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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兔起身拉过椅子坐了下去。
“那,你生病的事情呢?”
和人听到他们的对话,如果是这样,那黑兔为什么会生病呢。
“零哥说我除了哮喘,没别的毛病。”
歪头看着和人,也许,他爸爸就想听到这个吧。
“可是墨检查,说你是病得很重啊。”
柚树也有点摸不到头了。
“所以,我想拜托海斗哥,单独的,不要让墨哥知道的,给我做个全身检查。”
黑兔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和人和柚树点了点头,如果墨故意想做什么,那这个检查,就必须避开他。
和人上楼跟海斗说了情况,海斗虽然觉得欺瞒墨不太好,但是他提出了,如果真的有什么病的话,他们就需要跟墨道歉,几个人无所谓,毕竟,两个人两个说法,他们,总要好好的检查一下。
柚树拜托了朋友,带着海斗和黑兔,第二天去了朋友的诊所,检查结果,当天就出来了,就像零说的,黑兔除了哮喘,一点毛病都没有,连海斗,都觉得墨有问题了。
“怎么了?一晚上都没说话。”
晚上听完结果,柚树没有想象的那么开心,阴沉沉的,一句话都没说。
“我在想,墨为什么要这么做?”
搂过黑兔,有些压抑的看着他。
“我也不知道,我问了零哥,他不肯说。”
“零,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柚树皱了皱眉头。
“零哥说,他看到的,跟墨哥跟我们说的,完全不一样,特别在时间上,零哥说,月底我们参加完源sk三十周年以后,大概一个月的准备期,之后就出发了。”
黑兔叹了口气,为什么墨,有隐瞒。
“然后,我们是跟谁去?”
“你我,哲也哥,慕容跟孝伦。”
“墨不是一起?”
“不是,成员里,没有他。”
看着柚树,知道他们都在想一样的事情。
“那我们就不要通知他,这两周你好好准备,周年结束,我们就跟他们研究一下,准备出发。”
抱着黑兔,既然零的预言里,真的有这个,他们就要去做。
“柚子哥哥,我们,真的要去吗?”
他不想找什么不老不死的泉水,那些对他来说,都不如留在柚树身边来得重要。
“傻瓜,既然预言里出现了,背道而驰,我怕会害了你。”
揉了揉黑兔的头,他会不清楚黑兔是想要什么吗?但是,他已经暗自发誓了,他这一生,一定会陪着黑兔走完这一辈子,如果不能白头到老,他宁愿,陪着黑兔一起死。
黑兔知道说不过柚树,柚树决定的事情,他从来都是接受。
“咚咚。”
听到敲门声,黑兔下床去开了门。
“没睡太好了,我有事情跟你们说,下来一下。”
和人在下边跟其他几个儿子研究了半天,才上来叫他们。
两个人一脸茫然地下了楼,一脸的茫然。
“来,喝点奶茶。”
恩姨赶紧给两个人倒了奶茶放到面前。
“谢谢恩姨。”
仰着脸很开心的道了谢。
“不客气。”
揉了揉黑兔的头,确认不需要她了,就回自己房间了。
“怎么了爸爸?你不会就是让我们下来喝奶茶吧?”
看着黑兔一脸满足的喝奶茶,柚树抬头问和人。
“是这样的,我刚才跟他们商量了一下。”
和人指了指几个孩子。
“商量了什么?”
黑兔喝了一嘴的奶茶,根本没空搭理他们。
“爸爸准备把隐社改到黑兔的名下,做董事长。”
黑兔毫无悬念的把刚喝到嘴里的奶茶喷了出去,然后就看到柚树一脸叹息的拿了纸巾擦拭被黑兔喷了一桌子的奶茶。
“你说话啊。”
黑兔推了推柚树,怎么他好像理所应当一样。
“说什么?”
柚树一遍擦拭着桌子一边问。
“帮我拒绝啊。”
凑到有数耳边悄声说。
“傻瓜,做董事长,好事啊。”
揉了揉黑兔的头,他不认为需要拒绝啊。
“你怎么这样?”
黑兔委屈巴巴的,他从来没想过当什么董事长。
“他没说错啊,多少人想要做董事长都做不到呢,我是准备把圣石独立出来,让你们自由发挥的,而且,我之前听柚树说,在公司,很多人都不信服你,对吗?”
