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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她就知道,魏昭青是报复她的,铸钱监历来是受冷落的部门,因为铸钱监设立的很宽广,铸钱监司都设立在地方上,在京都根本就是一个空壳子,如今铸钱监又被四处打压,明眼人都看出来这并不是什么好差事,
“这······”楚成瑄显然有些为难,
一直默不出声的霍奕突然开了口,
“铸钱监并不是什么好差事,并不适合她,如真想入朝,慎重才行,这事容后再议,”
楚成瑄忙点点头,
“司马大人说的极是,缓缓一再商议,”
底下炸开了锅,对南奚欢开始指指点点,
“这人是谁啊?连司马大人都帮她说话?”
众人七嘴八舌,都想看清楚那人,
“不知道据说是陛下的救命恩人,”
“嗯,一路上还破了不少案件,极其受宠,”
“不对,听说那人是司马大人霍奕的人,如今藏在府上,也不知道有什么猫腻,”
“可不是吗?白白嫩嫩的,一看就······”
就在这时候,“哐当”一声,楚成瑄下座的燕王楚曳似乎醉酒后刚醒过来,
扬了扬手中空荡荡的酒樽,见没酒将酒樽,直接摔在地上,
“那些···宫···宫女、内监,是吃干饭的啊,没见到本王爷酒水都没了?”
醉酒的大喝声,引的筵席上的人俱是一颤,再也不敢多言,
这一闹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燕王身上,此时撒泼耍耍酒疯的要掀桌,还好他身边的下手控制住了他的手,低声道,
“王爷这是喝醉了,这里还是宫宴呢,”
燕王这才收敛了一点,砸吧着嘴巴,皱眉,
“还不倒酒,诛你们九族,”
上座的楚成瑄脸色自然,显然已经习以为常,但还是圆滑的开口,
“皇叔你又喝醉了,这般不务正业,以后哪家姑娘敢嫁你?”
燕王一身黑色锦衣裘服,也掩不住他卓尔不群英姿,天生一副君临天下王者气势,相比楚成瑄更优,只是有些放荡不羁,英俊无匹五官仿佛是用大理石雕刻出来,棱角分明线条,锐利深邃目光,不自觉得给人一种压迫感!
听到楚成瑄的话,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长而微卷的睫毛下,有着一双像朝露一样清澈的眼睛,英挺的鼻梁,像玫瑰花瓣一样粉嫩的嘴唇,还有白皙的皮肤,幽暗深邃的冰眸子,显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邪恶而俊美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
跟楚成瑄很像,不愧是楚家人的血脉,那份吊儿郎当倒是削弱了皇家气息,
“本王勾勾手指,还不是成群结队的姑娘前拥后挤,”
这话一出引得不少官员打哈哈,
南奚欢挨得很近的几个清流很看不惯,嗤之以鼻,
“这燕王爷,整日里酗酒不务正业,花天酒地,简直是皇家耻辱,”
“嘘······听说燕王爷从小体弱多病是个傻子,没想到这几年倒是治愈了,只是越发没个正形,”
“那倒是,这燕王爷要是正常的,皇位还不得······”
“嘘”有人连忙捂住了那人嘴,
“话不可乱说,”
南奚欢偷偷瞄了一眼身边闭目的霍奕,咽了咽口水,这些清流难不成没发现霍奕在身边,或者是霍奕其实也讨厌燕王,所以在他面前说坏话才有恃无恐,
也不知道谁说了一声,
“快闭嘴,燕王走过来了,”
“嘶···这么远,他不会听见吧?”
燕王楚曳摇椅晃的往这边方向,一手拿着酒壶一手拿着酒樽,飘了过来,直直的到了她的桌前,
“嗝~你就是夷山郡下冒出来的南奚欢?”
南奚欢一愣,就见到楚曳目光深邃的看着她,仿佛在深究些什么,她还没来得及回话,楚曳举起手中的酒壶,
“听说你在矿山上救了皇侄?还破了不少的命案,年少有为,哦,不对,是勇气可嘉,本王敬你一杯,”
南奚欢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王爷敬酒本来就是应当的,但是实际上她酒品一塌糊涂,所以桌前都是果子酒,哪知道燕王会自己提着酒壶归来,
刚站起身拿着酒樽,楚曳就直接往她酒樽里倒了纯酿酒,
“谢王爷厚爱,”
南奚欢咬了咬牙,有些视死如归的冲动,
然而身旁的霍奕突然站起了身,手中夺过她手中的酒樽,
“南奚欢不胜酒力,下官来代,”随后扬起手袖,一饮而尽,
楚曳将手中酒壶搁置在南奚欢桌前,
“呦,早就听闻这人是你收拢过来的,果真是你的人啊,护着啊,怎么着,本王身为大成的千岁,连敬酒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都如此被推三阻四?是我们出家人地位卑微呢,还是你们霍家权势高大连我们皇家都不放在眼底了,”
这楚曳已经毫无醉意,张嘴闭嘴都是皇家,不光踩了霍奕还更是贬了楚承瑄,示意楚承瑄被底下官员功高盖主,一箭双雕啊,
楚曳不是省油的灯,看起来跟霍奕也不对盘,并不像其他人说的酒囊饭袋,
就在南奚欢这样想的同时,楚曳打了一个酒嗝,在等回话。
南奚欢不想让霍奕落在不仁不义之地,再者不想因为她的缘故造成不必要的纷争,难得跟霍奕在同一战线,咬咬牙,
“王爷宽心,在下愿意喝的,”
南奚欢在宫女手中重新拿去了一个酒樽,将楚曳放置在桌上的纯酿酒倒满了一杯,刚准备咬牙一口灌进去,醉了死活也有下人带回去,
“哦?”楚曳一挑眉,不太买账,
他伸手阻止了她灌酒的动作,将那一壶纯酿酒原封不动的递给了她,
“既然喝酒恕罪,没一壶,本王爷又怎能轻易买账?”
靠,这一壶酒大概有五两左右,这喝下去还不得酒精中毒,这燕王摆明了是在找岔子,她不记得自己得罪过他,忍不揍眉竖眼的,
“王爷,小人不胜酒力,”
楚曳似乎被惹恼了,
“呵,还真蹬鼻子上脸了,今儿个你不喝也得喝,”手掌拍击在桌面,引的桌面一颤,
楚曳不像是闹着玩,动了怒,连上座的楚成瑄都不肯声,显然是默认了他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