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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后妈唆使,拟定遗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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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亦凡开的车停在家门口了,用手戳了戳睡沉的林欣,没想到林欣始终没反应,候在家等着涂亦凡和林欣回家的涂东芝,见他们回来了,忙走出屋外迎上去,打开车门,一看林欣坐躺着副驾驶上,忙解开她的安全带,感叹并张罗着:“这孩子,怎么喝得不省人事,亦凡,赶紧的,你下车把她抱下来。”

涂亦凡嘴巴快速抖动几下,化作几句怨气的口形。东芝对涂亦凡说:“你这孩子,她喝成这样,就让她在后驾驶车上坐呗,坐在副驾驶车上多危险呀!”

涂亦凡回道:“知道了知道了。”然后使出吃奶的劲背着林欣回屋,一路涂东芝帮衬着。涂亦凡右脚刚迈进屋,伏在涂亦凡背上的林欣,胃部受到挤压,悬在胸口的酒水食物噼里啪啦翻箱倒柜似的全部吐出来,顿时,呕吐物在地上、涂亦凡胸口衣服上、脚上到处溅上,涂亦凡一把把她扔在地上,“恶心”地看着、躲闪着杂物。

涂亦凡赶紧脱掉衣物,穿着里面的背心,溜到卫生间去了,对着镜子清理身上的呕物,但过了一会儿停住手上的动作,立刻折回来,地上的林欣依旧不省人事的滚动着,嘴里吐着不清晰的字,“水~水~!”

东芝扶着她防止滚入呕吐物,一边张罗着洁西、洁南清理地上的呕吐物。涂亦凡下楼把她连扶带抱抱入沙发上,但又担心弄脏了沙发,就把她抱入房间扔在床上,任她折腾。洁西体贴地端了一杯茶过来:“喝酒后她嘴里会干,她刚叫了要喝的。”涂亦凡开了房门堵在房门口忙接过杯子,洁西原本想进去的,见这架势,猜想这小两口的事由着小两口吧,还愁他不会照顾自己的女朋友呀。想到这里,洁西就下楼了。

待洁西走后,涂亦凡走到林欣身旁托起她的上半身,喂她水喝。林欣很配合的喝完了,一喝完又滑睡下去了。涂亦凡放下茶杯,闻了闻身上被吐过的酸味,跑到卫生间一阵恶心地“干呕”了几声,再望了望床上沉睡的林欣,想着,这整套床被估计明天要大洗了。屋子里的味道也不好闻,拉开了窗后,发现有风,担心林欣会着凉,又勉强关上窗门。但又不能出门,担心不睡一张床的事会穿帮。整个房子打量一番,又看了看睡得不省人事的林欣,摇了摇头。索性到卫生间冲了个澡,在沙发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偶尔还会抬起头来看看林欣,看有无掀被子会着凉什么的,是的,还是有点不放心的样子。

醉酒的人就是折腾人,涂亦凡为了防止林欣半夜有“意外”,比如要喝水、掀被子等,是不是的看一下林欣,生怕林欣有什么闪失,无微不至的照顾她。

话说某会员酒店里的邢士俊也是为照顾好高儿,一宿没怎么好好睡着。第二天早上,“哼哼唧唧”了一晚的高儿睡沉了,邢士俊勉强合上眼刚不久,就被闹钟吵醒了。

肩上的责任容不得他对上班作息时间有半点拖拉,准时起床后洗簌完毕准备上班,看了看还在熟睡中的高儿,放松的笑了,不知是安心还是爱意,总之,投过来的眼神羡煞旁人了。他原本想让高儿多睡会儿,担心上班后,高儿会对陌生环境不适应,如果以为会被坏人带来的恐惧感那怎么行。

