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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我苟爷也算是号人物,你且说来听听!”
“家父东方圭,乃是御使大夫的长史,因上朝弹劾了权倾朝野的霍光那老贼,反而被其以别的罪名打入死牢,判处腰斩之刑,而家中女眷全部判给代王为奴,只因代王新修府邸,所以我和母亲还没有被送往千里之外的代县,哎!”
苟栋看的清楚,小东方一提到霍光时两个眼睛无比坚决,看得出来,对霍光恨之入骨,不共戴天。
“霍光?霍相爷!”
苟栋迟疑道。
“正是那老贼!”
“咱们还是干活吧!”
苟栋装作没听见,低头干活,随即用眼角余光偷偷观察小东方的表情,正在冲他微笑。
“谢谢大哥哥,若不是你,自打进入监狱后,我还没怎么笑过呢!”
小东方感激道。
“这有啥,只要能见到你,大哥哥天天哄你开心可好?”
“好,只是咱们相见的日子不多了!”
“哎,小东方,我苟栋不能杀死霍光替你家报仇,但是我一定能把你和你母亲弄出去,相信我!”
“那就谢谢大哥哥了!”
小东方虽然单纯,但也不傻,苟栋一个秋后行刑的死刑犯如何能救她出去,不过在此情形下,苟栋一番言语,倒也安慰人心。
一天过去,牢头许广汉集合好囚犯,将他们送回监狱,在回去的路上,苟栋故意和小东方站在一起,有说有笑地回去,其母亲看到自己的女儿终于笑了出来,倒也对苟栋感激万分,尤其是今天替她干活,使得身体也不那么难受了。
“公子!公子!”
队伍最前传出许君平的声音,苟栋一下子就来了精神,探出脑袋偷看。
“公子,公子,我来看你了!”
苟栋就看到许君平提着一篮吃的从他们身边跑了过去。
“嘿,我是苟栋,你干啥去?给苟爷带的吃的么?”
“想什么呢?这是我给公子带的,你要是想吃啊,我把公子吃剩下的给你拿来!”
许君平跑着说完往退伍后面跑去。
“我呸!让苟爷吃剩下的,你当苟爷是什么人!”
苟栋一脸嫉妒地翻了个白眼,往地上啐了一口浓痰。
“记住,给苟爷多留点!”
苟栋大声呼喊道。
“哈哈哈哈哈!大哥哥真有趣!”
小东方嗤笑道,可爱的样子惹的苟栋垂爱不已。
“那是,明天苟爷继续帮你母亲干活,你呢,就听苟爷给你讲故事!”
“好!”
小东方笑道,心里只觉得苟栋这个人虽然油嘴滑舌,嘴里没个正经的,倒也是有趣的紧,看上去也是个仗义的人,这个大哥哥她认定了。
“没想到那个什么狗屁公子刘病已也跟着来干活了?我怎么没看见?
估计是我跟小东方聊得热火朝天,没有顾上他!”
苟栋回头看了一眼,队伍最后,公子刘病已和许君平二人有说有笑,好不令人羡慕。
“不就是一个绣花枕头么?搞得我不会绣花一样,哼!”
回到监狱,苟栋和小东方依依不舍的分开,甫一回到监狱,苟栋就看到萧望之在冲他挤眼睛,再看看任建材一伙人,苟栋心中了然。
“过来坐下,狗东西!”
任建材不阴不阳道。
“是,任大哥!”
苟栋老老实实的坐在任建材旁边,一言不发。
“我说狗东西………………………”
任建材将手搭在苟栋肩膀上,吓的苟栋以为要打他,身体不自觉的往后躲。
“你小子要跟老子抢女人?”
“我说任大哥,咱跟任大哥除了女人和钱外,什么都敢抢,就是不敢抢女人!”
苟栋信誓旦旦道。
“那你小子今天怎么跟老子的女人一天腻乎在一起?什么意思?恩?”
任建材说完盯着苟栋眼睛看。
“嘿,任大哥,这您可就错怪我了!”
“我怎么错怪你了?”
“这可是早上您给我说的,好好盯着那丫头,我一想我任大哥给我下的命令我敢不遵守嘛,这不是替您老人家盯了一天了嘛,我看谁敢靠近咱任大哥的女人。
在第一个监牢的童瘸子也想染指,我一说是咱任大哥的女人,那童瘸子吓的屁股尿流,再也不敢往任大哥的女人跟前凑了!”
“行,小子,老子没看错人,明天就不用不监视了!听到了么?”
“这我还乐的如此,偷偷懒,少干点活不好吗,那我就听您的,明天啊,离咱任大哥的女人远远地!”
