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陈老板在原先的位置坐下,“耿小姐,这里面要拜天地了,你要去哪儿?”
朱茱在昌云对面坐下,不敢去看他,强颜欢笑道:“去茅房。”
“茅房不是该往后院去吗?耿小姐你刚刚走的可是大门。”
朱茱一巴掌呼死陈老板的心都有了,“人太多了没分清方向。”
陈老板还有再问的意思,朱茱赶忙转移话题道:“陈老板,听刘掌柜说我这身衣服是你们布衣轩做的,质量真不错。料子好,款式也新。”
朱茱这么夸奖布衣轩的东西,陈老板就有点骄傲了,乐呵呵地介绍起了自家的业务,说得唾沫横飞。朱茱捏了一把虚汗,悄悄瞄了昌云一眼。
昌云注意到朱茱的视线,回头对她笑了笑,“你就是金银阁的店主耿千禾耿小姐吧?刚才冒犯了。”
看来昌云是真的没认出她来。
朱茱假笑着回应:“哪里哪里。”
“金银阁以前是将军府的产业,经营不善被将军转让,没想到耿小姐一名女子却让其起死回生,真让人佩服。”
朱茱一边吐槽昌云在外笑得这么开心,对她却总是板着脸,一边谦虚地回应。
金银阁是蒲如潇唯一一处不在泰城的铺子,平白无故被转让容易让人怀疑,于是便对外宣称说金银阁生意不好,被一位姓耿的女子买下来了。
昌云和朱茱对坐到吃完饭,一点儿察觉朱茱身份迹象都没有。朱茱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午宴过后还有晚酒,府里的客人得等吃了晚酒再离开。
晚上的闹洞房,才是宴席最热闹的时候。
吃完午饭,朱茱就离开了摆桌的前院,和婷晚到外面溜达。一来可以避开昌云,二来可以消磨时间。
到了福城两个月,朱茱今天才算是真正开始逛街。
福城的街上不如泰城热闹,却也是一派祥和。吃的喝的玩的都有。
城主府小公子大婚,城主府附近的街边也是张灯结彩的,到处都挂着红绸,想必等到晚上会特别漂亮。
朱茱在节食减肥,路边的美食能不看就不看,恨不得把鼻子也堵上,以免被这香味儿给诱惑去了。吃的吃不得,胭脂水粉朱茱又没兴趣,转了一圈下来,一个人群聚集的地方吸引了朱茱的注意力。
朱茱个子不高,那边密密麻麻地围了几圈儿人,任由朱茱怎么跳都看不到里面。
从旁边的人的叫好声,朱茱推测应该是杂耍一类的东西。
朱茱四下看了看,见旁边酒楼的二楼有人在向下看,带着婷晚爬到了二楼。
福城是丰年国数一数二的经济城,富得流油。今天城主府有喜事,福城所有酒楼免费提供吃喝一天,所有开支算在城主府头上。
饭点已过,酒楼空位不少,朱茱点了壶茶,走到围栏旁边往下看。
又看见一个熟人。
丰纪茗身边的一名侍卫,朱茱记得好像是叫楚九。
楚九并不是在表演杂技,在他的脚边仰倒着几个叫苦连天的男子,个个都抱着肚子哀嚎,似乎刚刚经历一场胖揍。人群中,一名女子抹着眼泪,旁边几个人似乎在安慰她。
想都不用想,朱茱就明白了这是英雄救美女的戏码。
下面表演的不是杂技,朱茱失去了兴趣,准备回酒楼里,人群中的楚九突然抬头朝朱茱这个方向看了一眼。
朱茱脖子一缩,往后退了几步。瞬息间,刚刚还在下面惩治恶霸的楚九就站在了朱茱面前。
两个月没见过这种能飞檐走壁的人了,朱茱还挺怀念的。
以前就绪仑那个臭不要脸的喜欢使这些招式。
“朱小姐。”
楚九冲朱茱叫了一声,语气肯定。
刚刚和昌云对坐了这么久都没被认出来,朱茱现在底气特别足,佯装不知道楚九在说什么,“我叫耿千禾,是金银阁的老板,不姓朱,少侠认错人了吧?”
楚九还是那肯定的语气:“没认错。朱小姐的声音和性格都没变。”
才说几句话你就知道我性格了?
见楚九一本正经的样子,朱茱板着脸威胁道:“你可不能和蒲木旬说我在这儿。”
要是被蒲木旬知道她炸死,非得撕了她不可。
楚九点头答应,朱茱满意地笑了笑,问:“你来福城干嘛?安王也来了?”
“私事。”
朱茱撇嘴,“那您老接着忙,我先走了。”
楚九应了一声,转身直接从二楼跳到地面,稳稳落地。下面还没散去的人群见此,都鼓起了掌。若不是楚九一脸耿直,朱茱都会得觉得他在作秀。
朱茱喝酒就会断片,而且容易做傻事,这是上次在祁王府时总结的教训。为避免再出事故,这次朱茱滴酒未沾,好在其他人也体谅朱茱是女子,并没有为难她。
归途的马车上。
朱茱闲得无聊,和刘全得搭话:“为什么昌云会来?”
“城主府以前受蒲将军的恩惠,把金银阁赠给了将军府。这官场上的人啊,一旦有了牵扯,后面就断不掉了。小公子成亲,虽说路迢迢,但这将军府还是得表示一下。”
朱茱有点打哈欠,逛了一下午有点累,懒懒地道:“这样啊。”
刘全得似乎对这个话题比较感兴趣,大有要说故事的姿势,“这城主府和蒲将军也是有缘,十六年前啊……”
朱茱支着脑袋昏昏欲睡,刘全得的声音越来越远。睁眼时,周围漆黑一片,凭借屋里的气味儿和身下柔软适中的被褥,朱茱认出了这就是她的房间。
朱茱身上盖的被子有些重,压得朱茱胸口闷,嗓子也有些干,想爬起来喝口水,抬手去掀被子,入手是一片温热。
朱茱愣住。
这似曾相识的场景。
尽管可能性不大,朱茱还是试探地叫了一声:“绪仑?”
压在她上面的人“嗯”了一声,还是那个熟悉的声音。
朱茱知道自己干不过人家,于是象征性地扯了扯绪仑的衣服,道:“你干哈呢?两个多月没见,一上来就这么大动静,赶紧下去。”
绪仑从来都不是别人怎么说就怎么做的性子,不仅没下去,还在朱茱身上蹭了几下,朱茱上身的两团被摩擦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朱茱炸毛了:“绪仑!你给我下去!”
绪仑伸手抱住了朱茱,捏了捏她的脸,叹了口气道:“你瘦了。”
绪仑这样耍流氓,朱茱没好气道:“你之前不是一直让我减肥吗?现在如你的愿了。”
“是啊,如我愿了。”
绪仑把朱茱抱紧,随朱茱怎么挣扎,也没能推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