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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启宫门口。
正准备回明秀宫复命的李公公,看着文启宫的牌匾,不屑的瞥了一眼,轻轻淬了一口唾沫。
得意的抬脚准备离开时,李公公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往后拖自己。
一转头,看到一只小狗正使劲地咬着他的衣服,努力地往文启宫拖。
李公公一看这个,怒骂道:“你个狗东西,敢咬爷爷我。”
说完,狠狠提了小狗一脚,谁知小狗撕咬地更狠了。
“哎呀,圆球。”看到这一幕的慕心,赶忙冲了出来。
却不去阻止,捂着嘴偷笑,心里十分舒畅,总算是出了昨天的一口恶气。
“你个死丫头,来看笑话是吧。”李公公看着慕心幸灾乐祸的样子,气得用手指直直地指着慕心。
慕心此时有种大仇得报的感觉,这种小人就该好好的惩罚惩罚,这都算是轻的,摆了摆手,装作无辜的样子:“我可没有,是李公公自己行了恶事,连狗都看不下去了。”
倚着门,看戏一样,自说自话:“这叫什么?活该!”
“你!”李公公又气又急,着急地直跺脚。
“怎么了?”
萧景逸、木兮尘、小安也闻声赶来。
看到眼前的景象,小安笑出了声。
萧景逸和木兮尘也是相视一笑。
李公公累得满头大汗,使劲地往后退:“好啊,好啊,你们文启宫这是合起伙来欺负人啊。”
小安把双手蜷在胸前,一副地痞流氓的样子,笑着回呛李公公:“就欺负你了?你想怎么着啊。”
李公公气急败坏地说:“你们!你们给咱俩等着!”
此时的圆球,已经把李公公的衣服咬烂了,可显然它并不满足,反而“汪汪”着朝李公公身上扑去。
“你,你,别过来啊。”李公公吓坏了,连滚带爬地往前跑。
圆球依旧展示了它高强的战斗力,李公公跑得越快,它追的越凶。
李公公吓得跑得就像是百米赛跑一样,一眨眼的功夫就看不见了踪影。
“好了,圆球,回来吧。”萧景逸笑着让圆球回来。
圆球立马调转方向,跑了过来。
“干的不错,今天给你加餐啊。”慕心开心地摸了摸圆球的头。
圆球仿佛是听懂了一样,“汪汪”的算是应和。
逗的众人哈哈大笑。
木兮尘笑着看了一眼萧景逸,萧景逸冲轻轻一笑。
这边,李公公在确认了圆球没有跟来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摘下帽子,用帽檐不停地扇着风。
捶了捶不知是吓得还是累得发软的双腿,咬着后槽牙恶狠狠地咒骂道:
“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敢惹咱家,看咱家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想起自己刚刚所受的屈辱,眼前又浮现出文启宫众人幸灾乐祸的神情,李公公实在是咽不下去这口气。
看着自己破破烂烂的衣服,李公公愤怒地一把撕下了下面那被圆球咬烂的一大片。
站起身来,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尘土,深吸了一口气,戴上自己的帽子。
一瘸一拐地走向明秀宫。
明秀宫。
青莲正在给太后垂腿,太后闭着眼睛一副享受的模样。
李公公低着头,弯着腰,走了进来。
听到脚步声,太后轻轻睁开眼睛,看见李公公衣角残破的一角,有些惊讶,问道:“怎么了?怎么这么狼狈?”
青莲也抬头看见了李公公落败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轻笑。
李公公一听太后问起,立马大倒苦水,跪在地上,干哭道:“哎呀,娘娘您可得为奴才做主啊。”
“怎么了!起来好好说话。”太后被李公公尖细的声音,吵得脑仁疼。
“是,是。”李公公立马停止了表演,站起身来。
“奴才这样,全是因为文启宫的那帮人。”
“又是文启宫。”太后忍不住烦躁的摇了摇头。
“是啊,就是他们!”
“因为什么,他们要这样对你啊?”
“因为,因为奴才前些时候得罪了他们。”
“奥?”太后疑惑地看向李公公。
李公公一看太后询问事情原委,立马把刚刚编造好的一筐话,全倒了出来:“奴才前几天,奉太后懿旨,给各宫发放例银,到了文启宫,他们非说银钱给的不公平,说…说…”
“说什么?”
“说……说太后假公济私,贪污例银,把本该属于他们的银子都给昧下了。”李公公说的好像是真是发生的一样,绘声绘色。
偷偷抬眼看太后的反应,看到太后渐变的脸色,心中一阵窃喜,表面上还是装作颤颤巍巍,十足的受害者模样。
“他们还说……”李公公好像是难以启齿,不愿意说出口。
“还说了什么!”太后语气中带着隐隐的怒气,仿佛即刻就会爆发。
“还说……还说太后您贪慕权势,胡作非为,把东黎皇宫搅的一团糟,就……就连你的太后之位,也……也来得不正当。”
后面这些纯属是李公公硬套的,不过,他还是故意说这些太后最在意的事。
“放肆!”太后气得一把将桌上的茶杯摔在了地上。
“娘娘!”李公公吓得立马跪了下来。
“你先下去吧。”青莲看了李公公一眼,开口道。
“是,是。”李公公赶紧走了出去,生怕太后迁怒自己。
青莲半跪在地上轻轻给太后捶了捶腿,小心劝道:“娘娘,您也不必全信那李公公的话。”
太后轻呼了口浊气,开口说道:“哀家知道,只是……这文启宫不除,哀家终究难安。”
“是。”青莲点了点头。
“本来,这么久了也该有消息了啊。”太后低声对青莲说。
“这消息要来前几天就该来了,怕是,已经被发现了。”青莲停下捶腿,回答道。
太后深吸了一口气,摇了摇头:“是啊,怕是打草惊蛇了。”
“李公公怕是已经和文启宫那边结了仇了。”青莲想起李公公刚刚那一场连哭带唱的表演,嘴角忍不住露出一抹讥笑。
“结仇了正好,让他们狗咬狗去,反正对咱们也是有益无害。”
“是呢。”
太后又想起自己的儿子――萧景晨了,询问道:“晨儿还是总去文启宫吗?”
“是啊,常常去,有时候一下了朝,就赶过去了。”
太后叹了口气,自己连哄带吓都不能阻止自己这个儿子,这个女人真是可怕呢:“不光萧景逸,这个木兮尘也是个大祸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