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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好像从远处传来一阵呜呀呜呀吹啰打鼓的声音。
我放下黄皮子,走到门边。准备打开门,却看见大黑似乎很害怕往房子里面躲。
门一开,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现在不过巳时,天怎么像子时一般伸手不见五指。
不远处灯火通明有一群人抬着个没有顶的轿子正在往这边走。
而叔婶他们正排成一排跪在地上,正顶礼膜拜那群人。
我喊叔婶他们,可他们如同听不见一般,并未理会我。
这呜呀呜呀的声音正是那群人传来的,一行人中有人吹着唢呐,有人撒着白花,远远看去一个穿红衣的女子半睡在轿子上,她的周围漂浮着莲花般的光芒,这些光印寸着她的皮肤,就像雪一样白净。
而轿子下面有四个孩童模样的人,两男两女,头上均贴着黄符,脚不沾地的抬着轿子往这边赶。
师弟!我来看你了,你怎么也不出来迎接我啊?
然后看了看我又自语说道:哦?你想通了,愿意交出这小子了?
这声音好熟悉,不就是方才黄皮子发出的声音吗?
她说的师弟难道是二叔?
可她看起来不过二十来岁,二叔都快满头白发的老头了,怎么会是她的师弟,我心里生疑。
现在我看清楚了这个人,眉如柳叶,明眸皓齿,手指纤细如葱段拿着一朵白花嗅了嗅,她满脸桃花的坐在轿子上似笑非笑看着我。
只见她露出她那雪白的大腿,自己用白花抚摸着自己的大腿。轿子四边有四面玄青色的旗子,随着腥风飘着。在这种环境下犹如一朵妖艳的红玫瑰。
而抬轿子的四个孩子男的穿着黑衣长褂,女的穿着红色长衣,脸颊两侧有着圆圆红红的胭脂印。他们闭着眼,没有任何表情,看上去更像是四个纸人。
这唢呐声听的我心烦意乱,而门里的翠花和黄皮子都僵直的走了出来,他们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这女子往人群里走着。
我想拉住翠花,可根本拉不动,她似乎有很大的力量。门里的大黑好像很是害怕,大声的叫着。
只见这女人拿着白花往大黑叫唤的方向一指,门里的大黑从里面飞了出来悬浮在女人面前,女人不屑一笑,手里白花一抖,大黑居然被一股玄青色的光切成了血雾,连叫都没叫一声。那血一滴也没有滴在地下,全被她那四面旗子吸收了,只留下一阵血腥。
随后那四面大旗突然变大,飞了过来把我们四周围了起来,我和阿叔阿婶他们被困在里面了。
四周由天黑变成了玄青色,风刮的让人睁不开眼,里面的血腥味让人作呕。
轿子上的女人忽然大笑,这笑声如鬼魅般吓人。王师弟,你在不出来见你师兄,我可就炼了这小子。
突然我感觉脖子上的铜钱不停的在震动,还散发出阵阵的热量,只见我周围阿叔阿婶也都悬浮在半空中,此刻他们正痛苦的叫喊着。而我也感到乏力,头晕和恶心。
只见那四面大旗由玄青色变为血红色,大风越来越大,那女子也悬浮在半空中闭着眼睛,四面大旗子汇成一团黑气朝女子飘过去。
不一会儿周围噼里啪啦的爆炸声,我亲眼目睹了周围的村民在我面前化为血雾,我捂着头大叫,这风好像要把我撕裂了一般。
我强忍着疼痛,在风里站起来,身体的疼痛比不上我现在的心情。
我对着那女子大声的骂道:妖女,你有本事冲我来啊,你伤害阿叔阿婶算什么英雄。我就算化成灰,也要你陪葬,我举着铜钱,艰难的想出去。可这大风却一把把我掀倒在地。
放心,小子,我就是为你而来的,要是有你的血肉,我这炼血幡就可以让我不老不死了,我也不用借助别人的躯壳了,你说是不?
