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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溪再傻也明白了过来。
阮舒白刚才所做的一切都是装出来的。
她忍着屈辱跪下来,就是为了让阮家的人恼羞成怒,然后来逼迫和惩罚岑溪。
“你这个——!”
岑溪想要挣扎着起来,撕破阮舒白那张天真善良脸皮下的伪装。
但是那两个压在她身上的佣人,根本就不准她站起来。
阮舒白见状,突然装作害怕地尖叫一声,露出被吓到的惊恐表情:“呜呜呜……姐姐说她杀了我!我好害怕啊!”
岑溪气得浑身颤抖:“你胡说!”
江露听到自己女儿的话,更是气得用高跟鞋的鞋跟,狠狠地踹了岑溪一眼:“你还敢威胁我的女儿,你这个不要脸的小杂种!”
“我没有!”岑溪极力辩驳,但是混杂着阮舒白的哭声,根本就没有一个人听到她的话。
阮舒白被阮舒霖和阮景护在身后,江露和阮家祖母也正咒骂着岑溪的恶毒,顺便将当年的事情又拖出来,不断地羞辱着贺兰。
岑溪咬住嘴唇,努力忍住自己快要夺眶而出的眼泪。
她不能在这群人的面前哭出来,太丢脸了。
“随便你们怎么说,反正我不会同意白白地捐骨髓,大不了你们像是上次那样,把我关在医院的病房里!”
“只要我没死,我一定会报警,把你们全部都告进去!”
岑溪放出了狠话,让在场的阮景变了脸色,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
阮景看向在场的其他人,像是他们都参与了这件事,但却将他蒙在了鼓里。
听到岑溪的话,阮舒白的脸色蓦然一沉。
旋即,她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竟是就这么直接倒在了地上。
“舒白!”
阮舒霖站在旁边,一下子就接住了阮舒白,紧张地喊道。
“爸爸,我好难受啊……咳咳咳!”阮舒白捂住嘴使劲咳嗽。
阮景顿时没有了探究这件事的愤怒,只有深深的无奈。
其他人也都紧张起来,纷纷围绕着阮舒白,立刻联系阮家的司机,赶紧将阮舒白塞进车里,去往医院。
岑溪被阮家的保镖强行塞进了轿车里。
阮舒白坐在前面的车里,而她则是和阮舒霖在同一辆车里。
岑溪吸了吸鼻子,总算忍住了刚才那股想哭的感觉,然后低头整理起了自己的衣服和头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好一些。
阮舒霖见到她还有闲心整理自己,但是自己家的人都快被吓得担忧不已,不仅觉得怒从中来。
“难道你一点愧疚都没有吗?!我妹妹都被你吓得重症复发了,你竟然还能一脸无所谓地整理衣服,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有人的良心?!”
对于这样的指责,岑溪转过头,将自己脸上的伤痕大大方方地露出来。
“我不欠你们阮家任何人,阮舒白的病也不是因为我才得的,我为什么要感到愧疚?”
她紧紧地盯着阮舒霖,冷笑道:“是你打电话骗我,说我妈妈留下了一些东西在阮家,我才同意回阮家的。”
“我早就说过了,我根本就不媳你们阮家,哪怕你们再有钱有势,我和我妈妈都不媳,你们到底哪来的优越感,认为谁都想要费尽心力地进入你们阮家,不是谁都看得上你们姓阮的。”
岑溪的牙尖嘴利让阮舒霖哑口无言,只能深深地喘着气,不知道该怎么回击她。
“是,我确实骗了你,但那也是因为你们母女见死不救,你们根本就不知道舒白有多痛苦,她每次接受化疗的时候,妈妈和奶奶都心疼地使劲哭,而且舒白她……”
“我以前住的楼上有一户人家,他们家的男主人得了肾衰竭。”
岑溪打断了阮舒霖的话,她勾起嘴角,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冷酷一些。
“既然你这么讨厌见死不救的人,那你肯定很有爱心咯,不如去把你自己的肾捐出去啊,他们一定会感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