和人看着黑兔点了点头,晨宇那么跟他说话,家里几个人都知道了。
“所以,你要坐到那个位置上去,让他们都知道,你比谁都有权利。”
“爸爸。”
黑兔有点犹豫,他不想要这个职位。
“其实,你们俩刚结婚那阵子,我就考虑把圣石过给你了,不过当时你们俩感情还不稳,而且黑兔之后又流产,你们去度蜜月,然后你身体一直都不好,所以才一直拖着没弄,既然现在知道你身体没什么了,作为父亲,我觉得,我应该弥补我这十几年没有照顾你,不仅是你,还有你妈妈,我对不起他,我伤害了他,又让你一个人孤孤单单的,爸爸别的给不了你,所以,收下那间公司,好吗?”
和人坐到黑兔身边,拉着儿子的手,作为一个父亲,其实他很不称职,五个孩子,四个都不是亲生的,他明知道不是,却把他们培养的不能说特别优秀,却也是值得骄傲的,但是他却让他的亲生儿子,十九年来都没能好好的疼爱过,甚至,也没有念完大学,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倒退回去,好好的疼爱正,然后,好好的培养黑兔。
“可是。”
黑兔并不觉得有什么,他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
“不要再可是了,爸爸给你你就收着,乖。”
柚树扔掉了那些纸巾回来,揉着黑兔的头。
“就是啊,爸爸给你你就收着,爸爸把源sk给你,你也得收着。”
其他几个孩子本来就不想继承公司,可能如果是以前的阳,他也许会不满意父亲的决定,但是自从知道他们不是亲生的以后,他已经释然了,这一切,都不属于他,或者除了瞬辉以外的任何人。
“那,好吧。”
有些委屈的扁扁嘴,勉强同意了。
手续就跟源sk三十周年纪念一样赶时间的办完了,手续刚办好,第二天就是源sk三十周年纪念,黑兔难得劝服了柚树,带了个短发的假发,穿了一天的男装。
“啊,穿男装好辛苦。”
男人的衣服总是那么紧身,也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穿了,演出一结束,黑兔整个人都不好了。
“那你非要穿。”
接了黑兔回家,赶紧给他换衣服。
“那我唱歌声音还是能听出来比较男人吧,如果不穿,是不是别人会觉得我有什么怪癖?”
黑兔像逃命一样的迅速脱光了身上的衣服。
“以后不准唱歌了。”
拿着睡衣披在黑兔的身上,抱着他。
“怎么了?”
仰着头环着柚树。
“我不想你再被那些人看了,他们都跟饿狼一样。”
伸手摘掉黑兔的假发,揉着黑兔的长发,帮他顺了顺。
“傻瓜,让他们看好了,看了才证明你挑老婆有眼光啊。”
一脸的在夸自己是美人的样子。
“好啦好啦,你最美,饿不饿?”
低头亲了亲黑兔的额头,他老婆漂亮,他知道。
“我想吃凉拌鸡架了。”
上辈子吃的还算比较高档次,这辈子不知道为什么,超爱这种贫民小吃。
“好,我去看看这附近外卖有没有,你洗个澡,换衣服,好不好?”
看黑兔点了点头,忍不住给了黑兔一记深吻,才恋恋不舍的下了楼。
“三十周年的聚餐你们不吃,在家里吃这个?”
和人他们忙完了聚餐回来,就看到两个人在那里吃凉拌鸡架。
“你儿子爱吃啊。”
柚树擦了擦嘴抬头看着和人。
“很好吃吗?”
和人没吃过这种东西,低头看着两个人一人一盒,还有两盒没开封。
“爸爸你尝尝啊,很好吃的。”
推了一个没开封的给和人。
“我先尝尝,就不打开你们新的了。”
和人接过恩姨递过来的筷子,夹了一块。
“嗯,麻酱的味道很浓啊,啊恩给我来碗米饭。”
干脆的又把刚才还给他们的没开封拿了回来。
“好吃吧,我跟你说爸爸,我们之前吃过一次,不过过是这家的,然后兔兔就爱上了,隔三差五就想吃。”
柚树把另外一盒给了其他几个兄弟瓜分。
“唉?那让啊恩学一下怎么做,让她做吧,还干净点。”
毕竟外卖不是自家做的。
黑兔点了点头,只要给他吃就好,和人就让啊恩去网上学一下制作方法。
第二天恩姨就做了三种口味的凉拌鸡架,吃的黑兔是停不下来了。不过太辣了,柚树最后是把盘子抢走的。
“别不高兴啦。”
吃的不进行,黑兔一直噘着嘴。
“干嘛不让我吃。”
超级委屈的看着柚树。
“我怕你犯哮喘阿,吃那么多辣的。”
讨好的递上一瓶饮料。
“可是我最近都没犯过啊。”
“不是你最近犯没犯的问题,你要是在饭桌上犯病了,爸爸以后还能让恩姨做给你吃吗?”
