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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奚欢说的头头是道,凌子斐一下子找不到反驳的话,只能悻悻的闭嘴。
这边南奚欢正想着凶手到底是何居心,为什么杀人割头,就发现霍奕眼神锐利的看着她,带着寒光,让人不寒而栗,被看的发毛,南奚欢弱弱道,
“司马大人,我脸上有花吗?”
霍奕抿唇,淡淡道,
“你怎知刺客身负重伤?”
南奚欢一下子楞在了原地,光顾着到道出事实真相,倒是忘记了追逐刺客的是凌子斐一行人,她又怎么得知刺客的情况,
南奚欢心底有些发虚,脑袋急转,随便找个理由搪塞道,
“这不,在下关心司马大人的安危,问过凌将军的部下关于刺客情况,所以知道一二,”
霍奕只是继续盯着她,并不接话,南奚欢心虚的转过头,
被冷落的凌子斐凑了过来,
“你既然说刺客不是凶手,那么王禄又是什么人杀的呢?无缘无故的在小树林被砍头,是不是太稀奇了?”
南奚欢围绕着尸体转了一圈,
“一个人杀一个人的目的是什么?动机又是什么?”
凌子斐皱眉,
“杀人无非就是名、利、禄、情或者仇杀,不然还能为了什么?”
南奚欢挑眉,
“所以说你口中的刺客根本就没有杀王禄的动机,再者说,刺客何必跑到树林去杀了王禄来节外生枝?我不知道凶手是谁,但能排除你口中的嫌疑人。”
凌子斐一下子被噎住了,说不出话来,倒是眼神怪异的看着她,无声控诉她为何偏袒刺客。
南奚欢尴尬的转移话题,
“为今之计,先去把莺娘找过来询问一下当时的情况,还有,那个驿长的夫人很有嫌疑,先前我亲眼看到她虐待家里的下人,骂骂咧咧要打要杀,张口闭口都是要王禄的命,”
凌子斐一拍脑袋,
“啊,不早说,莫不是因为李彩娥得知王禄出轨,怀恨在心,所以才恼羞成怒的杀人,”
南奚欢瞥了一眼凌子斐一眼,一根筋的指脑袋,怎么觉得他今日太过咯噪,
霍奕只是挥了挥手,
“先通传两人上来吧,”
这时候一直旁观的尹一凡挨近她的身边,
“奚欢,有没有看出什么特别的?我刚刚听到这些护卫叽叽喳喳,在王禄幽会莺娘之前,与李彩娥发现争执,王禄对李彩娥拳打脚踢,甚至出言威胁,李彩娥更是拿着剪刀要杀王禄,如不是丑奴及时阻止,怕是王禄死的更早,这李彩娥的不是一般的可疑,”
“这么说李彩娥杀人动机非常明确,”
这时候有人已经帮霍奕备好上座和茶水,
南奚欢只能翻了翻白眼,面对着血腥的一面,霍奕还能淡然的喝着茶水,果然历经战场,对这些都是小儿科,三堂会审正式开始,
第一个到来的是李彩娥,
李彩娥也是听到了风声,
她跪在地上,看着王禄的尸首有些癫狂,
“死了?死了!死了好,这个杀千刀的就是该死,”
说着说着李彩娥就开始大哭起来,模样哀戚,又喜又悲像是受了沉重打击,模样有些癫狂,
南奚欢几番要开口都被李彩娥凄厉的哭喊声打断,忍不揍眉眼对,一直不发话的霍奕,转动着手中的板指,
“先杖责二十大板,让她安静安静,”
南奚欢愣住,这跟记忆中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霍奕区别也忒大了点,这霍奕果真是雷霆手段,就连哭哭唧唧的李彩娥,也逐渐安静下来,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既然不闹腾,就能好好回话了吧?”
霍奕威严的话音落下,李彩娥连忙点头称是,
凌子斐一出口就是,
“说,刚刚你干嘛去了?王禄是不是你杀的?”
“什么意思?你们怀疑人是我杀的?”
这话问的,眼见着李彩娥又有哭天抢地的架势,南奚欢连忙开口,
“李氏彩娥,这只是普通问话,来洗清你的嫌疑的,所以你要据实回答,听闻下人说你跟王禄发生过争执,甚至动了杀心?是与不是?”
“民妇确实是跟王禄发生了争执,因为他经常私自幽会红楼的贱女人,还欲娶进门,碍于李家的财势,才迟迟不敢动手,这一年爹爹去世,王禄就肆无忌惮起来,所以民妇就一时气头上就与其争吵了起来,王禄甚至对民妇拳打脚踢,一时气不过摸到了剪刀所以刺了过去,因为丑奴的打断,所以并没有伤他分毫,当时也是气头上,只当是两人夫妻情分已经殆尽,本是想就此和离,让王禄还回我们李家钱财,”
李彩娥说着说着有些哽咽,急着继续道,
“那对狗男女,不得好死,还有王禄那贱男人,当初欲娶我,使了十八般武艺,还亲自休了自己的正妻,到现在才明白,这个畜生是为了我们李家的钱财,这驿站本是我爹爹的,爹爹年老体弱只有民妇一个独女,曾说谁娶了起,便将驿长职位传给女婿,到现在才看出王禄是这种人,民妇虽然起了杀心,但是杀人要偿命,民妇真没有杀人”
这李彩娥说的可能有百分之八十是真的,但绝对不可能洗出嫌疑,李彩娥之所以能全盘托出,皆因为这些事情就算是她自己不说,也会有下人说出来,自己坦白总比出自他人之口的好,其实李彩娥还是聪明人。
南奚欢沉吟了一下,
“就在先前,王禄死之时,你人在何处?在做什么事?可否证人?”
李彩娥跪在地上,连忙抬起了头,
“南大人你莫不是忘了,在出事之前在马厩旁遇到过你,当时民妇在责备丑奴,大人还教训了草民一顿,之后草民便跟丫鬟回了主屋,丫鬟元元可以作证。”
丫鬟元元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闻言,她怯懦的点了点头,
“奴婢可以作证,从马厩回来后,夫人一直在房里生气,奴婢在门外守着,并未见到夫人出门,”
“这么说来,只能证明你回了主屋,却没有人知道你在主屋做什么咯?”
李彩娥不可置信的抬起头,
“民妇真的在主屋歇息,一步都未踏出去过,如有谎言天打雷劈,大人,您可要相信民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