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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花月是一个很执着的姑娘,如果花曰不吃,花月一定不肯罢休。每次看着花曰吃掉自己递来的食物,花月就会觉得很开心。
花曰望着天空,湛蓝的的天空上没有一片云朵。
晴空万里,无云。
纯净的没有一丝杂质。
时间过得很快,但是在花曰眼里却是很慢。
花曰的父亲归家的日子仿佛遥遥无期,直到即将开学,父亲也没能回来。
花曰想着父亲,盼望着父亲回来,最起码要在自己上学之前回来,这样她才好安心的去学院上学。
可是父亲似乎食言了。
花曰得期盼渐渐落空,心也沉到了谷底。
她已经忘了自己有多久没见到父亲了!
父亲离别前的那日,仿如昨天。
每每回忆起来花曰就觉得心里堵得慌,非常难受,仿佛是自己将父亲推离自己身边。
如果不是自己要上学!父亲又如何回去拼命得挣钱?
花曰除了想念父亲,其余的便是后悔和愧疚。
但最后也只有一声无声的叹息来诠释这一切。
每到这个时候,花月似乎都能过感觉到花曰的伤感,这是个她就会一直陪着花曰,直到花曰心情好点。
“嗯……该回去了!”花曰看着天空渐渐暗淡,自言自语道。
随后她站起身朝着山破下走去。
就在离山坡不远的地方,那便是花曰的村子。
这些日子花曰总会来到这个山坡,看着山坡下的风景。
那里是父亲回来的必经之路。
临近上学,花曰心里就越是慌张。
越是想要父亲回来。
说来也怪,自从那一封说钱赚够了的书信寄来之后,父亲便一直没了动静。
花曰写了好多封信都没有回音。
花姨的解释是,父亲可能暂时离开了之前的地方。
暂时收不到书信。
可是父亲为什么不寄信回来呢?
花姨也不知道。
似乎是断了联系一样。
这让花曰的得心里越发不安。
……
那天下雨。
花曰站在门口,花月在屋里玩着邻居从远处捎来的玩具。
那天也不知道为什么,花曰的心里一直咚咚的跳个不停。
仿佛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看着雨幕,心里担心着父亲。
花月突然拉着花曰的大手问道:“姐姐!母亲去哪里了?”
花月不知道为什么也是一脸担忧,似乎有着和花曰相同的预感。
花曰只觉得心中猛地跳动了一下。
想到了花姨,是啊(姨呢?
早点的时候,记得花姨打着伞出去了!
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
姨夫也是,今天下这么大的雨,怎么工作?
花曰突然想到花姨和姨夫!
心里生出了一个不好的想法。
“难道是花姨和姨夫出事了?”花曰的心里依旧咚咚的跳个不停。
花月一脸担心的看着花曰,等待着花曰的回答。
最近花曰将花月抱在怀里,说道:“花姨马上就回来了!她去给我们买好吃的去了!”
花曰得拥抱和话语让花月稍稍有些安心。
雨声传入了花曰的耳朵,显得有些冰冷,但怀里的花月却给了她异常的温暖。
“姐,我好怕!”花月缩在花曰怀里,小声的说道。
花曰抱紧了花月,安慰道:“没事的,很快花姨就会回来。”
花月似乎是感受到了某种感应。
而此刻,雨掩盖了视线。
在外面恐怕连身前人的脸都看不清。
花曰记得花姨离开的时候并没有带伞。
看着花月担心的样子,花曰突然摇了摇头,心里喊道:“花姨一定不会出事!她可是女巫啊!”
对啊(姨是女巫,这个村子的守护者,没有什么能够伤害到花姨。
不能再去瞎想了!
花曰将花月抱进屋里。
花月被放在椅子上,花曰说道:“月,花姨没有带伞,我出去给花姨送伞!”
说话,花曰便拿着两把伞出门了。
花月缩在椅子上看着花曰离开,心里担心极了!
