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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生活和工作中遇到比她傲慢的人,按照朱可茵以前的风格,会对这样傲慢的行政部人员早就霸气地、趾高气扬的狠批一顿,甚至直接开除,但现在不至于把任何事做绝。可能遇到一些事后,改变了她很多为人处世的态度。
过了一个小时后,总裁门“奇迹”般地响了开锁的“叮”声,朱可茵抬头望去,从逐渐开的门缝看到了久违的身影,是他,没错!朱可茵以为他看到自己会有惊喜之色,反正她微露惊喜之色。袁久文像看到陌生人一样冷漠地瞪着她,没有任何表情,朱可茵趁机进去,袁久文想拦住他,没想到还是被心存疑问的朱可茵破门而入,眼光往里扫,见套房里的房间一个波浪长发的美女在涂着口红,朱可茵望了望那个女人,又望了望袁久文,突然两手举起像是蓄足马力,撕心裂肺地“啊~”地惊叫。袁久文连忙把门关上,毕竟是上班时间注意影响力。
袁久文连忙抓住她的一只胳膊,另一只手捂住她不停尖叫嘴,面色示意里面惊魂未定的女子先离开。那女子战战兢兢地走向门,经过她的身边时,朱可茵挣开袁久文抓住的手臂,抓住那女人就是“响哐啷”两记耳光,抓住那美女的头发一阵疯狂的揪打,俩人顿时打成一团,袁久文连忙拉开她俩,朝着朱可茵就是一记重重耳光。
一切行为就在这一记耳光中停止,朱可茵捂住脸带着忧伤和愤怒的表情仇视着袁久文。袁久文看了看自己打她耳光的手,再看看面前的朱可茵,再抬头望向那美女,示意她先走。那美女整了整身上被拉扯一团的衣物打开门走了出去。
行政部女职员看着那美女出门,像是早已司空见惯,仅仅只是瞟了一眼而已,那美女自然地离开总裁区域,消失在行政部。
原以为屋内两人会如狂风爆雨般开仗,相反安静得出奇。朱可茵很受伤地瞪着袁久文,冷静地说道:“你就是这么对我的?我打电话给你你不接,就为了和这女的鬼混?”
袁久文若无其事地说:“你是我什么人,操的心未免太多了吧?”
朱可茵挤出一句话,看上去很平静,实则份量掷地有声:“你就这么待我的吗~?你的良心给狗吃了吗?”
“这么多年,我没有和别的女人成家结婚已经算是够对得起你了,你以为我还会如以前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间,我受够了!”袁久文声浪一声比一声大。
朱可茵走到他跟前,望着他,身音略带哭腔:“曾经的誓言都到哪儿去了?说好了等时机成熟了我们会长相厮守,你的心给狗吃了吗?”
“什么叫时机成熟?难道每天让我看着你和那邢老头子卿卿我我在我面前晃悠,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没有!我是人,我也有生理需要,我也需要人来关心人来陪,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到哪儿去了?在那邢老头子那里温存!!”袁久文字字如针扎进朱可茵心里。
朱可茵早已哭成泪人,不停的摇着头,嘴里模糊的重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袁久文长吸了一口气,又吁出。朱可茵哭累后,声音冷静了许多,说道:“可是我为了你生了一个女儿—邢媛媛。”她以为会缓和与袁久文的关系,朱可茵带情地望着他。谁知袁久文冷笑了一声,冷漠地说了声:“谁知道她是谁的种,搞不准是你和那老头子的,别总把生个女儿赖在我身……”,话音未落,朱可茵扬手过来狠狠地掌掴在袁久文脸上,袁久文“啐”地嘴里粹了一口痰出去,并没有还手,摸了摸被打得有些焦灼的脸,压低声音喊道:“你够了没有?说完了你就可以走了,k迪总部不太平,祝你好运!”
朱可茵绝望地点头,面对无耻之人无言以对。感情既已至此再说也无用,她声音不再是之前的冲动,变得平稳了许多,她央求道:“不管你怎么想她是不是你女儿,你大可以去做dna鉴定。今天我上门找到你,不管你是否背道而驰的想法,我想告诉你,媛媛患了白血病,急需骨髓移植,希望看在你我曾经的情份上、看在她是你的血脉上,希望你去一下医院看是否匹配,时间很短,媛媛生命危在旦夕,如若配型成功,恳求你能救她一命。”
袁久文抬头望了望天花板,手里轻捶着窗台,像是想着决定。朱可茵视线始终放在袁久文身上,随他的走动而移动。朱可茵生怕情况不如所想不顺她意,她心里一阵发紧。
朱可茵继续开始感情攻势,她凄凉的冷笑一声:“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我们的感情竟变得一文不值、不堪一击,说好的那些诺言都风轻云淡。”
袁久文这才道出心里话:“原本我们就要踏入结婚殿堂,是你出什么馊主意,为了获得财富,委曲求全一意孤行嫁给邢老头子,我以为我会过得了心里的那道坎,过不了!试想有哪个男人愿意和别的男人共享一个女人。”
朱可茵摇着头:“那不是你同意的吗,我们过怕了穷日子,唯有嫁入豪门才能享有荣华富贵,你今天的权利、地位、金钱不都是通过我才实现的么?!”
袁久文冷笑道:“这些是得到了,但我也一直为你坚守着—单身。到头来,这些有卵用,我发现有些事并非我们想的那样,最关键的是我已经接受不了现在的你,对不起!”
朱可茵愣了一下,大滴的眼泪顷刻倾泻而出,早已哭成了泪人,她擦了擦鼻涕和眼泪,仰头大声冷笑几声:“荒谬、荒谬,原来一切都是自欺欺人。竟然一切无法回到从前,事已至此,只希望你还能存留一丝人性,去救救媛媛——你女儿!最迟明天,希望你能到永川人民医院,我会在那里等你。”
朱可茵拎过包,欲开门走出去。后面传来袁久文的声音:“我是不会去的!”转过身再次回到袁久文身旁,她心底明白,袁久文既然是薄情那必定是寡义之人,仅仅只望向他,盯着他的眼睛,不想再多说一句话,多说意义不大,只求袁久文良心发现回心转意收回那最后那句话。
袁久文慌乱的规避眼神不与她对视。
朱可茵打开门,头也不回的走了,她不愿再求他,愿赌一把,堵袁久文会如期到医院。她变得略显消瘦的身躯缓慢的消失在楼层通向电梯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