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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扁,放信号弹!”赵参说完,抛给朱扁一枚绿色的小玩意儿,朱扁接过,扯下小玩意儿的顶端的绿丝,随后往亭心外的上空一抛,随着一道绿光划过,空中出现了一抹青灰色的线痕。“好了!”朱扁见线痕出现,便对赵参说道,赵参抬头瞥了眼天空,然后又埋头查看起断手。
“你们去将百姓与亭心隔离吧!”朱扁见赵参埋首,当下对身后的捕快吩咐起来,之后,他又赶了另外几名捕快去亭外看守起来。
“女子的手?何以见得?”江鹰见到朱扁做完一系列事情后开了口,他先江文娴一步上前查看,他本能的想让江文娴回避此类事情,但是却没能拦住:“大叔你仔细看看那指节与皮肤以及指甲?!”江文娴在江鹰身后说道,江鹰愣了愣神,这才意识到江文娴早就在他身后将那只断手看了个通透。
“这指节分明,细长白净,肤色保养的很好,指甲还留有蔻丹的痕迹,分明就是女子的手!”朱扁以树枝翻了翻那只断手,江文娴随着断手翻滚发现了其横切面十分的不规则,但不仔细看,却也看不出来,因为其横切面表面看像是锯齿给锯开的。
“这伤口……”江文娴故作惊讶的说道,江鹰在一旁听见,脸哭丧起来:“我的小姐哟,可别再看了,这东西多晦气,你也不怕倒霉!”闻言观察的赵参与朱扁蹲在地上,二人对视一眼,嘴角抽了抽。“大叔言重了,此事关乎我的名声,我怎可袖手旁观?虽说清者自清,但有人刻意要引火烧我,我怎能坐以待毙?”江文娴早就对江鹰的诸多干预很是不满,当下她以名声为借口,企图劝说江鹰。
“坐以待毙怎么了?袖手旁观又如何了?有我江……蒋一在,我看谁敢对小姐下手!”江鹰见状,气急说错了话,幸而他反应够快,迅速改了口,倒是蹲在一旁的赵参与朱扁在听见江鹰那听着好似大言不惭的话时,两个人都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抹嘲笑。
“二位在笑什么呢?”江文娴注意到赵参与朱扁面部的神情,她灵机一动,对他们问道。江鹰听见江文娴的问话,他不解的看了看赵参与朱扁,不多时,他似是恍然大悟般,恶狠狠的盯着他们的背影:“是啊,两位捕头大哥是在笑什么呢?”
“没、没什么……”赵朱二人蹲在地上垂着脑袋作认真状,江文娴见了,低声偷笑起来。
可恶,我与小姐的争辩,何时需要你们旁观者嘲笑了?居然还偷偷的嘲笑,真是可恶!若是你们笑的隐晦些,没叫小姐发现也就罢了,现在被发现了,也别怪我给你们难堪!江鹰眸子狠狠的盯着面前蹲着的两道身影,他心底暗暗思索着,一阵风吹过去,赵参与朱扁互视,二人同时悄声问道:“你有没有觉得很冷?”
此时站在江鹰身旁看着江鹰的江文娴见到这一幕,心底甚是侥幸,因为她借赵朱二人嘲笑来分散了江鹰的注意,这会儿,她暗暗观察了四周围的环境,先前被她忽略掉的一些细节,此时竟逐渐露了出来:矮木下的抓痕、亭外纷乱的脚印以及墙壁上的十字印记。
江文娴用自己的神睛细细观察着这一切的细节,最终,她惊奇的发现,这些细节竟都是方才那只肥猫跳过的地方!“怎么会这么巧合?”江文娴不解的看了眼那只肥猫消失的地方,她没来由的往那片灌木走去,一步、两步、三步……“啊!”当见到灌木里的东西时,江文娴吓得大叫起来,她一个踉跄,撞上了赶来的江鹰的手臂。
“小姐你怎么了?可是被虫子吓着了?”江鹰担忧的对江文娴问道,江文娴闻言,差点没站稳,什么虫子啊,这世间有什么虫子能把我吓到的?“大叔你、你看那灌木里……有、有……”江文娴作语无伦次状对江鹰说,江鹰听得那叫一个心急啊,到底是什么东西,竟吓得我家勇敢的大小姐结巴了?
“这……是具女子的尸体!”这时,闻讯而来的赵朱二人径直往灌木走去,不多时,他们异口同声的对江鹰喊道,江鹰听见后,脸色青灰青灰的看着江文娴,许久,他跪地道:“小姐,是属下失职,是属下没用,竟令一具尸体吓到了你!”
江文娴:“……”可别把自己说的那么没用行不?天天说也不觉得无聊吗?这一路上只要我出点什么事儿你就跟我来装没用,着实是太……死忠了吧?江文娴郁闷的话都说不出来,她无意识的抱住了曾受伤的右臂不断的在摩挲,这一幕落在江鹰眼中,却令他深感自己无用。
“小姐,是属下无能,才令小姐当初右臂受伤,属下失职失的太离谱了!”江鹰沉思片刻,又对江文娴喊道,江文娴正要回话,却遭到赵参声音的打断:“这女子的怀里竟又藏着断手!”听到赵参这么说,江文娴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她心道:先是肥猫叼着女子的断手出现,现在女子的尸体又出现了,而且还藏了只断手在她怀中,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想很快就能有答案了!
想到这,江文娴对赵参问:“赵捕头,不知道你寻来的救兵几时到这里?”赵参听见江文娴的问话后,他怔了怔,紧接着他一副欣赏的模样看着江文娴:“就快了,县衙里的手足就快到了!”话落,他对亭外候着的几名捕快道:“你们且去烟花地搜罗一下张孝礼的事迹,尽快!”
那几名捕快闻言,忙抱拳领命离开,江文娴见了,心底暗暗对赵参佩服起来,不过是发现了女子的尸体,这么短短一会儿工夫,他竟能将此女子与烟花之地连在一起,而且还能因此串联到张孝礼的死,这样的逻辑与智慧,真是叫人赞服!
想到这,江文娴瞄了眼灌木里躺着的那具女子尸体,那女子虽身着时下最流行的鎏金镶边牡丹服,但她的鞋却是最为华丽的舒脚鞋,而这鞋只有一个地方有女子穿,那便是烟花之地。大康的百姓都知道,唯有烟花之地的女子不必裹足,此时那双鲜艳的刺眼的舒脚鞋落在江文娴眼底,竟多了丝悲凉。
“不知道是否是为情而殇啊!”江文娴回忆了一下张孝礼的模样,心中对那女子十分的同情,或许是才子与烟花女子的禁讳之恋不能叫才子的家族接受吧,所以才有了相爱相杀。江文娴略显八婆的想着,忽的,耳边响起了几道杂乱的声音,她下意识的抬头,却见到一些被隔离的百姓此时正兴致勃勃的对灌木里的女尸指手画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