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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笑在那主位之上坐下,看也没看那三人一眼,用神识察看起手中的玉简。
玉简中记录的正是这城主府的大致情况、城主当负的责任以及所享有的权利,还讲述了当前所发生之事,她为何能当上这城主的理由。
这议事厅内坐着的是城主府的幕僚,修为皆在金丹中期,是协助她管理少清城的。
他们分别是少清剑派内的斐家、李家、薛家的成员,本身也是少清剑派的修士。
斐左负责着对外事宜,收集消息、玩家之间的任务、出租洞府之类皆由他来掌管。
李正负责的是财政,少清城内的税务以及商务事宜,皆由他来管理。
薛安负责着治安,隶属于少清城的护卫队就由他来领导。
可以说少清城里的事务已经分成了三类,由着他们来分管,而城主的职责就是监督着他们,以及评判他们执行的如何。如果发生了一些重大事件,也是由城主来负责。
此次少清城的城主被刺杀之事,本是由现任的城主来管的。
不过这事已经被上古给接手了,并不需要她来头疼。
那管家管岑还真就是管理着城主府府内之事。他就是管理着城主的吃喝玩乐以及城主的私人财政。
当这个城主除了权利大之外,利益也是不小。这少清城每一年的税收有百分之二十是归于城主所有的。
这般大的好处,要不是遇到现在这般特殊的情况,还真是轮不到她来当这一位城主,她也知道了为何那三位修士看她是如此的不顺眼。
肖笑放下了玉简,盯着三人,面无表情地说道:“你们是否该介绍一下自己?”
那端坐于左侧的修士是位三十岁左右的壮年汉子。他周身透着一股血气,又长得一幅彪悍的身材,就算他的长相还算端正,被那身材一衬托也多出了几分凶悍之气。这一看就属于武将之类型,他的性子明显较其他两位来得直爽。
他此时就是一脸的不爽,听到肖笑的问询之后就开口怼道:“这位女修,你让别人介绍之前,是不是先介绍一下自己?”
肖笑看着这位长相,当即就猜测着这位应该是管理治安的薛安,但有时人不可貌相,她还是让人自我介绍为好。
她听到这一句反问,挑了一下眉毛,把视线转向了其余两位道:“你们也是如此认为的?”
右侧的那位修士沉默着,似乎沉浸于自己的世界,根本就没听到对话一般。
坐于中间的那位修士,相较于其他两位稍显文弱,此时微笑道:“这位仙子,我们对于你的身份确实不了解。这里是少清城主府的议事厅,并不是任何修士都可进入的,还请你先介绍一下自己。”
肖笑的脸上又恢复成了面无表情,平静地说道:“你们也知道这处地方不是任何修士能进的,又怎么可能猜不到我的身份?”
彪悍的那位修士不耐烦地道:“什么猜不猜的?你再不说明自己的身份,我们就对你不客气了。”
“不客气?怎么个不客气法?”肖笑微微地笑了,“是这般不客气吗?”
她的身上弥漫起一股强大的灵压,紫金色的光芒闪了一闪。那三位修士就被一条手腕粗细的紫金色电龙困在了一起。
彪悍修士并不甘心受制,身上的灵力鼓荡,带着他的身子动了一动。
一条拇指粗细的紫金色电流从电龙上分离而出,钻进了他的体内。
他“啊”地惨叫了一声就晕了过去,一股焦臭味从他的身上传出。另两位修士打了个寒颤再也不敢动上一分。
肖笑安稳地坐于位置上,抬手把彪悍修士体内的那一条电流引出,再冰冻术好心地为他冻了一会,把他给冻醒了过来。至于困住三人的紫金色电龙,并没有收回。
她悠闲地往椅子上的靠背靠了靠,再次询问道:“你们还想要我证明身份吗?”
三位修士齐刷刷地摇头道:“不敢。”
这位城主的实力明显比他们高多了,不管她其他的能力如何,至少在这实力之上是让他们服了。
“现在才知道不敢,不觉得太迟了吗?”肖笑起身,走到三人面前,居高临下地道,“就凭你们也想让我证明身份,也太不自量力了。”
她不知道自己的表现如何,已经是尽最大的努力来表现霸气了。
一直沉默着的那位修士开口道:“城主,您能不能放开我们?”
肖笑坐回椅子上,想了想摇头道:“不能。你们就这般自我介绍吧。”
她不是为了处罚他们,而是觉得这般最是省心。
彪悍修士苦着脸道:“城主,我是薛安,负责少清的治安。”
肖笑点头道:“我猜也是你负责治安的。像你这般脾气不好的,怎么能负责其他的方面?不过似你这般真的能维持治安,而不是带头扰乱治安?”
薛安一脸郁闷地强调道:“城主,我维持这少清城的治安已经有好几年了,从来就没出过什么大问题。”
“哦~”肖笑意味深长地道,“没出过大问题?那小问题是不断了?这次连先城主都被刺杀了,你又有什么好说的?”
话到这儿,她更是觉得这三人的心真是够野、够大的。这前任城主刚死,这三位修士竟想着争权,怎么就不想想宗门会不会追究他们保护城主不利?
薛安涨红了脸,却想不起任何反驳的理由。
先城主是在城主府内被刺杀的,这确实是他们护卫不当的缘故,若宗门或者先城主那一派的人要追究,他是无论如何都逃脱不了的。
那他先前为何不想着逃脱罪责,反而想着城主之位?难道只因为这下派的城主修为太低之故?
他想起自己刚见到这位城主之时,虽然是轻视着她却并没要争权的意思,只是看另两位的作为就跟着做了。
他再见到这位城主迈入议事厅,连话也不与他们说,反而专心于那玉简,这心就更不舒服了,然后在那两位越发轻视的行为下,就冲动行事了。
他似乎又当了那两位的探路先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