雨很大,手里拿着伞,走的更加吃力。
或许是因为心的指引,花曰今日不自觉的朝着她常去的山坡上走去。
她有种感觉,似乎……那里有什么吸引着她。
因为雨很大,哪怕走到山坡下她也望不见山坡上的情景。
而此时的山坡上,躺着一个人。
红色的头发,披散在脸上。
肚子上不断往外冒着血。
看上去就像死了一般。
当花曰费力的爬上山坡的时候,看到了这个人。
她是……
花曰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幕。
但这不是眼花!
“娘?”
花曰看着躺在地上的女人,眼中充不满了不可置信。
等震惊过来,花曰才发现女人肚子上的伤口。
伤口似乎很深,血流出来,但很快便会被雨水冲散。
花曰犹豫了一下,然后扔下伞,托起那个女人朝着村子里走。
女人很沉,花曰力气也不大。
但她就是硬生生的将这个女人拖到了村门口,然后叫来村民们帮忙,一起抬回了花姨家。
花姨还没有回来。
大婶们帮忙为女人做了简单的治疗。
村长也派人到镇上去请大夫。
花曰独自一个人蹲在角落里。
她到现在还没回过神来。
花曰的脑海里,不断出现着一个人的人影,那是一个女人。
开始的时候女人还是个虚影,可渐渐的女人越发真实。
到最后那个女人的人影完完全全的和躺在花姨家中的女人重合起来。
那是她娘!
花曰有些不敢相信。
她甚至都不记得自己的母亲,怎么会……
她究竟是谁?
花月拽了拽花曰的衣服。
花曰这才回过神来。
花月眼含眼泪的说道:“母亲呢?”
花曰这才想起自己出去是去找花姨的!
可是……花姨究竟去了哪里?
为什么自己的担心会随着见到这个女人而消失?
花月看着花曰。
花曰摇了摇头,随后站了起来,对花月说道:“月我现在就去!”
花月看着花曰点了点头,伸手指向躺在床上的女人,问道:“可是……她?”
花曰说道:“等会隔壁的婶婶会过来,月不用怕!”
花月低着头轻轻的点了点,显然还是有些害怕的。
花曰抱了抱花月,等着隔壁的婶婶过来才离开。
这次一定要找到花姨。
花曰在心里喊道,然后跑向村口。
……
花曰有些害怕的看着这个红发女人,那头红发她还是第一次见,因为和其她人不同,所以她很害怕。
……
雨还是那般大,花曰刚换的干衣服也再次被雨淋湿。和刚才一样,花曰还是凭着感觉寻找花姨。
这次她来到了谷场,这里离村子有点远。
花曰平时很少来这里。
但这次她却凭着感觉来到了这里,似乎花姨就在附近。
这种感觉在她来到谷场之后越发清晰。
只是花曰找了一圈也没找见。
周围似乎没有人。
知道天色暗淡。
接近黑夜,花曰才离开。
回到家里才发现,花姨居然已经回来了。
只是花姨的状态有些不对。
花曰一进门便发现了。
等到花曰走进来,花月突然跑到花曰面前抱专曰。
看着花月的眼神,花曰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心里咯噔了一下,然后她的视线落在了桌子上,那上面有一封书信。
和花曰父亲平时寄的书信一样。
花曰没有对象,连忙跑过去撕开书信。
因为她识字,所以一样便看到了书信顶上的两个字。
“遗书!”花曰瞳孔放大,止佐吸。
视线停留在那两个字上,随后整个人忽然直挺挺的到了下去。
失去意识前,花曰脑海里回想着父亲的样子,那样子仿佛正在向花曰挥手告别。
……
“楔!”轻声的呼唤。
花曰睁开了眼,眼前是一片光明。
“这是……”
花曰目光疑惑的环视着四周。
忽然面前出现了一个人。
红头发的女人。
花曰愣愣的看着她。
感觉十分熟悉。
“你是?”花曰问道
那个人笑了笑说道:“我是你母亲呀!楔!”
然而下一刻,红发女人的样子忽然模糊,变成了她的父亲。
“楔!以后自己一个人要努力的活下去!”花曰看着父亲,猛地想起自己晕倒之前的记忆。
花曰大惊失色,看着父亲哭喊道:“不要,不要,别走!”