他决定把高儿叫醒,于是推了推高儿,侧身睡的高儿扳正身子,高儿醒来,揉了揉眼睛,看着天花板,睁大眼睛头脑惊醒了一大半,脑袋左右摇摆着,一个熟悉的面庞和身影跃入眼帘,高儿连忙坐起来,两胳膊框着邢士俊的头,撒娇般的和他轻撞了一下额头。这份美好如旭日在两人体内冉冉升起。卿卿我我归卿卿我我个不休,总得去上班。邢士俊轻拍了一下她的背,说道:“快起床啦,要迟到了。”高儿点了点头,很快跑到卫生间去洗漱。

在刷牙过程中,高儿探出头问:“你能不能跟我说说,你是怎么找到我的,然后为什么在酒店没有回去呢,林欣呢?”

一连串的问话,邢士俊叹了口气说:“这个问题你还好意思问呢,你昨天醉得不成样子了,一个女人家跑到外面喝酒,不怕遇到危险呀。”

洗完脸后出来的高儿慢慢回忆起昨晚的情景,越来越清晰。狠狠地拍了一下额头,昨天的那不是很糗。“妈呀,这如何是好”。高儿心里直叫不好,但假装镇定,用一只眼偷偷瞟了瞟邢士俊,发现他正在整理领带,看他并没有刻意指责或批评昨晚的酒醉邋遢相,也就不提了,就算翻页了。至于怎么到酒店,她不想问,大概有脑子的人多少也会知道一点是什么,她打心里还有点感激邢士俊的维护。

至于涂亦凡那边,就是两个活宝,闹翻了天。涂亦凡又是推她又是凑在耳边唤她就是不醒,于是打开音响,放了首摇滚乐曲,把音调得老高。特别是到了鼓音时,如炸雷般把林欣惊也似的弹起来,林欣蓬松着头,仇人的眼光瞪着涂亦凡。涂亦凡整了整衣服,假装没事儿一样的清高地走出房门,身后留下林欣咬牙切齿地样。

昨晚一整宿没怎么睡着的朱可茵一直在盘算着该怎么拿到更多的钱与权。她已经深深地感觉到邢士俊在很多时间上对她的尊重是一种应付状态。她必须得重新把舵,要重新计划。眼下,邢昌海年纪来了,记忆力也差了,走路越来越老态龙钟,这让朱可茵怀疑他到底还能活多久,而且目前k迪的状况和邢士俊身上的可用价值让她看不到任何希望。她拿起手机拨通一个号码,窃窃私语一阵子,外人根本无法听见他们在谈什么,最后看她满面愁颜疏散开来。脸上出现从不曾有的坚定和城府。她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就是要让邢昌海早日把遗书写了,遗嘱只能是她和女儿。

早上朱可茵起了个早床,当邢昌海拄着拐杖出来的时候,朱可茵依旧和以往一样,热情、体贴的迎上去。陪他坐在餐桌旁,替他揉肩按摩,让邢昌海闭上老眼满脸的享受。

两人过完早后,朱可茵撒娇地问邢昌海,说自己马上就是50岁生日了,希望他送她一个生日礼物,这个整岁生日对她来讲意义重大。

邢昌海望着她,问道:“希望送什么礼物,只要能办到的都答应。”

朱可茵笑靥如花,说:“你一定能办到的。”

邢昌有点不耐烦的说:“到底是什么,别窝窝瑟瑟。”

朱可茵说:“那就是你的股权,我希望能赠予我。”

邢昌海不假思索,叹了口气,说:“都依你的。”这一句话是如此的轻巧还有许多无奈。

能如此大方答应把股权转给朱可茵,不知是邢昌海宁可躺在温柔乡里不肯出来,还是晚年图安逸想得开,他大概以为把企业交给朱可茵就可以享清福吧。就算此刻朱可茵要他把遗嘱写成她和女儿为继承人,邢昌海都无力拒绝。

一切只是商量,还没有形成法律文书确定下来。朱可茵觉得一切尽在掌握中,不着急,绝对不会有变数,所以有“稳坐钓鱼台”的优势,今先提出,以后再慢慢办理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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