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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奕辰醒来的时候,已是两天后的清晨。钟逸云正仰在茶桌边的椅背上打着瞌睡,环望四周,并不是之前和韵儿一起呆的房间。韵儿?!
尉迟奕辰弹身下床,钟逸云听到声音瞬间睁开了眼睛。“辰,你可算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可有何不适感?”
“我没事,韵儿呢?”紫眸中满是担心和焦急。脑海中最后的印象似乎是韵儿脸色惨白地昏倒在自己身上。
“她在隔壁房间睡着呢,有人照顾,你别去吵她。我先看看你。”钟逸云将尉迟奕辰再次按回床上坐下。
尉迟奕辰挫败地坐回床上,任由好友探查诊脉、望闻问切。
“现在感觉怎么样?那天那种迹象还有吗?”
“没有。现在觉得精力格外充沛,就好像太阳暖暖地照在身上那种感觉。除了腰部稍微有些酸痛,别的都特别好。”尉迟奕辰认真地回答。
“腰部酸痛是纵欲过度、剧烈运动所致,再休息一日半日的也就好了。”
“你拿我打趣是吧?人家正经回答你,你就没句正经话。”尉迟奕辰白了一眼某男,什么叫纵欲过度。
“我说错了吗?”钟逸云仰天长叹,自己就说句实话而已,“要不是韵儿把法力不断地输送到你身上护着你的元气,你恐怕早就精尽而亡了。”
“韵儿怎么样?你去看过了?”
“昨日看过,身体无大碍,只是满脸倦怠,还在睡。听说法力已经全部耗尽,恢复起来恐不甚易。”
话音刚落,尉迟奕辰早已旋风般冲出房门。
床榻上,紫星韵幽幽地昏睡着,双眉微蹙,头发略显凌乱,满脸倦怠的神色,已经没有了往日的荣光。鼻息微弱,只有满屋淡淡的青草般的体香萦绕鼻端,如往日般让人眷恋。尉迟奕辰快步走到床边,握着锦被下冰冷的小手,泪水无声无息地滑落。
紫琉璃冲屋里其他人使了个眼色,大家默契地悄悄退出去,给两个人留下独处空间。
尉迟奕辰脱衣shang床,搂着紫星韵冰冷的身体为她取暖,轻轻地亲吻着她的额头,在耳边轻声呼唤她的名字,怀中的人没有一丝反应。尉迟奕辰心似油烹,泪水大颗大颗打落在枕巾上。午饭、晚餐通通不让人送过来,就想静静的守着娇妻。
挨到二更天,尉迟奕辰迷迷糊糊间,听到紫星韵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的一声呻吟。“韵儿?”他轻声唤着。
不似以往灵动有神的大眼无力地睁开,怔忪地看了他许久才回神,“辰?”
尉迟奕辰松了一口气。“恩,我在。韵儿你想吃点什么?我让人去弄。”
“我想睡,好累,好困。”
“睡吧,我守着你。”
紫星韵窝了个舒服的姿势,再次沉沉睡去。又过了一日,紫星韵才感觉有些体力下床走动。三五日后,体力恢复如常。
尉迟奕辰这几日将尉迟府全权托管给紫琉璃,自己专心陪着小妻子休养。紫琉璃少了不少时间臭美,怨声载道。
月亮,又开始渐渐圆了,紫星韵抓紧时间恢复着法力。鬼魅欢草的威力,她从未想过有这么大。但是在那种紧急情况下,要在法力折损和尉迟奕辰的安危之间做选择,根本无需选择。
静静感受着法力慢慢充斥全身,紫星韵闭着双眼轻轻微笑。
“在想什么?”披着斗篷在院中陪娇妻晒月亮,尉迟奕辰贪恋地看着怀中醉人的侧颜。
“在想…感谢。”
“感谢?”
“感谢时空缝隙,让我遇到外婆,感谢老天让我机缘巧合学会法术。感谢月老给你我牵起红线,感谢有你陪伴我一生。”紫星韵淡淡的、坚定的回答,没有一丝怨恨。
尉迟奕辰身体一震。宽容的胸襟,通透的心思,自己究竟有何德能能得到这样的女子。满眼的微笑,也随着紫星韵的话说下去,“感谢老天把你送到我身边。”郎情妾意的场面,身后躲在N多角落的一众狗仔队酸掉了牙。
随着婚期临近,时间过得也快起来。
二月初十,独孤盟夫妇到抚冥镇。次日选吉服样式、请裁缝量体裁衣。独孤如愿也请假赶到抚冥镇准备妹妹出嫁事宜。之后,预聘厨师、采购婚宴食材美酒、预订客栈客房给前来道贺的宾朋、试穿吉服、预定花轿、……
“好热闹呀!没用家丁通传,在下自己进来啦!”声如洪钟,一个身材魁梧的高大身影大步走近客厅。
“这是?”独孤如愿和尉迟奕辰正在谈论接亲事宜,看到进来的人,都觉得十分眼熟,同时起身。
“二位兄长,我是黑獭啊!”来人报上名字,看着两个人阔别重逢的表情,不禁哈哈大笑。“奕辰大哥,大婚也不给小弟送份喜帖,说不过去啊!”
三个男人抱在一起,宇文泰险些被两个人勒死。“黑獭,你这么多年跑到哪里去了?让我们两个好找!”
“嘿嘿,说来话长啊,要不是我消息灵通,奕辰大哥和韵儿的大婚之喜岂不是就错过了?”宇文泰憨憨地笑一笑,“适才我好像听到两位兄长在谈论迎亲事宜。怎样?打算从何处接亲啊?”
独孤如愿和尉迟奕辰两人对视一眼,心下暗暗吃惊,没想到宇文泰这么好的听力,可见内力雄厚超乎想象。
尉迟奕辰稍一迟愣,叹息一声,“还没想出头绪,眼下只能从客栈接亲。我总觉得委屈了韵儿。额?你怎知我和韵儿成亲?你认识韵儿?”
“是啊,之前在巴嘎塔拉镇偶遇。没想到可心真的被你们找到了,而奕辰兄真的要和可心成亲了啊。这是怎样的缘分?!”宇文泰笑得爽朗。“如果不嫌弃,小弟前阵在抚冥镇购置了一处宅邸,不知可否从那里接亲。二位贤兄如果得空,不妨现在移步过去看看?”
“啊!那再好不过啦!”尉迟奕辰雀跃不已。独孤如愿也很高兴,“走!”
离尉迟府不过三趟街,一处大宅赫然出现在街角处,厚重的大门,古朴的石级,院落宽敞,装饰简洁,门前偶尔有洒扫的下人,也是穿着朴素,可见府宅主人行事低调。三人踏进大门,两个青衣打扮的小厮脚步轻快地迎了上来,“公子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