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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太尉惩处了自己的儿子,在大魏内外交困的时候,又明显有南疆人挑唆的痕迹,这一篇也就翻过去了。
大魏皇帝谢博翰就三军统帅一职,在太常寺卿文道原一系的的李将军和姜御史一系的罗将军两个人之间犯起了难。
不到万不得已,谢博翰不想派护国公夏焘做这一仗的三军统帅。他派夏哲去了东明已经可以给护国公府交代了。
姜御史一派为了表功,便在谢博翰说起了粮食的事情。
“有了夏詹事治瘟疫,皇上是否考虑步步逼近的南疆了?南疆对我大魏虎视眈眈呢。”姜御史率先在早朝上说起了打仗的事情。
谢博翰对姜御史要说的话有几分明了,便道:“这两年雨水甚少,连百姓都吃不上饭了,哪里有余粮给前线的将士呢?”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姜御史一系的治粟内史潘岳望果然接了话茬过去:“去年臣收上了不少存粮,正好够将士们三个月的口粮。臣等定为皇上分忧解难。”
谢博翰忽然想起传闻之中说韩家大老爷和姜御史有牵连,估计说的就是这件事儿吧?韩祖春身为商贾倒有些眼光。如果不是南疆人捣乱,有姜御史替他打点,这关多半就过去了。
韩祖春这个人可惜了。
“朕还发愁这粮草呢,既然治粟内史潘大人收了不少余粮,改日商定下如何应付南疆那些南蛮子。”
“可是皇上,只有粮食不能…”太常寺卿文道原急急忙忙插嘴,可谢博翰没有给文道原机会。
谢博翰看看时候也差不多了,宣布退朝。
很多人都嗅到了味儿,多半三军统帅会由姜御史一系的罗将军出任,纷纷去巴结姜御史及治粟内史潘岳望。
在不知内情的大臣看来,“瘟疫”的事情是小事,南疆就是些由女人组成的乌合之众,成不了大气候。就算南疆有活了百年的老妖女又如何?最后也会被大魏的精兵良将打败。
“皇上您来了。”谢博翰退朝之后,丽妃娘娘文茵正在自己宫里面等候:“快喝些前两天现摘的茶叶,味道吃起来可香了。”
“什么时候你喜欢这些‘文雅’的东西了?”谢博翰茶没有喝,一把将文茵拉到自己怀里团着:“不如你将前两天新制的春裳穿到身上,为朕舞上两曲?”
“皇上您别戏弄臣妾了,这都什么时候了?皇上还拿臣妾开涮。”文茵嘟着樱桃小嘴,显得格外可爱:“要是臣妾给您舞了,第二天那些老头子就能把臣妾抓去杀了,说臣妾狐媚皇上。”
“你这张小嘴啊,就能说会道,如果你父亲有你一半省心就好了。”谢博翰感叹道。
朝堂上的事情谢博翰不提,文茵也不能问,问了就是干涉朝政。就算谢博翰提起了,文茵大部分话也不能说,只能说自己的父亲无能:“臣妾父亲年纪大了,连和臣妾说话都比以前慢了三拍,臣妾看得都着急。”
虽然在文茵心里面,自己的父亲的确无用。
如今的太常寺卿文道原能有今日的风光完全是靠谢博翰对文茵的宠幸,文道原才能和高太尉、姜御史制衡。
就像当年文茵还未长大,谢博翰只能以郑贵妃郑蓉蓉的宠幸提拔更没用的郑伯爷给当年那些深受函谷关之战影响的能人志士看看,他谢博翰也是能容人的,由此吸引来不少还算能干的人。
但大才之人还是没有。
当文茵长大以后,谢博翰将文茵纳入宫中,文茵就代替郑蓉蓉的位置,替谢博翰做着“招贤纳士”的活。
只是文茵出身高贵,人又聪明,她的作用不仅仅局限于做一瓶绽放的花招蜂引蝶,她也能补全谢博翰需要的一角。
“是啊,文大人只是年纪大了,剩下的事情就有劳爱妃多操心了。”谢博翰的眼睛微眯:“凤藻宫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皇后娘娘待臣妾极好,每次臣妾去请安,皇后娘娘都把臣妾留下来说几句话。”文茵告诉谢博翰说高尔昭与平常没有任何变化:“只是…”
“只是什么?”谢博翰追问道。
“自从高家三老爷成了废人以后,皇后娘娘和太尉府好像有些…怪怪的?具体因为什么,臣妾也说不好。”文茵眨巴眨巴眼睛,水汪汪的大眼睛让谢博翰看得心动不已。
“你这个丫头,要说什么就老实说,藏着掖着可不像你。”谢博翰顺着自己的心意在文茵唇间落下一吻,文茵喘不过气来猛推了谢博翰一把,谢博翰才收敛了。
“皇上你不能老不正经,是皇上您和臣妾说起来的,如今又说臣妾藏着掖着,总归是臣妾里外不是人。”文茵别过脸去,谢博翰哭笑不得。
“行行行,朕知道你的意思了,今儿个就不在你这里过夜了,朕去凤藻宫看看皇后。”谢博翰捏了捏文茵的下巴,转身离去。
直到谢博翰的身影看不见以后,文茵摸着自己的下巴露出仇恨的目光,但也仅仅只有一瞬。
如果没有谢博翰做出那等禽兽不如的事情,不把梅姐姐带到宫里面来,她的梅姐姐也不会死。
既然那人说有办法收拾谢博翰,那她姑且相信那个人、按着那个人说的话做一次。
如果那个人敢戏弄她?她倾尽全力也不会放过那个人的,大不了鱼死网破!
谢博翰去了凤藻宫,让看着大皇子阿迁读书习字的皇后娘娘高尔昭有些惊讶。
这时候谢博翰不应该在丽妃宫里面用午膳吗?怎的会到她这边来?
难道是为了三哥的事情?
高尔昭捉摸不定,但也上去给谢博翰问安:“皇上吉祥,妾身给皇上您问安。”
“平身,皇后不必多礼。”自从晋王谢博宇死后,谢博翰和高尔昭两个人之间就微妙起来,谢博翰越过高尔昭寻着阿迁的身影:“阿迁呢?阿迁在不在?几日不见阿迁了,朕要考校考校他的功课,看看阿迁跟太傅学得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