“哼,算你小子识相!滚!”
“得嘞,任大哥!”
苟栋往尿桶旁边一缩,和萧望之聊了起来,在聊天的时候,任建材给自己的手下说了半天,一边说还一边淫笑,由于防着苟栋和萧望之,他俩也就没听到什么,随后牢房门口来了几名狱吏,任建材给几个狱吏手里塞了不少钱,并且交待了几句。
“得嘞,任大哥,明天啊我们什么都看不见!”
狱吏得了好处,高高兴兴的走了。
“这说什么呢?这么高兴。”
“别人的事情少管吧!”
这一夜,苟栋心里就惦记着小东方俪和许君平,那许君平倒也是个守信的人,将公子刘病已吃剩下的东西全部给苟栋提了过来,只不过都孝敬给了任建材等人。
到了第二天,所有囚犯依旧去曲江修河堤,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苟栋主动将自己的饭给小东方拨了一些。
“好妹妹,我给你变个戏法如何?”
“你要变个什么戏法?”
“我右手现在手里是一朵花,我能将它变成一个梨,你信么?”
“我不信!”
“瞧好吧你!”
苟栋将拿着花朵的手缩回袖子,随后又伸了出来,右掌紧握,明显比之前大了不少。
“大哥哥我看看!我看看!”
小东方使劲掰开苟栋的手,里面一个雪白的梨子。
“你好厉害啊!”
“快吃了吧!”
苟栋得意道。
“谢谢大哥哥!”
小东方夺过那颗梨,只咬了一口,随即献给母亲去吃,母女二人推脱了一番,决定一人半个,同时对苟栋感激不已,看着那对母女,苟栋不自觉的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她老人家过的如何呢?
苟栋突然想起什么:这梨不能分着吃,分梨,分离,不吉利啊!
烈日高照,所有人又开始干活,苟栋由于忌惮任建材,只能离着小东方距离不远的地方一边偷懒,一边盯着她看。
“你,你去那边仓房拿点东西!”
“是官爷!”。
一名狱吏命令小东方的母亲去仓房拿工具,母亲临走前吩咐小东方在这里等她,可那狱吏一看小东方的母亲走的远了,又对着小东方命令道:“我盯你好几天了,偷奸耍滑,不好好干活,这耽误进程,你担待的起么?”
“担待不起,我好好干呢!”
小东方辩解道。
“行了,别废话,你去那边树林边上把那堆泥给铲了,不铲完不许过来!”
“是官爷!”
小东方看向了母亲走过的方向,想了一下,还是听从那狱吏的话,往靠近树林的那边去干活了。
“怎么回事?”
苟栋在不远处观察这一切,觉得有问题,为何昨天不让她们母女分开,今日却要她们分开?
正思索见,苟栋就感觉到背后有人跑了过去,回头一看,任建材带着七个手下往小东方那边跑去了,一脸狞笑,好不得意,路过狱吏的时候,那狱吏还拍了拍任建材的肩膀,似是在鼓励什么。
“难道说?不会吧!任建材的胆子没那么大吧!”
苟栋盯着那伙人看,就看见任建材等人将小东方一围,为首的任建材将使劲挣扎的小东方抗在肩膀上,往树林里走,而那名狱吏则掂量着手中得到的好处。
“完了!完了!这该死的任建材要对我的好妹妹小东方做那种事,我怎么能袖手旁观呢?”
苟栋刚往前跑出几步,却又停了下来。
“可我要是帮了小东方,我以后还在监狱里怎么混?这不是找死吗?不行!不行!”
苟栋想起任建材那磨盘大的手就害怕,还有他的手下,都是杀过人的,他帮了小东方就是害了自己,想到这里,苟栋退缩了。
“放开我!放开我!”
苟栋听着小东方撕心裂肺的叫喊声,每每拿起锄头想要去救小东方,可每每都害怕了。
“救命啊!救命啊!”
撕拉一声,苟栋知道小东方的衣服被任建材等人给撕破了,春光乍泄,还没有发育好的身体在阳光下一览无余。
雪白的泥土,光滑的路面,平原通坦,只有两个小山包,和一条潺潺流水的小溪,虽没有成熟女人的魅力,但那种少女身体的诱惑,是任何男人都抗拒不了的。
“你大爷的,萝莉即是正义,小东方是我的好妹妹,我发誓将她救出去,怎么能让任建材这个畜生给糟蹋了呢,死就死吧!”
苟栋凭借着一股怒气,拿起锄头就往树林里面冲去。
“放开我!放开我!救命啊!娘亲!”
小东方使劲挣扎,却奈何不得力大气粗的任建材,周围的手下都摸着胡子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