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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忙忙进入皇宫的时候还不算晚,但是大部分人已经到齐了,绝轻舞领着锦衣找了个偏僻的位置坐下,远远的避开柳氏与柳月儿。
但是更巧的是,绝轻舞旁边居然坐着凤玲。
凤玲依旧时不时偷偷瞄着绝轻舞,但是绝轻舞这次可不敢再回神去看凤玲了,只唯恐这个迷迷糊糊的公主再弄翻了茶杯,惹着祸端。
于是绝轻舞只顾拈着面前盘子里的点心,吃了几块。
又迷迷糊糊过了许久,等着东灵皇和皇后都到齐了,又是一番客套的恭维行礼,绝轻舞也心不在焉的跟着照做了。
“今日,祭天大典圆满结束,天佑我东灵昌盛,朕今日宴请百官,各位不必拘束,如在自家。”东灵皇说的很客气。
但是谁都知道,这些话只是说说罢了,谁也不能当真,该有的礼数一个也不能少。
很快,精美的菜式一样样都呈上了桌,舞姬乐师也都开始了表演,丝竹之声绵绵不绝于耳。
绝轻舞打了个哈欠,对这些倒是完全不感兴趣,就在昏昏欲睡时只听见门外一声尖锐的太监声响。
“国师到!”
国师?!
宴席内不少人都清醒了,每次祭天大典后国师都是匆匆离去,可还从没见过国师来参加宴会的。
东灵皇明显也愣了一下,还是挥手传唤了凤君澜。
绝轻舞的瞌睡也醒了,跟着大多数人饶有趣味的看着门外。
依旧是一身白色衣袍,身旁没有什么随从,只他一个,看起来伶仃又单薄。
偏生祭天的时候又损失了不少鲜血,让人感觉到更加羸弱。
祭天的面具依旧戴在脸上,遮住了如玉的面颊,不让旁人窥伺。但是绝轻舞却深深的知晓这面具后的俊美,甚至可以脑补他苍白的脸色。
突然有点心疼?
什么鬼?
绝轻舞甩了甩脑袋,把这个奇怪的想法从脑袋里赶出去。
因为凤君澜的突然到来,这个宴会不知道为何有了丝尴尬,而东灵皇清咳一声,在下首给凤君澜加了座位。
加的座位自然偏之又偏,但凤君澜似乎也不太在意,就这么坐了下来。
“国师今日怎么有兴致前来国宴?”东灵皇开口道。
“祭天太过消耗法力,今早未禀告皇上便先退去,臣深觉不安,特来告罪。”凤君澜行礼解释。
“国师言重了。”东灵皇这么说着,其实对凤君澜的告罪也是非常受用的。
这么一番话看起来是君臣关系密切到不行,但是绝轻舞却敏锐的感觉到了一些不同。
毕竟,凤君澜也是国姓,也不知这君臣到底是个什么关系。
绝轻舞心中思量,转眼看到凤玲正深深的望着凤君澜,那眼神竟是一种深深的关切与同情。
显然这个凤玲是知道些内情的。
绝轻舞突然来了主意。
刻意往凤玲身边靠了靠,也深深的望着对面的凤君澜,仿佛不以为意的说了句话,“也不知这国师到底样貌如何?是不是真的如传闻那般丑陋不堪?”
这一句话果然引的凤玲侧目,一张小脸气呼呼的,“谁说国师样貌丑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