶可是你。”
莫言非赶紧扭过脸去,背对着吴妈,“哎呀,我又不傻。”
吴妈知道莫言非脸,再下去该急了,忙岔开话:“你看那大太太,什么时候跟大爷闹过?大爷在外面左一个女人,右一个女饶,大太太的位子不是一直没变过,出了门,谁敢不尊敬她。”
莫言非深吸一口气,“我不是大太太。”
吴妈安慰莫言非道,“四爷也不是那样的人,我只是给你提个醒。一会儿四爷来了,你该、该笑笑,可不能给四爷冷脸子。”
“吴妈,我想静一会儿。”
“好,你自己静静。”吴妈着,走出房间。
冯强坐在沙发上,摆弄着手中的扑克,他见吴妈走出房间,问道:“非好些了吗?”
吴妈笑了笑,“好多了。”
“那就好。”冯强道,“非的心思太重,你老人家平常多劝劝她吧。”
“我怎能不劝哟!”吴妈嘀咕道,“也不知道四爷打算把婚期订在哪一。”
冯强马上明白了吴妈的意思,“梅园已经开始动工了,应该很快了。”
吴妈尴尬地笑了笑,“我上了年纪了,总盼着姐快些成亲,在我还能做动的时候,帮她照顾少爷。”
“你的是,李婶也盼着照顾少爷呢。”
郑勇笑道:“你们可真够逗的,少爷还没影呢,都惦记上了。”
莫言非躺在床上,她可不惦记这“少爷”,她现在思考的是“少爷”的亲爹——她的这块大蛋糕,昨在外面有没有被人动过。
莫言非正在胡思乱想,窗外传来汽车停在门前的声音,那不是莫言非熟悉的汽车声。紧接着门铃声传了进来。
莫言非慢慢坐起身,思索着穿哪件衣服见客比较好。
吴妈很快走了进来,她见莫言非坐在床上,担心地问道:“姐,你还好吧?”
“谁来了?”莫言非直接问道。
“是李刚带着张三爷的副官和一位朋友。”
莫言非长舒一口气,起身下床。她打开衣柜,拿出一件墨绿色长旗袍,慢慢穿在身上,又拿过一条银色长围巾,披在肩上。
“我们去会会这位朋友吧。”莫言非着,要往外走。
吴妈拉住她,“姐,梳梳头发。”
吴妈拿起木梳,梳理着莫言非的头发,嘴里叨咕着,“还是先洗洗脸吧。”
“就这样吧。”莫言非虽然烧退下去了,可身上还是不舒服的,她实在不想折腾。
吴妈也不好让客人久等,只好扶着莫言非往外走。
赵副官陪着程先生坐在客厅沙发上,见莫言非走出房间,忙站起身。
赵副官介绍道,“程先生,这位就是四爷的未婚妻——莫姐。”
程先生微笑着道:“莫姐,久闻你聪慧过人,今冒昧登门,还请见谅。”
莫言非嫣然一笑,“程先生客气。”
三个人落座之后,冯强送上茶水。
赵副官见莫言非病怏怏的样子,开门见山地道,“我们先到的梅园,听莫姐病了,原本不该打扰,可这事情迫在眉睫……”
莫言非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赵副官,我们已经认识多年,你清楚我和三爷的关系,有什么事儿,直吧,我一定尽力。”
“是,”赵副官道,“程先生的老板,是三爷的好友,前遇上了人命官司。三爷派我和程先生过来,跟你一下事情的经过,想请莫姐帮忙分析一下。”
“赵副官不必客气,先情况吧。”莫言非忽然想起自己还没吃早饭,忙拿起茶几上的糖盒,“吃些糖吧。”
程先生原以为,张三爷让他来见的这位莫姐,会是一位慧心巧思、聪明睿智的人物。可见了面才发觉是个年纪不大,样貌可爱的姑娘。
现在莫言非又吃起了奶糖,就令程先生更加失望了。
程先生开始怀疑,莫言非的名声都是奉城人为了讨好张家,做出的吹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