她半蹲在轿子上,笑着对着我手一挥,那旗子变得更红了,风也越来越大,我感到我浑身都在流血,身体越来越承受不了了。
一道黄光从我身边飞过,我身后有一面旗子被黄光拔起抛飞了出去。紧接着啪啪啪的声音,那三面旗子也飞了出去,摔在一边血红色慢慢的暗了下去,变成了灰青色。
是二叔,我见到二叔高兴极了,二叔看了看我可能见我没死,高兴的对我喊道:臭小子,好样的,有我的风范。老子没白活哈哈。
师弟~那女子想说什么。
只见二叔呸的一声:他娘的,谁是你这这种不鬼不人,不男不女这种人的师弟?怎么,这一次又从来偷来的肉体,还偷个娘门的,臭不要脸的玩意。
有本事用你的真身出来?用个假身,你就这样来见老子的?我呸呸呸,二叔不停的吐口水。
我早已经习惯了二叔这种泼妇骂街的方式,见到二叔来了我半跪在地上也有点精神了,也迎合道:就是就是!
只见那女子暴跳如雷,一下子跳了下来,从腰间掏出个铃铛摇了摇。
只见她身旁的人都变成了一团烟,朝二叔飞去。
二叔拿出葫芦,嘴巴里快速的念着,葫芦对着烟,不一会儿就吸完了。
二叔摇了淫芦对着女子嘲笑的说道:喂,妖道,你忘了师傅给我的化魂壶了吗?这些邪祟也替你做了不少混蛋事,现在我化了他们,酿成化魂酒,为此我还得谢谢你的美意啊!
那女子邪魅一笑:王师弟,别高兴太早,只见她手指掐诀,那四面旗子把二叔围的死死的,旗子红光大发,里面腥风大起,我根本看不见二叔。只听见二叔在里面大喊:妖道,你居然杀了这么多人来炼你的炼血幡,死不悔改,当初师傅要杀你我就不该阻止。
突然这旗子里面朝我扔了个东西出来,小子收好这葫芦,老子今天要和这畜生决一死战。二叔对着我喊道。
哦?忘了告诉你,我这炼血幡第一个炼化的就师傅,说到这,我还要谢谢你呢,哈哈哈,放心,一会你就见到他老人家了。等你死了,这小子……她看了看我。
在炼血幡里的二叔正在用鞭子抽打着,发出闷哼声,似乎是受伤了。
我大声哭喊着:二叔,你没事吧。只见从旗子的顶部发出一股一股很亮的黄光。一下子冲开了那股血风。二叔手里的鞭子变成了毛笔,半跪在地上大喘气,他此刻也浑身是血,口里哇的一下,一口血吐在地上。而他的另一只胳膊掉落在地上。
我捂着嘴,强忍着难受。那女子箭一样冲向二叔过来。
我大惊:二叔小心,只见二叔微微一笑,一毛笔画在那女子脸上。而那女子手里也有一把剑也笔直的插在二叔的胸前……
二叔!我不管身体的疼痛,跑了过去,而那女子也痛苦的捂着脸,她的脸被黄光笼罩着,正慢慢地烂下去,一块一块的肉正在往下掉。此刻她没有了明眸皓齿,眉如柳叶,血从她的指缝里流出来,白骨清晰可见。
而二叔的胸前也在丝丝的冒着白气,二叔似乎很痛苦,他的脸衰老的很快,皱纹如丝线般爬在脸上,不一会头发全白了,勉强睁开眼睛说:快……快用铜钱扣她额头不能在让这畜生为祸。
我听了二叔的话立马站了起来,她正在痛苦的捂脸,我一个箭步上去,铜钱一下子扣在她的头上,可是铜钱刚扣上去,我就受到了极大的冲击飞了出去,她也一样,好像也是受了很大的冲击飞了出去。
她强忍着,指着我和二叔,老子不会放过你们的,刚说完,只见她脚下出现一阵黑风,消失在我面前。
她消失后,只见这天慢慢的变亮了。周围死一般的寂静,此刻我发现地上只有一个个淡淡的血雾,不由得鼻子一酸。而我自己头晕目眩,身上如散架一般。
二叔见她消失愤怒的用手砸了一下地。又加上胸口的伤,昏死过去。
我大惊,托着疲倦的身体跑过去,想唤醒二叔,拍了许久,只见二叔缓缓睁开眼睛:快……回去把盒子拿过来。
我一愣,二叔似乎很着急:“快去,快去把盒子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