然而父亲的身影也渐渐的模糊起来。
……
在花曰父亲离开前,父亲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那时的花曰父亲一心只想陪着花曰,让花曰开开心心与自己过完剩下的日子。
可是对于花曰的未来而言,花曰的父亲最后选择了另一条路。
花曰的父亲深知这个世界的险恶,如果没有实力,以后只能被人鱼肉。
所以哪怕剥夺了花曰幼时的幸福,他也一定要这么做。
一定要让花曰去上学。
只有这样她才有机会觉醒。
获得图腾的力量。
花姨和花月已经证明了她们这一脉是绝对的图腾力量继承者,所以花曰的父亲相信,只要去上学,花曰就一定会觉醒。
花姨离开了一天,是去见花曰的父亲最后一面。
本来是想带着花曰一起的,但是花曰的父亲不想花曰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
他宁愿让花曰永远记住自己离开时的样子。
……
红发女人醒来后便走了,花姨看着她也觉得有些眼熟,但却就是想不起来她是谁。
……
花曰睁开了眼。
屋外依旧下着雨,雨声淅沥沥的很吵。
花姨趴在花曰的床边,静静的睡着。
如果这时花姨醒着,看到花曰一定会非常吃惊。
因为花曰的眼里闪烁着红芒。
在瞳孔的最深处,忽明忽暗的闪烁着。
……
后来花曰生了一场重病。
一直到开学,她也没能进入学院。
反而是花月成功的进入小镇上学,每个月归家一次。
花曰病得很重。
卧床不起的那种。
吃饭喝水都需要人喂。
花姨找遍了附近村镇的大夫,但大夫们的答案都很统一。
无法医治。
这……不是病。
花姨懂了,她唯一能做的便是陪在花曰身边。
花曰的父亲走了,剩下的亲人便只有花月一家。
花姨从小看着花曰长大,对花曰而已更像是母亲,所以这个时候也只有花姨能够陪着花曰。姨夫去到镇上照顾花月了,花月还小不能没人照顾。
每个月姨夫和花月会回来。
不得不说的是每次花月回来变化都会很大。
据说花月在学院里也深受老师们喜爱。
这点花姨很欣慰。
每次回来花月都会在花曰床边说一大堆的话,将这个月的经历都告诉花曰。
花曰只是静静的躺着,仿佛没有听到一般。
说完花月会抱抱花曰。
而这次,花月带着一个朋友回到了家。
是花月在学院认识的朋友,两个人关系很好。
她叫青玄!
有姓氏,是一名有钱人家的子弟,在镇上家业颇大。
“月?这就是你姐姐?”青玄看着花月和花曰,两个人长的也不像呀!
后来青玄才知道花曰和花月的真实关系。
“这么说,花曰真的很可怜!”青玄看着花曰一脸认真的说道。
花月在一旁点了点头。
这次因为朋友的到来,花月没有再像之前那样陪着花曰。
花曰眨了眨眼,目光呆滞,无光。
似乎依旧沉寂在自己的世界里。
就在所有人都在大堂做自己的事情的时候。
花曰的屋子,窗户突然缓缓打开。
红发女人从窗户外走了进来。
她就是上次被花曰救的那个人。
红发女人站在花曰身前,手轻轻抚摸着花曰的头。
眼神里充满了泪水,似乎是在难过。
花曰得视线突然移向这个女人。
嘴里轻声喊道:“娘!”
花曰依旧面无表情,声音很小,但还是准确的飘进了女人的耳朵里。
女人一愣,手放在花曰的头上僵住了,许久才挪开。
红发女人低下头,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最后红发女人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东西,轻轻的放在花曰的枕头边上。
随后便翻窗户离开了。
没有人发现,除了花曰。
花曰依旧是之前的模样,没有变化,仿佛也没有说出那个字一样。
只不过花曰的内心却翻涌澎湃。
……
黑暗的角落,花曰蜷缩在那里。
就在刚刚,似乎有一束光射了进来,花曰觉得很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