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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衣坊为她最新设计了女子款的龙袍,同样是玄色金龙纹,下摆长长的拖拽在地,庄重高华。
头上的冕旒也多了些女子的装饰,与龙袍相配,立于文武百官面前,更加有威势。
来到千秋万岁殿,百官们已经站在殿前等候她良久。
今日景王回朝,她要带领文武百官亲自往城外迎接。
对这,很多官员心中还是很不满的。
一是,他们认为景王作为当今女皇的皇叔,若女皇下嫁与他,与礼不和,实属乱·伦。
二是,景王虽然之前身负廷尉之职,也为朝廷立下过功劳,可现在毕竟还是待罪之身,让满朝大小官员去迎接这样一个人,他们觉得自己纡尊降贵了。
然而,皇命不可违,不高兴也不能当着皇帝的面说出来。
硬着头皮和喜欢拍马屁的官员一起到城外,立在城门口晒太阳。
当下正是初夏时节,正午的太阳很烈。
官员们整整齐齐的站在城门大道上,一个劲儿的擦汗水。
而拓跋笙倒是挺自在,她的銮驾停在树荫下,又有翠华棚顶遮阳,将穿过枝叶隙缝的阳光也遮挡了。
御羽卫们在城门外浩浩荡荡的排开,甚是威严庄重。
“报!”
有快马疾奔而来,停在銮驾前十几步开外。
“启禀陛下,景王换乘了快马,据京师不到十里路了。”
一听这话,后面被晒焉儿了的大臣们个个不满的撇嘴。还有这么远的距离,干嘛这么早把他们折腾来城门口守着?
“早上接到消息的时候,就说还有十二三里,怎么这都一个时辰过去了,还有十里的路程?”
来报的兵卒哑口,他一个小兵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才导致景王耽误了行程。
身旁的一个官员却忙道:“陛下不必着急,让景王殿下走稳着点儿,赶路太急反而不好。”
听这拍马屁官员这么一说,其他官员一个劲儿的撇嘴,吸鼻子。
不过这话倒是安慰了拓跋笙,她对那来报的兵卒道:“告诉景王,不必太着急赶路。”
“遵旨。”
兵卒退下,城门口这些人,又陷入无聊的等待中。
日头稍微偏西了些,终于听到有马蹄声远远传来。随着声音越来越清晰,一队人马出现在视野里。
“来了,来了,”含笑高兴的对拓跋笙说。
拓跋笙满心期待的站起来,心中激动异常。
比拓跋笙更激动的,应该是她身后站着的文武官员,他们在城门外晒了足足有三个时辰了,又渴又累又饿,再加上日头暴晒,都快烤焦了。
不一会儿,景王的身影果然出现。
由远及近,由模糊渐渐变得清晰。
他胯下骑了一匹身姿健硕高大的枣红马,这马和当年他所骑的那匹,简直一模一样。
他头戴亲王金冠,身穿红衣玄甲的战袍,雄姿英发,威风凛凛。
“陛下,”他下马走到拓跋笙面前跪下来。
“快快请起,”拓跋笙扶住他,“瘦了,也黑了。”
景王裂开嘴一笑,“陛下不觉得我比之前健壮了吗?”
拓跋笙扶着他的上臂,试着捏了捏,果然肌肉饱满。“嗯,”她点头,“确实健壮了许多。”
拓跋笙逮着景王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她身后的官员个个苦着脸,心中暗自腹诽。
“可别当着我们的的面儿撒狗粮了,我们都要被折磨的晕过去了,有什么事先回去再说不行吗。”
一旁的含笑仿佛看出了众位大臣的心思,走到拓跋笙身边说道:“陛下,景王殿下赶了这么久的路,想必也累了,还是尽早回宫歇息去吧。”
文武大臣们充满感激的看了含笑一眼。
景王与拓跋笙共乘一辆銮舆,起驾回宫。
“景王府,我已经让人收拾出来了,你先回府好好歇息。”
“好,”他自然而然的牵起她的手,像孝子似的说道,“你和我一块儿回府么?”
“不行,朕还有朝务要处理。”
景王不满,“你我三年未见,我刚回来你就要把我一个人丢下?既然你不能随我回府,我便随你回宫吧。”
拓跋笙笑着摇头,她头上的女式冕旒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轻响。
“好吧,本来是想让你随我回宫,也好向我说说北海的情况。可我看你赶路劳累,有些不舍。既然你非要随我回去,我便依了你。”
景王嘴角上扬,笑出好看的弧度。
“陛下可有想我?”他趴在她耳畔,吐气温热。
拓跋笙的脸唰的红了,低下头来,准备不予作答。景王却强行抬起,目光深深的看进她的眼里。
“我可是想你想的紧,每天都想,时时刻刻都想,”他凑近她,附上她的唇,再次呢喃一句,“尤其是晚上。”
拓跋笙被动接受着他的吻,她还是对接吻不太娴熟。
他突然嗤笑一声,稍离开她一点儿说道:“陛下果然信诺,这三年来,果然没有移情别恋,只在等我一人。”
拓跋笙眼神懵懂,像极了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你就如此肯定?”
“当然肯定,”景王笑着道,“你的吻技还是停留在初始阶段。”
拓跋笙只感觉自己的脸热辣辣的,像发烧一般,滚烫。
然而,景王并不给她害羞的机会,附身上来。
銮舆里宽敞的很,铺垫的又十分舒适。
他把她按倒在车上,将她压在身下,嘴从她的唇上移开。由脖颈开始探索,一点点往下。
他呼吸粗重,神情忘我。
车舆正驶过街市,百姓们都被开道的士兵们驱赶至道路两旁,外面响起了叩拜的呼喊声。
外面的百姓拜谒她,她却在车里和景王做这种事,太荒·淫······
她猛然想起历史上昏君,还有那些******,“停下,”拓跋笙觉得再不制止就没脸见人了。
景王从忘我的状态中回过神来,目光迷离。他顿了顿,才从拓跋笙身上下来。
“还在车上呢?”拓跋笙低着头,“你把我衣饰弄乱了,待会儿下车我可怎么面对文武百官?”
景王终于恢复清朗的神色,抬眼看了看她,“嗯,你冕旒是有些歪了。”
“啊?”拓跋笙赶紧用手去摸,“快把镜子给朕。”
景王憋着笑,从自己身上抽出一面小铜镜。
本来她车里什么都准备着,抽屉里便有一面。然而拓跋笙也没管这些,接过来便朝头上照。
仔细看了看,还好,除了有根金钗松了些,头发也没散,冕旒也没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