“对哦,我忘了。”
黑兔一拍脑门,自己真的没想过这个。
“对吧,少吃点,反正恩姨还会做,不行,我带你去外卖的那家店吃,你最重要的,是不要犯病,知道吗?”
揉了揉黑兔的头,帮他把饮料打开。
黑兔很乖的喝了口水点了点头。
第二天黑兔跟柚树在公司开完会,柚树就叫了慕容孝伦一起去了哲也的咖啡店。
“来之前不打个电话,提前给你们准备好啊。”
刚好是午餐忙的时间,几个人进来的时候已经没有位置了,哲也只好打开了二楼的门,让他们进去。
“没关系,我们知道你总会给我们开个门的。”
柚树一脸的无所谓。
“哲也哥,要我帮忙吗?”
黑兔早上声音就有点哑哑的,他觉得是这两天吃的有点辣,有点感冒。
“你别忙了,坐着吧,是不是感冒了,声音怪怪的。”
看了一眼柚树,柚树赶紧把自家媳妇拉回自己身边。
“昨天晚上辣的吃多了,早上起来就这样了,还有点咳嗽。”
柚树怕他们误会,赶紧解释了一下。
“他有哮喘,少给他吃点辣的。”
哲也摇了摇头,估计就算这么说,黑兔想吃,柚树也拦不住他。
“算了,你说他们也不会听的。”
孝伦从后厨房端了杯热金桔汁递给黑兔。
“嘛,我觉得也是。”
哲也耸了耸肩,下楼去准备午餐。
“快喝,热的,嗓子能舒服点。”
柚树拿着杯子吹了吹,递到黑兔嘴边,黑兔慢慢的吸了一口。
“好烫。”
黑兔最讨厌热水了,第一是因为烫,第二是,热的任何饮品都不好喝。
“那你不能喝太凉的嘛,我在给你吹吹。”
拿回来杯子,又吹了吹。
“唉,你俩这随时喂狗粮,不能克制一点吗?”
哲也端着东西上来,就看到孝伦跟慕容看都不看对面的两个家伙。
“他们俩不秀恩爱,还是他们吗?”
慕容拦着孝伦,自己起身去接过哲也手里的东西。
“喂,别秀了,你们来这应该不是为了秀恩爱的吧?”
哲也受不了的打住了他们。
“是这样的。”
柚树不好意思的,把杯子放下,然后很正经的看着他们。
“兔兔跟我,决定下个月出发去找薰的墓,我需要你们跟我们一起去。”
黑兔其实并不想把大家牵扯进来,毕竟没人知道薰的墓到底在哪,甚至,到底有没有机关,他们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可以到那里,可以安安全全的回来。
“如果你们不想去,我们也不勉强。”
黑兔看他们都不说话,补了一句。
“可是兔兔。”
零的预言,他们必须跟着去啊。
“能告诉我们,为什么,是我们吗?”
孝伦无所谓,活了这么多年,经历了这么多,也等到了时雨的回来,他们的人生结束,也不无不可。
“墨哥,当初说,零哥的预言,是一年之后,我们才去找薰的墓,但是零哥之前来找我,原来墨哥说的,都是假的。”
黑兔叹了口气。
“什么意思?”
哲也很奇怪的看着黑兔。
“我也不知道,就是,零哥本来的预言,就是如果我跟柚子哥哥在一起了,我们两个会在一个月后出发去寻找薰的墓,时间上,岔开了很多,而且,墨哥说我身患绝症,但是我们找了其他医生做了各种检查,我除了哮喘一点毛病都没有,我觉得,墨哥有事瞒着我们。”
黑兔握着杯子,有点难受,他从来没想过墨哥会欺骗他。
“他是医生,他没道理会这么做吧?”
然而哲也,却并不相信。
“所以我们相信,答案肯定在薰的墓里,我们一定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