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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去捉几条吧,好吃的。”楚挽卿道,吃了好久的肉,这次吃鱼也算是换个胃口。
“好。”斐尔不多言,楚挽卿说完他应了一声便转身去捉鱼。
蛇的水性好,不一会他就捉上来三条前臂长的鱼,然后就停住了手。鱼又腥又臭,根本就不好吃,只是既然卿卿想要,那他就捉几条满足她。
斐尔回来的时候,看到楚挽卿在往洞穴里搬干草。
“卿卿,你怎么出来了。”斐尔皱了皱眉。
森林里到处是野兽,因自己的洞穴附近有自己的气味,野兽不敢靠近,他才敢把楚挽卿一人留在洞穴。
“我看没有草了,就......”
“这些都不用你做。”洞穴外太过危险,万一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楚挽卿走到了安全范围以外,他该如何是好。
楚挽卿听了满心委屈,狠狠扔了手中抱着的干草,怒气冲冲进了洞穴。
斐尔知道楚挽卿生了气,可传承的记忆里,并没有如何哄雌性的经验......
斐尔只得在后面跟着,把楚挽卿扔的稻草一根不落地捡起来,重新抱回洞中。
“卿卿.”斐尔想去抱抱楚挽卿,可现在自己因为捉鱼一手的腥味。
楚挽卿坐在草上,置若罔闻。
“卿卿,洞外不安全,我……”斐尔第一次有了慌乱的情绪。
自从楚挽卿出现在他生命里,短短半月时间斐尔感受到了五十年来从未感受过的情绪。幸福,满足,愤怒……
“我知道了。”楚挽卿虽然语气不太好,但是她的回复依然让斐尔安心了些。
斐尔开始着手生火,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但他还是有些慌乱。有道是越慌越乱越容易出错,斐尔中间还是被火烧到了。斐尔像之前那般不动声色的将烧到的手收了回来,只是这次却被楚挽卿看到了。
“你刚刚被烫到了?”楚挽卿皱着眉。
真是一个闷罐子,连烫到了都没个声响。
“没事。”斐尔若无其事的样子令楚挽卿火大,上前拉过斐尔的手。感受到雌性柔软娇嫩的手,斐尔顿时有些心猿意马,手上的伤再痛也不痛了。
楚挽卿看了心里却不是滋味,斐尔手上新伤叠旧伤,虽然兽人强大的自愈能力使最开始的那片烫伤已经变淡,但还是能看出来很大一片。
楚挽卿觉得自己笨死了,怎么能让一只蛇生火呢。而且这么大的伤竟然都没发现。
“你离远点,我来吧。”楚挽卿道。
斐尔以为楚挽卿嫌弃自己笨手笨脚,连忙抽回手,道:“没事,我可以。”
看着眼前一副处变不惊脸的斐尔,楚挽卿就气不打一处来。这蛇也太别扭了吧?
楚挽卿也懒得废话,直接把斐尔赶到一边:“你去把我的裤子补了。”
现在楚挽卿的身上只有一个内裤和一个破碎的衬衫,堪堪遮住重点部位。
“嗯。”虽然没有裤子的概念,但是斐尔能够领会楚挽卿的意思。他怕火怕的紧,既然卿卿可以自己来,那这次自己就退让一次吧,嗯,仅此一次。
斐尔拿过昨天被自己撕碎的裤子研究了一下,觉得这料子虽然很结实,但是太厚了,现在天气很热,卿卿穿着一定很难受吧。
想了想,从洞穴的角落里拿出了一块浅褐色的东西,轻薄而柔软。斐尔用一根鱼骨刺穿另一根,作为骨针,又取下自己极具韧性的长发,穿针而过。因为蛇族有记忆的传承,所以斐尔做起来还是比较熟练的。斐尔比着楚挽卿原来裤子的样子,做出了一个一样尺寸的,只不过把裤腿的部分改的短了些,到了大腿根。斐尔又想了想,意犹未尽地给楚挽卿做了一件上衣,是他记忆中普通的抹胸的款式。
“斐尔,你手里拿的什么?”鱼已经烤熟,散发着香味,楚挽卿正要招呼斐尔来吃,却没想到这么半天不动声色的斐尔竟然根本没有在给她补裤子,不过他手里的东西却引起了楚挽卿的注意。
“这是,”斐尔说起来有些不好意思,脸上竟然浮现一抹红色,“这是我的蛇蜕。”
“蛇蜕?!”楚挽卿放好了烤鱼,来到斐尔面前,从斐尔手中拿起抹胸,一脸惊喜。
这手感,这质地。
看着楚挽卿惊喜的神情,斐尔终于是没忍住地笑了起来。
没有什么能比卿卿喜欢他的蛇蜕更令他开心了。
除了交配。
“这个还有吗?”
斐尔作为一条五十岁的老蛇,蛇蜕积攒了不少。
“有,卿卿想要什么样的衣服,我都可以做出来。”斐尔心情很好,说话也就长了许多。
“不用不用,你可不可以给我一块?一小块就够了。”
斐尔当然应允,立即仔细挑了剩下蛇蜕里的最好一块红着脸交给了楚挽卿。
但当后来斐尔知道楚挽卿想要那这块蛇蜕做滤布提纯粗盐的时候,差点没背过气去。
楚挽卿开心的紧,这可真是好啊,这样肯定能把一些大颗粒的沉淀滤出去,效果肯定比自己的衬衫好多了。
“你要试试吗,卿卿。”斐尔把刚刚缝制的衣服拿到手里,递给楚挽卿。
“先吃东西吧,鱼要凉了。”
斐尔目不转睛地盯着将要吃鱼的楚挽卿,手里拿着果子,做好准备随时见小雌性表情不对,就把鱼夺下来扔掉然后把果子递上去。
自己真是一条思维缜密的蛇。
只是见楚挽卿吃了好几口,不但没有什么异样的表情,还一副津津有味的样子。最近吃肉都吃腻了,好不容易换了口味,楚挽卿吃的好不快活。
楚挽卿见斐尔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道:“你也吃啊,我一条就够了,你不用省着的。”说着就递了一条给斐尔。
斐尔接过,他很好奇为什么楚挽卿能够接受这鱼的腥气,准备尝尝的他眼神中竟然浮现了英勇就义的神色。楚挽卿察觉到了这番神色,忍不住笑了起来:“哈哈。”
斐尔一口下去,心下却闪过一丝不可思议。
鱼鳍被烤的很香很酥,鱼肉也很香,细致的肉与陆地上行走的野兽很不相同。
“好吃吗?”楚挽卿问道。
“嗯。”
“那你把这两条都吃掉,”楚挽卿对着剩下的两条鱼比划了一下,示意道,“我饱了。”
“嗯。”
看在你贡献出蛇蜕的份上,就对你好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