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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吾同带着易欢易喜将昏倒的几人绑好后,便在客栈寻找到了拂莲等人。
拂莲一众人的处境不怎么好。
被特制的玄铁囚在昏暗地下牢房的拂莲等人,全都头发散乱,身上带着或多或少的伤。
在见到吾同走进时,都互相搀扶着站着起来。
“你们这……怎么回事?”
吾同看着她们,脸上带着疑惑。
她们好歹都有武功,怎么会弄的这么狼狈?
“从三楼掉下来,没摔成残废已经是我命大。”
拂莲看着吾同完好无损踏进阴冷的地牢,突然感觉自己还没一个小姑娘警惕。
“客栈老板和那几个店小二呢?”
拂莲看着吾同,害怕她是中计才能安然无恙走到这里。
“晕过去,被我们绑起来了。”
吾同淡淡说着,掏出从几个木讷男人身上搜出的钥匙,开始一把一把试锁。
拂莲看着她的动作,什么也没再说。
――――
客栈老板娘和几个伪装的店小二,只不过是被吾同打晕。
待易喜从后院井中提的几桶凉水浇下去,不过几分钟便冻醒了。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
肥胖老板娘一睁眼,便看见之前被她的人弄进地牢的人,正一脸冷漠的盯着自己。
知道再装也逃不掉了,猛眨了几下眼睛将眼睛的水弄干,便盯着面前七女两男质问道。
“你们知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敢动我们,你们不想活了!”
醒来的几个壮汉却没那么理智,发觉自己受困于此,皆暴躁了起来。
“听你的口气,你们这一个黑店,来头还不小?”
吾同笑了,伸手向易欢说了一句:“帕子。”
易欢将怀中手帕拿出递给吾同,吾同接过便上前,在肥胖老板娘惊恐的目光中,将手帕堵在了肥胖老板娘肥厚的嘴巴内。
堵住了她要开口的所有话,继续转头看向暴怒的壮汉。
易欢看见吾同将自己给她的手帕塞到了别人的嘴上,黑眸盯着倒地的肥胖女人,眼里闪过厌恶。
易喜一直跟在吾同身侧,预防出什么意外。
拂莲一众巫族人,神情都不是很好看,见人醒来了,吾同在那审,便拉过从一楼搬来的椅子坐下了。
目光冰冷看着五人,仿佛在看一堆尸体。
不过区区五个没有多少功夫的普通人,竟然黑到了她们身上。
简直是……不可饶恕!
“我们是合欢派的人……你们最好想清楚!我们可不是你们能动的!”
可能是因为天黑,灯光昏暗,壮汉并没有看见自己身边肥胖女人,在他话出口时,变得极为焦虑的眼神。
“合欢派。”
吾同听言眸光一凝。
合欢派……
简直如雷贯耳!
如果不遇上,她估计永远不会记起。
在流川国内,还有无数乱七八糟的门派在作怪。
“我如果动了你们,你们能拿我们怎样?”
吾同极度嚣张的踹了说话的壮汉一脚。
实际却是故意激怒他,有意套话。
壮汉果然被激怒,立马口不择言起来:
“臭婆娘!你敢动我!我保证你逃不出古方城!”
可他的话刚出口,却被易喜一脚踹倒。
“骂谁呢!骂谁呢!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易喜本就是个易怒的人,听到壮汉骂吾同,立马咬牙抬腿,直踹他痛的地方。
“啊!小子!你等着!”
壮汉一边惨叫一边边威胁,听得易喜眉宇间怒气更甚,骂道:
“开黑店你还这么嚣张!欺负我媳妇儿!踹死你都不过份!”
“哎哟哎!啊哟!等着!哟哟……别让大爷我活着出去!啊!”
壮汉也是个皮厚的,到这个地步了还不忘威胁。
吾同看着易喜发、泄怒火,也不上前阻止,而是转头看向坐在一旁看戏的拂莲:
“知道合欢派吗?”
拂莲朝她点了点头:“知道一些,不是什么好的。”
“那这几个人怎么处理?送官府还是私了?”
受伤的到底是拂莲几人,吾同自然得询问她的意向。
“合欢派是邪、教,被他们坑害的男女都没好下场!这些人配合的这么熟练,肯定不止一次做这种事。”
“而且他们这店敢光明正大开在古方城主街,背后必定有人罩,不然像他们这种教、派,早被人端了。”
“报官不是明智之举……这种祸害留着没什么用,了结了吧。”
拂莲毫不避讳地上的几个男女,目光冰冷分析回复着吾同。
吾同点头:“随你们,反正现在开始,人给你们处理了。”
丝毫不理耳边几个男人的威胁叫骂声,吾同丢下这句话,走到易喜边上挽上他的手将他拽走。
牵上易欢的手,直接离开了院子。
她只要知道这些人的真实身份,其它的,对她来说并不重要。
合欢派这个流川国内的祸害,她迟早将它端了。
“将他们拖到之前关了我们的地牢,直接解决了。”
拂莲见吾同走了,略显英气的眉目染上了点点厌恶,扫了地上的几人一眼,也起身离开了。
一袭银纹白裙,在月色下泛着冷光。
“诺!”
五名身姿清冷的白衣女人应声,脸色更是冰冷。
邪、教之人敢伤她们,自然该死。
就凭这点,他们合欢派的人,也得尽数消失。
暂且不说合欢派内门的人若是知道,日后有不知底细人对他们进行扫、荡,是因为今天这件事会是什么反应。
但正如金曦所想,巫族的人,根本动不得……
因为不想在这种处处是机关的客栈停留太久。
待拂莲的人解决完那几个人,吾同便提议直接走人。
没有人有异议,她们便直接走了。
――――
好在离开古方城之后没再出什么乱子。
倒是离开古方城的第三天,易欢易喜便因为初次奔途,皆开始有了不良反应。
“吾同。”
客栈中,两个模样相似,气质却完全不同的双生生,面色苍白的躺在各自床上。
这是一个唯一有两张床的房间。
吾同此时正坐在易欢床边,听着他说话。
“吾同,是我们拖你后腿了。”
易欢的脸本就白皙,面色一虚弱,整个人都显得极为弱不禁风。
吾同看得心里也不舒服。
“不怪你们,要不是我惹了这些人,你们也不用跟着我长途跋涉乱跑。”
“该内疚的,是我才对。”
在这个医疗不发达的年代。
对于易欢易喜,吾同别的不怕。
就怕他们受伤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