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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波又一波地灼热感像火一样燃烧时,苏清面色泛红,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一阵阵膨胀的欲望侵袭整个身体,她快听不清那人说的话了,她只知道,她现在很难受,很需要东西填补那缺少的什么。
“不是第一美人么?若是这云锦第一美人失了贞操,还是给了一个乞丐,这该是多么轰动的一件事,怕是连权倾一时的苏相国也再也抬不起头吧,哈哈哈哈……。”黑暗里传来怨恨的声音,没有月光的破庙里,透着微凉的气息,阴霾的天气只衬得那人的背影更加的阴森,苏清来不及多想,只感觉到快要被吞噬了,整个身体都控制不了的发烫,“你们好好享受这良宵美景吧,哈哈哈哈,一个是天下第一美人,一个是破烂不堪残了腿的乞丐,有意思,有意思,哈哈哈哈……”笑声越来越远,苏清挣扎着想起身,她想逃离,她不想被这种感觉控制,脑子里开始混乱,指尖已经深陷肉里,几乎掐出血了,可是还是清醒不了多久,那种感觉又上来了。
旁边地乱草上借着昏暗的光线,还是能看得见那蓬乱不堪窝在草堆上的乞丐,破破烂烂的衣裳脏乱不堪,蓬乱的头发散着,那乞丐紧紧地抓着胸口的衣襟,不停的翻滚,好似有团火在心里灼烧起来,苏清晃了晃头,眼前开始有些模糊。
突然间,感觉手被人握住,那种冰凉似乎能够压制心里那团欲望,苏清不禁靠近,越是靠近,身体就像是被降温,就像是罂粟一样,容易上瘾,可是身体的空虚已经承受不了离开这样的触感,不由自主地环住那人的脖子,明明知道不可以,却是紧紧攀附着,那人猛地俯下身子,压在苏清身上,热烈的轻吻着苏清,从脸颊的吸吮,到嘴唇的撕咬,直至脖颈以下,仿佛膜拜般却又带些粗暴,苏清不禁弓起身子,那冰翠玉钗早已掉落,长发散下,她已区分不了现实与梦了,直到那猛烈的撕痛感侵袭而来,苏清的脸霎时间白了,那硬生生的疼仿佛要把人撕开两半,身上那人像是感觉到苏清的不适,嘴里一直念叨着,似在安抚。许久,那一阵又一阵的需求像波浪般涌起,一波又一波。那人的猛烈撞击,似乎像是要拆散了她。
黑夜包裹着两人,破庙外,窸窸窣窣的雨滴渐渐落下,仿佛形成了一个天然的屏障,庙里开始滴滴答答的漏雨,那缠绵的喘息一直延续到深夜,苏清早已沉睡过去。
慢慢地,越来越近,白色的迷雾还没散尽,却能看见不远处的白衣男子,轮廓有些模糊,确如谪仙般美好,她不敢触碰,他在唤什么,一步步的走近,还是听不清,只微微感觉到他在呢喃,苏清侧着耳朵,却依旧听不到,好不容易走近了,那白衣男子却是消失了,茫茫迷雾,却是一个身影都没有,恍惚里,她看见了一座山,朦朦胧胧地,乍一动身,下身却是撕裂般的疼痛。苏清不由自主的醒来,下身传来的剧痛让苏清猛的一震,她,失身了!就在昨夜,虽是记不清,但那欢爱的细节,哪怕是脖颈间的触感都记得清清楚楚,还没等苏清反应好,破庙外就传来吵闹声,紧接着,那本该随在自己身边的秋织却冲了进来,看见苏清凌乱的发,便扑到苏清跟前,捂着嘴泪流满面。
“小姐,是奴婢对不起您,要是奴婢小心着点,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奴婢有罪。”秋织赶紧捡起旁边凌乱的衣服给苏清披上。
“已经发生了,认错有用么,回吧,我乏了”苏清拢起衣服,望了望破庙,却只剩她一人,昨晚的那人去哪了,苏清暗想着,莫不是被灭了口。即便这样也与自己无关,她连自己都顾及不了。等在破庙门外的苏府随从早已遣散人群,望着明亮的天空,苏清的脸显得有些惨白,
她始终想不明白,到底是谁,非要她名誉扫地。
回到苏相府,苏相狠狠的刮了苏清一耳光,训斥她一顿,罚在家中从此不允出门,苏夫人又气又心疼,好好的女儿,怎么就这样了,从这个月以来,就没有一件事是顺利的,先是苏清坠崖失忆,后是失身乞丐,民间谣言四起,本是封锁的消息,除了接回的丫鬟奴仆,没有几个人知道,现在却是闹得沸沸扬扬,苏相国在朝堂更是抬不起头来,关系好点的不过安慰几句,与他不合的都暗讽苏相国教女无方,若是其他事还能压下来,可苏清却是天下第一美人,却被个乞丐糟蹋了,到今都不知道那下手的是谁人,只是这婚姻之事将来怕是一番苦难了,放在云锦国这民风开放的国家还好,若是换了其他地方,定是要处死的。
皇帝本是想让这苏清当将来的太子妃的,虽这太子未定,但这苏相国却是要拉拢的,可如今出了这事,这太子妃却不能定了,幸及只是皇帝的一时想法,并未知会他人,不然这苏府一事,更是会让皇家脸面丢尽,现如今,苏相国颜面扫地竟也无心朝政,朝堂跟着也是乱作一团,皇帝不悦,却又不得不顾忌这苏相,便狠狠训斥那些明讽暗刺的官员,下令不得张扬此事。
随着这第一美人跟乞丐的事传的天下皆知时,紧接着另一件大事却也开始传扬,这温家大小姐与这九皇子酒后乱性,未嫁竟先行了房事,两件事情的冲击倒是不小,皇帝大怒,下旨温家大小姐温初婳嫁与九皇子慕凌,而这苏相国的千金就没这好事了,不仅闹得满城风雨,却是连那乞丐都寻不到,苏相国是想解决,都没法子的。
温热的水漫过身体,苏清遣散了丫鬟,深深的埋在水里,到底是谁想这么害她,以前的事虽记不得,但从近是看来,她毕竟是个大门不出的千金,能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那日,贼人显然是早有预谋的,除了在画舫上饮了茶酒,便再也没碰什么,而当日在的只有温初婳,跟那两位姓慕的公子,照今看来,显然那两位慕姓公子便是皇帝的三子跟九子了,只是他们并不熟识,断无害她之说,端看温初婳,也是一样的遭遇,难不成是爹爹朝中树敌,苏清一下子钻进水里,始终是想不明白,乍然惊醒,自语道:难道我被卷入到皇位的纷争里了?继而却是不敢继续想下去了,这朝堂之争,净也与她一小女子扯上关系不成,可是她却依稀记得昨日那一场盛宴邀约,裹上一层血红的里衣,苏清钻进被子里,望着素白的顶账,暗自出神,昨日的情形依旧清晰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