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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她还学了琵琶,古筝长笛等中国古乐器。爷爷还用他的退休工资,给她买了一把古琴。
爸爸也是个乐器爱好者,也许是受到爷爷的印象颇深的缘故,爸爸的长笛,二胡都很不错。她小时会吹长笛跟拉二胡,都是爸爸教的。
再后来,她上了初中,妈妈给她报了个舞蹈班。那时候的孩子,真是忙得跟个陀螺似的,一直在不停地转着。除了睡觉吃饭的时间,一直都奔波于各种学习中。那时候的她,成绩虽然还好,但家里还跟她报了培训班。外加各种兴趣爱好班,现在想想,她都不知道,那个时候是怎么熬过来的。
一众跟着进来的夫子不明所以,直到孟老把整个对子给念了出来,他们才醒悟过来。“穷达尽为身外事,沉升不改故人情。”原来那个在学院里传了很久的对子,是眼前这个小姑娘出的。
他们只是听说,也幻想过会是一个什么了不起的姑娘出的。谁知道,见了本人,他们才想起一句话:人不可貌相。看小姑娘打扮得普普通通的,穿着什么的,也不像是大户人家的。可这对子,他们整个镇学的夫子,却无人能对出来。
还有,听说当时她可是把镇学里的学子给说的体无完肤呢!刚开始,他还觉得这女子有多无知。后来听到在现场的学子们说了当时的情形,他们也都有些忐忑。要知道,那些东西,可能他们这些一直以学者自居的夫子,都不一定能想出来。
现在想起刚才孟老的行为,他们总算是懂了。一向自命清高的孟老,为何完全不顾及自己的个人形象,朝着外面跑的行为了。
别过了孟老,姜瑜儿跟着哥哥弟弟找了个地方,也坐了下来。说着些体己的话:“妞妞,最近家里要忙种,你一个人在家,忙活得过来吗?”
看着哥哥满眼的关心跟担忧,姜瑜儿给了他一个宽慰的眼神道:“哥,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今天又买了四个长工,咱们家也就那一点土地,还能帮不过来?你们子铭栓子就在这里,好好安安心心地读书。我还等着你们给我考个秀才老爷呢!”
对于他们这些农村人来说,能考个秀才减免赋税,减免兵役,这是所有百姓所望。姜子苏看到妹妹这开朗的笑容,心里却是浓浓的苦涩。家里的顶梁柱,不应该是自己这个做哥哥的吗?
妹妹在家里受苦,还要供着他跟子铭来学堂上学。每次来,还要给他们带吃的穿的。这一切,他都看在眼里。不善于表达的他,只能用行动来表示。
最近孟老总给他们开小灶,这也很好的弥补了他启蒙晚的缺点。这段时间是他最为充实的时候,每天下学,就带着两个弟弟去了孟老哪儿,孟老也不是个吝啬之人,他只要懂的,都会教他们。
唯一不好的是,孟老总想着从自己这里打听妹妹的事。他的妹妹,就是个小村姑,能有什么好打听的。只是,这半年来,妹妹的举动,他很是疑惑。他只是不愿意去想,他努力让自己去接受自己妹妹已经变得不一样了的事实。
那天,妹妹把那些自命不凡的学子给教训了一顿,当时他心里还是挺爽的。只是事后,他又开始后怕,心里一直有一种怪怪的感觉。他一直不愿意承认,自己妹妹确实变了的事实,却是那么明晃晃地摆在了眼前。
姜子铭没想那么多,他只知道,姐姐来看他了。他很高兴。
可能是跟姐姐相处的时间比跟哥哥的多,他莫名就觉得,跟姐姐要亲近一点。也也许是姐姐不像哥哥那般严厉,所以,他更偏向于粘姐姐一点。
自姜瑜儿从孟老哪儿出来,他就一直像个小跟屁虫一样,姜瑜儿走到哪里,他就粘到哪里。这让栓子羡慕得不行。虽然堂姐对他也很好,但他更希望,家里也有人来看他。
他羡慕子铭有一个这么能干,这么好的姐姐。他的姐姐也不是不好,只是,他的姐姐那泼辣的性子,在家里的时候,他可没少被姐姐收拾。
姜瑜儿很想带哥哥弟弟们出去吃顿好的,只是书院规定。不到休假时期,一般住校的学子补得外出。那些家里天天接送的,倒是只要学业完成,什么时候想出去就什么时候出去。
所以,姜瑜儿每次来看他们,都只能给他们带点吃的过来。她检查了一下弟弟的学业,有问了哥哥一些问题。兄妹几人聊了一会儿家常后,姜瑜儿给了哥哥十两银子,让他在学堂里,别省着。他们三个现在都是长身子的时候,得吃好一点。
姜子铭跟栓子一听,以后可以吃好一点了,眼睛都亮晶晶地看着姐姐。好像姜瑜儿就是他们眼里的红烧肉似的,看得姜子苏一顿好气。
从鼻子里哼了两声,两个小的这才收敛了一些自己的眼神。可栓子是收敛得很好了,姜子铭却不这样,他知道,姐姐在,哥不会拿他怎么样。虽然有些害怕哥哥,可抱着姐姐的手蹭啊蹭的,弄得姜瑜儿有些哭笑不得。
她怎么会不知道他这举动是什么意思,无外乎就是哥哥平时省吃俭用惯了。他怕哥哥不愿意把银子拿出来给他们吃点好的吗?
姜瑜儿抬头看了看这个已经高出自己不少的哥哥道:“哥,银子给你了,你就比省着。家里我能照顾得过来,相信得你们休假回家的时候,咱们家又有了新的变化。”
“供你们上学花费的银子,咱们家还是出得起的。你别想着我一个人在家,会委屈了自己。要知道,咱们家今年收上来的小麦,够今年的口粮了。咱们家现在还办了工厂,全村的人都在咱们家干活。”
姜子苏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一脸小大人的妹妹,真不知道她是遇到了什么,这么有主见?
听了姜瑜儿的话,姜子铭却是眉头皱了起来:“姐,咱们家有银子请那么多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