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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刘拿出木钳子夹了出来,
“嘶,这上面被血水浸润,不仔细看,真发现不出来,是木刺类似于木屑,”
南奚欢皱眉,毫无头绪的东西,尸体的伤口居然发现类似于倒刺的木屑,真是够稀奇,
昨晚黑灯瞎火,人又疲乏,难免会遗漏些,也许案发现翅发现点什么,
南奚欢正准备离开,才想到自己把霍奕撂在这里了,连忙低首道,
“司马大人,小人去现场转一圈,”
霍奕状似不经意的打了一个哈欠,
“去吧,昨晚守你一宿也累了,本座去歇会儿,案件的事情交给你给凌子斐了,有什么事情解决不了,黑鸦交给你派遣,”
这话一落音,周围几十只眼睛瞪着南奚欢,
守了一宿?
这其中的意义不言而喻,就连凌子斐都张大着嘴巴,一时不知该做何反应,到底两人什么关系没人敢揣测,只知道这南奚欢不仅得到皇帝的喜欢,还十分受大司马青睐,前途不可限量啊,
南奚欢逃一样的离开现场,如身后有洪水猛兽。
现场有几个凌子斐的人守着,
见她过来,也不多加阻拦,
“南公子请,”
南奚欢点了点头,围绕着案发现场转了一圈,周围保护的还算不错,因为是树林有不少的杂草树木,落叶也是一地,十分混乱,
现场被保护的很好,没有毁灭痕迹,
四处的血迹斑斑,溅射的有一米多远,
尸检报告初步判断,脖子切口处有刀,虽然叠加着,但也很容易分辨,
依照尸体的死状,还有躯体无伤痕来看,死者跟凶手并未发生打斗,但是有追赶的痕迹,
所以,可以想象王禄与莺娘发生关系后并没有离去,而是在原地回味,之后遭遇了凶手。
凶手想趁其不备,杀了他,奈何被王禄发现,又或者是一斧头未致命,所以才有了追赶和逃亡的现象。
伤口并不完整,验尸报告也写了,是从身后砍了一刀,而后又正面砍了一刀,
无关力量悬殊,凶手一定身态轻盈,以致于死者未察觉,
而在凶手身态轻盈的前提下,能砍断脖子且还需要三刀,那么凶器如若不是很锋利就是是很笨拙,类似于斧子。
想象当时的画面,凶手相较于死者,身高有些悬殊,所以他摒气死者身后,扬手一斧子,
死者闻声反应过来想逃跑,却措手不及,
王禄被砍中脖颈,斧头虽笨重,但没有想象中锋利,可能还有些钝,所以死者并没有当场死亡,这就能解释第一斧的是斜面向下,
当时只是扒拉着脖子上的斧头,嘴中咕隆些什么,
凶手费力抽取斧子,再是一斧子,王禄断了气,根据斧子的冲击力,扑倒在地,
然后死者照头颅脊椎砍了下来,所以切口处才会有细小的木刺,但是地下除了枯叶就是朽木,
可惜没有头颅,不然能发现更多,只是凶手拿走头颅又是为什么?
想不通。
南奚欢叹了一口气,
综合来看,凶手没有死者高,身材偏瘦,凶器则是不太锐利的斧子。
正凝神细想时,这才发现杂草旁边除了血迹,还有些黑色泥土,南奚欢拿手捻了捻,这种味道非常独特,就像马粪的味道,
那晚她跟李彩娥都去过马厩,马厩的不远处是柴房,如果是李彩娥那么马粪和木屑就说的通了,
正在这时,尹一凡匆匆忙忙跑过来,
“不好了,红楼莺娘死了,在自己房间里被人杀害,头颅也消失不见,”
“什么?”
莺娘居然死了?那么一桩简单的凶手案,看来已经变成了连环杀人了,
南奚欢连忙站起身,
“现场怎么样?”
“我做了三年捕快,还用你提醒,自然是让刘也派人保护好了现场,”
“那就好,走,去看看,”
尹一凡点了点头,拽着她就往红楼的方向急奔而去,
一路走去,气喘吁吁,
“对了。老刘有没有过去?”
“已经在路上了。”
红楼离驿站有一段距离,地处在繁华的街道中间,因为出现了命案,红楼大门紧闭,门口有不少的侍卫把守着。
见南奚欢跟尹一凡到来,在门口踱步的刘也迎了上来,
“你们终于来了,我的天,可急死了,我家将军在里面干着急,”
南奚欢二话不说直接冲进了红楼,命案发生在三楼的住所,因为莺娘是头牌所以有一间独有的房间,格局很大,摆设也雍容华贵,
凌子斐正在门口愁眉不展,
“咦,你来看看有什么蛛丝马迹,我们来的时候门窗紧闭,门又是从里面上的锁,最关键的是人头竟然不翼而飞,”
南奚欢点点头错身进了房间,
尸体就端坐在茶桌前,房间摆设中规中矩,没有打斗和破坏的痕迹,
“真是奇怪,桌布上都是血迹,衣服却干净如初”
莺娘水蓝色的衣裳确实干干净净,像是新的一般,桌布都不能幸免染上血迹,砍掉头为何衣服没血迹,但是桌上的花瓶跟茶盏却纹丝不动,没有错摆的痕迹,
只是奇怪,桌上摆着酒壶还有两只酒杯,显然在浅酌,
“难不成凶手是从背后直接砍掉了莺娘的脑袋,莺娘甚至还来不及作何反应,就已经命归西天了,”
“咦,”尹一凡有些惊讶的开口,
“这切口平整,没有重叠的伤口,看起来一刀就砍下了头颅,照这样说头颅应该会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