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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咱们走吧!”楚骁看了看江文娴,露出了一脸的懵逼的表情。随后,他便跟着江文娴的脚步往侧门走去,并坐上了他人生中第一辆驴车。
“小姐,方才为何不从正门离开?轩少他不会注意到咱们的啊!”上车后,知言对江文娴问道,楚骁在一旁也竖起了耳朵,一脸好奇的望着江文娴。江文娴闻言,她拍拍知言的手,回答了她:“如今的局势尚不明确,鬼知道哪个犄角旮旯里会不会有监视着我的人呢?所以该谨慎的,还是得谨慎才是!”
江文娴说完,驴车已然向前驶动,楚骁在这时忽的眸子一沉,闷哼一声,整个人有些惊奇的看了眼江文娴,江文娴先是一脸困顿,而后看了眼知言。知言察觉到异样后,立马缕清了头绪回答道:“世子、小姐莫慌,咱们的车是江大叔叮嘱过的,去何地、何时去都不会与车内的主子知会!”
知言说罢,楚骁的神色稍稍放松了些,而江文娴则与知言对视一眼,两个人有些无奈的笑了。
“此番回京,凶险难辨,也不知道大叔的那俩徒弟在京中怎么样了!”许久后,静谧的马车中响起了江文娴的声音,她淡淡的说着,但知言与楚骁都知道,她这话音外的另一层意思,她担心自己的处境,也担心那即将要进去的相府是否会让她防不胜防。
“小姐莫慌,有奴婢在,定会护小姐你周全的!”知言闻言,眸子微沉,很快,她对江文娴宽慰的说道,江文娴对此点点头不再言语。然而下一刻,她却又忽的身子僵住,而后她神色有些变化,知言在她身旁感受到了她的变化,初初只觉得有些奇怪:“小姐,你怎么了?”
知言这一问,楚骁的视线被吸引了过去,他看着江文娴那怪异的神色和举动,他也有些疑惑,但很快楚骁便知晓了江文娴僵住的原因,原来,驴车此刻正途经闹市,方才有一道十分熟悉的声音从驴车外传了过来。
那声音不是别人,正是假死逃走的苏匹!
“知言,你探头出去做什么!”江文娴的声音低了个八度,在驴车内骤然响起,知言下意识的回头,却见江文娴神色已然恢复。“小姐,这外边……”知言迟疑片刻,对江文娴说,江文娴挑挑眉,示意知言无需顾忌,碧烟见状,这才道:“小姐,外边吵闹的很厉害,一个男子在欺负一个女孩子!”
“哦?这倒是有趣,但咱们要赶路,不能多管闲事。”江文娴平淡的说着,明确的意思叫知言一愣,等她回过神来,知言这才对江文娴的反应好奇起来,她轻瞥了一眼江文娴,却见江文娴眸子闪过一丝冷冽的光。知言见状,微微一愣,她顺着江文娴所敞开的侧帘小口往外看,在疏散的人群中,之前自己所见过的男子正一把扯住了那漂亮女子的黑发,一脸阴鹜。
“那是……”楚骁见到这一幕,他只觉那身着百尾裙的女子的背影十分熟悉,他脑海闪现过许多画面,但是,最终却确定了某一张阴险奸狡的女子面貌。“是圣女!”江文娴轻飘飘的说了一句,楚骁听见后,心头一惊:“这……他们可实在是不要脸到极致了,假死也就罢了,竟还在大庭广众下拉扯厮打起来了。”
“一个是有奶便是娘的太监,一个是利用肉体换来高位任人鱼肉的娼妓,你觉得他们能有多要脸?”江文娴冷笑一声,眸间凝固了一圈的冷霜:“知言,这样,你且去瞧瞧那边发生了何事!”江文娴径直与身旁一脸疑惑的知言说道,知言见状,点点头,起身离开了驴车。
“蒋小姐,你瞧这婢女,一点规矩也不懂,你吩咐她做事,她倒好,连领命也不会,就这么动动脑袋,就走了!”楚骁见知言离开,以开玩笑的口气与江文娴说起知言,江文娴听见后,毫不在意道:“她本就是得了我的允许这样的,我不兴礼仪尊卑,没那么多臭规矩。”
“这……行吧!只是你派知言去打探什么消息?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能打探到什么消息?”楚骁见江文娴这么说,他尴尬的笑了笑,随后,他便见到江文娴道:“派她过去并非为了真的打探消息,我一来是为了考考她能力如何,二来则是免去了咱们的一些麻烦,你可别忘了,我是通缉犯,而且随时都会被刺杀!”
“呃……我倒是愚钝了,竟没想到这一茬!”楚骁听见江文娴的解释后,他怔愣片刻,随后,有些不自然的与江文娴说。江文娴见状,心底对楚骁做出如此言行也深感疑惑,但她并未明说,反而朱唇微启,淡笑道:“想明白就好,我生怕你想不明,钻牛角尖!”
“小姐。”这时,离开多时的知言在驴车外对江文娴喊道,江文娴听见后,正了正色:“可打探到了?”知言答:“具体的奴婢并未探明,不过照着旁人的三言两语,奴婢倒是拼凑出了些眉目。”“眉目?什么眉目?”江文娴闻言,有些吃惊,她对知言问道。
“回小姐的话,听围观的路人说,那位声音尖细的男子和那漂亮的姑娘不过萍水相逢,只因那姑娘不小心撞坏了他的随身之物,还企图逃走,那男子见了,心里不爽,于是二人便在这大街上拉扯打了起来。”知言闻言,对车上的江文娴作答道。
“天下竟有这样可笑的事情?”江文娴在车上听见后,与楚骁对视一眼。知言听见江文娴的问话,没作犹豫,不假思索的道:“这可不可笑奴婢不知,但依奴婢的拙眼瞧着,那姑娘与那男子很明显是旧识,只是为何装作互不相识,这里头的文章就有些难以捉摸了!”
江文娴听到知言细致的分析,她正要说话,却又听到知言添了一句:“只怕是那俩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听到这,江文娴眉头一皱,但很快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意与楚骁对视一眼:“你觉得我这丫鬟如何?”楚骁见江文娴那俏皮的模样,呆住了,但很快,他便点头赞许道:“很不错,很聪明!”江文娴满意的笑了,随后对外说了一声:“胡说八道!”话落,知言径直掀开了帘子,跪倒在江文娴跟前:“奴婢有罪,奴婢不该在姑娘面前妄自瞎猜的!”
“罢了,你且起来吧,知言,你做得很好,但是没实证的东西,咱们不可随意猜测!莫让自己和那些兴致勃勃围观着的百姓一般,上不得台面不说,不帮忙劝架不说,只顾着自己的恶趣味在旁看戏!”江文娴瞧见知言跪下,她心底暗自懊恼,怎莫名其妙的就对知言的言语做出了指责,之后,她又找了话茬安抚了知言几句。
“小姐,奴婢无碍的,奴婢明白小姐你的苦心,奴婢再去打探打探吧!”知言说着,忙退出了马车。“知言,你莫怪我,你知道的,在我身边有多危险,光靠揣测是没有用的!”江文娴见知言要离开,在她下车前,拉着她的的手说道,知言听见后,一脸坚定的看着江文娴道:“小姐,奴婢明白,奴婢清楚,奴婢知道小姐你的苦,奴婢会尽心尽力,争取为小姐排忧解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