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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
“咕咚咕咚……”
天哪!
血腥味!
那么重,难道喝的就是血?
她不会重生之后还要靠吸血度日,变身吸血狂魔了吧?
“女人,那是心头血,快调息!”
“这不好吧?”
“调息身体有什么不好的?”
“哦哦哦。”
呵呵呵,原来是理解错了,呵呵呵,笑给自己听。
言慌谎其实挺担心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感觉到浑身炙热滚烫。
对了,寻凉笛呢?
不是说寻凉笛会把其他上古神器召唤来的吗?
怎么回事?
“我错了,原谅我好吗?”
言谎谎低头:这家伙怎么做梦都不正经?
不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还是不治之症?
“那只狗呢?”
“你终于醒了,那不是狗,是神兽,他被抑制修为,或者说被算计进入上古嗜血阵,机缘巧合之下,被你救了!”
“他真实身份是?”
“白薇相好的,可能是你爹!”
“……”这货简直不能好好的说话,她堂堂人类爹怎么可能会是一只狗?
害她遭了这么大的罪,绝对不能轻易原谅,怎么说也得吃点苦。
不对,是根本就不能原谅,不能姑息养奸。
找到小九九,把他追着宠着才是关键!
“女人,你笑的太猥琐了!”
“臭狐狸,你竟然……你们……”电视剧上不是大力杜绝人神相恋或者人妖殊途吗?
果然都是骗小朋友的。
“我本就是上古神兽,他们也不能奈我如何!”狐狸咬牙切齿,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摊上这么一个货。
“……神兽?上古神兽怎么了?上古神兽也是禽兽啊!”
纳兰紫熙忍不住笑了,果然,只有她才能治得住那只狐狸。
皇妹如此不知羞耻,明知道那狐狸非人类,竟然还不听劝阻,不分是非,非要执着的为所欲为。
可是,他知道,如今他们之间多了一道隔阂,不是轻易的言语挽留就可以的。
“二哥,你如果不阻止我和他在一起,我就有办法让她接受你,如果你执迷不悟,休怪妹妹无情咯?”
纳兰紫熙暴怒:好,简直好的很,现在一个两个都敢威胁他了。
那只臭狐狸有什么好?
不就长了一张小白脸吗?
用得着念念不忘吗?
此刻兄妹二人,各怀鬼胎,各有所思。
言谎谎经历了一次生死,她也知道,狐狸为了就她,肯定是做了很多事,心中颇感愧疚。
“别过来,这狐狸是我的,你有我二哥,我九哥,还有我七哥他们,我只有他!”
这就尴尬了!
言谎谎也懒得说话,七哥是谁?
她怎么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多的“对象”呢?
“好了,感觉到家的味道了,狐狸,你小两口住那间!”心里嘿嘿一笑,因为刚才她突然之间发现自己竟然会法术。
直接收拾成了婚房的模样,也免得日后再折腾。
“回王府!”
“摄政王殿下,感谢你救命之恩,本就是你让我命悬一线,这就扯平了!”
“放肆!既然你命悬一线,我大可看热闹,又为何要救你?”
“……”
怎么办?
当耍流氓的遇到了更下流的,该怎么办?
继续不要脸还是……认怂呢?
“不准和别人在一起!”
“腿长在我身上,脑子长在我脑袋里,你有什么资格管我啊?你摄政王府那么多女人,我还没有说你呢,你到现在管我了!当然从今以后王府里有多少女人都和我无关了!”
从你决绝的转身那一刻,从万箭穿心那一刻开始一切都结束了。
有仇不报是傻子,那恩情和仇恨一笔勾销的时候,不就是等价代换吗?
“你如果生气的话,我马上赶她们走!”
“别介啊,那么大一群美人呢,你舍得?送客!”
言谎谎不小心触动了大门口的机关,万箭齐发——
确定这是对付敌人不是对付自己人?
“嗖……”
“小心!”
“撤!”
偌大的院落里,言谎谎感觉到了一些奇异,不对啊,今天才第一天入住,怎么感觉到飘香的味道呢?
某人脸黑!
不止是个色鬼,还是个好吃的,可是王府的东西都是山珍海味,也未曾见她流露出如此这般的表情!
“你们在这儿干嘛?”
“我没地方去了,我被轰出来了!”忆柏皱眉。
“好吧,那得打杂,不能白住。”
“可以的,我会做饭!”
奇怪!
兰宁怎么说也是千金小姐,竟然还会做饭呢?
奇怪了。
可能兰将军心里毕生都只装得下兰月一人吧!
……
“储君变身叛臣?”
近十载不曾回过蓝映,哪里来的什么叛臣?
储君么?
的确是个好理由!
太医皱眉:“不对啊,世子爷脉象不对劲!”
“……”总政清轩心里一个咯噔,难道是被发觉了?
“世子爷按理说吃在王府,可是脉象显示身中奇毒,最多不过个把月……”
本以为是他缓兵之计,没想到是果真如此,难道是命运有意要他亡后无人吗?
“可有办法?”
“毒已入骨髓,渗过奇经八脉,便是神仙也无能为力!”
“你是什么庸医,你一定是在胡说八道!”
“蓝映皇不觉得你很无能吗?什么时候一个国家的兴衰存亡也能让一个女人来决定了?”安排好兰池就来了王府。
没想到还真的是碰到事了,“进入我荣中都城,却不先给我递拜帖,甚至擅闯摄政王府,他究竟和你隔了几世血海深仇?”
父皇说过,当年年仅十岁的宗政清轩被亲生父母作为人质送来,他当时很是费解,天下怎会有如此狠心绝情的父母,如今一见,果真如此。
“这乃我们家事,你如何插口?”
“看来是你的皇帝,把你惯的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朕在问你一次这是哪里?”
女人悻悻然闭嘴。
这种男人才是她理想中的男人,而不是那种一声嚎的直接不敢说话的那种。
“我要将我儿带走。”
“噗……”
“世子,世子……”
“请你再说一遍,你要把谁带走,朕怎么瞧着你和当年亲自送他过来,不求生死的那个女人有几分相似?”
女人脸黑。
这本就是一场王朝夺嫡的斗争,如今既然知道了他回去便难逃一死,不如索性就背这个责任,将人扣下。
他一把脉之后更加能确定,他的时间时日无多,不过半月有余。
太医再度把脉,目露精光,“世子中了三种毒,皆非荣中所有,而且此毒存在体内十年有余,所以才身子骨这么弱……”
看到他们大肆争吵,纳兰兮羽摇摇头,如此这般被女人拿捏的国君,这国离亡也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