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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然,而且我不会给你那么一个机会,所以这辈子都不可能,感谢和我打电话。”尤予抱起醉得不省人事的简昔,冷冷的对杨烟然说。
“但愿吧!”杨烟然看着已消失的尤予,轻声说,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和尤予说。
说完拿起简昔喝剩的那杯酒,继续喝,此刻的杨烟然褪去了她平时的盛气凌人,眼里的失落与忧伤很是深沉。
自简昔和单世舟分开后,尤家的每一个人都活得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让简昔难过。
而当事人简昔却是没心没肺的活着,她无时无刻的都在笑,而且还笑得无比真诚与开心,以至于尤家父子完全摸不清简昔的真实情绪。
当一个人以笑脸相迎,且不告诉你她真实心情的时候,你除了认为她心情不错之外别无他法。
日子就在大家小心翼翼中慢慢的流逝,这天消失许久的奚舒终于发起了一次聚会。
当奚舒出现在简昔他们面前时,大家都觉得她变了,变得更加成熟,更加漂亮。
“第一次看到你化妆,是经历了什么事情了吗?”简昔看着从来不化妆的奚舒带着一个淡妆,然后有些好奇的问她。
奚舒就是那种不喜欢收拾自己的女孩子,她曾经说过,如果有一天她特意打扮自己,那就证明她找到了一个她喜欢的人,她愿意为那个人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现在她特意画了一个妆,是不是就证明她已经找到了。
“几天不见,你找到你的那个他了么?”杨烟然也是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奚舒问。
“没有找到,但是突然就想改变自己了,就是突然觉得我一个女人应该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不是忙完考试了嘛,现在有的是大把时间可以好好收拾自己,话说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了。”奚舒笑着对简昔两个人说。
“没什么好玩的事,就是你考试怎么样了。”简昔总觉得奚舒哪里变了,就是说不出来,于是挑眉问奚舒。
“感觉还不错,我想不出意外,应该是能进前三吧。”奚舒无比自信的对简昔说。
对奚舒来说考试和对知识的求知欲都是她最开心且引以为傲的事情,所以只要有关这方面的,她一向都自信。
“那是,你是我见过最认真乖巧的人,特别是对知识的求知欲,还有对考试的热忱。”简昔笑眯眯的对奚舒说。
简昔从来没有见过像奚舒这样的人,传统,认真,循规蹈矩。
“对呀,昔昔,我总是在想,你为什么那么讨厌读书呢,你那么聪明,只要稍微认真一下,你就可以是成绩很好的人,可是你却一直不好好学习。”奚舒看着简昔一脸无语的说。
她见过很多不同类型的人,就简昔这样的她还真的是第一次见,莫名其妙的就不喜欢读书,却也不是那种调皮捣蛋的人,恰恰相反,简昔也是一个循规蹈矩的乖乖女。
“或许吧,如果没有考试,我想我确实会觉得读书使我快乐,可是有了考试,有了对比,有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后,读书就不会在使我快乐了,我甚至觉得有些烦。”简昔无所谓的对奚舒说。
简昔是一个内心极其向往自由的人,所以在她的学习生涯中,那些有的没的压力,让她对学习产生了一定的抵抗,直到现在依然没有消除。
“你果然是个与众不同的人,古往今来,读书不是都要考试吗?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居然这么抵触考试。”奚舒看着简昔有些无奈的表情,有些郁闷的说。
读书然后考试,这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吗?怎么到简昔这里,就成了破事,着实是个奇葩。
“是理所应当的事,可你知道的,我是一个喜欢记自己想记的事,不记自己不想记的人,所以我读书也一样,只喜欢看我喜欢看的部分,记我喜欢记的那部分。
而事实是我喜欢看和记的都是考试不喜欢考的,那你觉得我还喜欢吗?
学习本来就是一件很困难的事,学自己不喜欢的东西更是难上加难,所以我讨厌也是正常的,你不要想不明白。”简昔是一个歪理比较多的人。
而且还是一堆歪理说得理直气壮的,于是她底气十足的对奚舒说道。
“所以你知道你为什么活得这么差劲了吧,现在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你还如此理直气壮的说出这么一堆歪理,也是有勇气。”杨烟然看了一脸理直气壮的简昔,忍不住开口说道。
其实她就喜欢简昔这一点,随性的活着,对什么要求都不高,唯独对自己的心意要求很高,她喜欢,羡慕这样的简昔,于是对简昔的向往也越来越强烈,只是她知道,这样的简昔会在生活中碰壁,活得艰难无比,因为她不一定一直保护着她。
所以她忍不住开口打击简昔,因为有时候为了更好的活着,人不能不因为环境而改变自己。
“没有住的地方,不也好好的活着嘛,而且很开心的活着,有什么不好的,我也想有车有房有男人,可是我得付出一定的代价,敲这个代价是我不想付出的,所以我不想强求,在说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简昔无所谓的对杨烟然说。
简昔突然觉得那些被磨平的菱角其实不一定是坏的,有可能还是不可多得,难得可贵的东西,可大家不得不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放弃了它们,生活还真是无奈。
“你真是个固执的家伙,不过或许是这样,我才喜欢你吧。”杨烟然对于简昔的这种固执很无奈。
“简昔,你就不能安安分分的过日子吗?”奚舒对于简昔的这种想法也是很无奈,对于简昔的想法她从来没有搞明白过,因为她只喜欢平平淡淡,和大家过着一样的生活。
像简昔这种看似平淡,内心却和大家有许多不同想法的人,她还真是搞不明白。
“哪里不安分了,我一向都是乖乖女好不好,问题刚刚我们说的好像不是我吧,而是奚舒好不好,你们怎么老是跑题。”简昔对于两个人的想法不置可否,然后赶紧转移话题。
“你是安分,只是看似安分而已。”杨烟然翻了个白眼,然后很无语的说。
“我觉得也是。”奚舒幸灾乐祸的说,她其实最想看的就是杨烟然说简昔的时候。
“是是是,你们说什么都是对的,我就想问一下,你到底发生了什么,把自己打扮得如此漂亮。”简昔看着奚舒笑呵呵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