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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软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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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还以为会有一场硬仗,但没想到放手松懈的程度根本不用他们出手,就连芘芸也可以轻松应对,本来是为了加强保障而拉来的蓝斩昊根本没有出手的机会,更像是过来打了个酱油。

反而是见到自己父亲遭到如此虐待的芘芸当场就对蓝斩昊发动了攻击,如果不是担心惹出来的动静太大及时拦住了,不然芘芸有可能把整个地牢给烧掉。

也因为蓝斩昊并没有还手,让如影随形决定暂时放过蓝斩昊,蓝斩昊看这个形势也知趣地离开了让芘芸冷静冷静,不过他临走前还是提醒了一下阮绵绵他们的约定。

至于为什么会这么顺利自然是初生授意的,他还不想在生肖学院里引起大的骚动,从秘境出来之后就让枢漓通知杜仲衡撤掉守卫,现在看来,杜仲衡的任务完成得非常好。

“不管他们有什么阴谋,水来土掩,兵来将挡。”初生打断了大家对这件事的猜想,如果他们硬要追究他也能让枢漓安排一个合理的理由给他们,不过和枢漓联系多了难免会被发现端倪。

“还是要去药铺抓点益气补血的药来,失血太多了。”阮绵绵现在也没有心思去思考那些问题,她的脸色也有些苍白,额头上也渗出了汗,小琼吸收毒素耗费的是她的灵力,加上她还要不停地给昭芃治疗,变身之后消耗的灵力也还没有完全恢复,相当于她一直在强迫自己超负荷运转。

“要什么药?我去抓。”芘芸摸了一把眼泪,连忙问道。

“寻络,川芍,弓参都是补血的药材,你再问问药铺老板拿个药方,如果还能买到的话,再买点大枣,瘦肉,动物肝脏,牛肉之类的回来。”

他们从秘境中出来的时候午时刚过一半,现在已经申时了,也不知道街上还有没有菜摊和肉贩在营业。

“好,我马上就回来。”溪风陪着芘芸去了药铺,现在阮绵绵是唯一一个掌握着治疗灵术的人,也是昭芃恢复健康的唯一希望,芘芸只能相信阮绵绵了。

阮绵绵知道芘芸对自己有很大的期望,但她的心里却突然涌出一股无力感。芘芸羡慕她拥有着妙手回春的能力,可只有她自己知道,治疗灵术能治疗的范围十分有限,如果不是因为有小琼在,恐怕她就算耗到死也没办法用治疗灵术清除昭芃伤口处的毒。

治疗灵术能够瞬间治愈人身体内外所有的伤口,本质上就是加快人体自愈的速度,用灵力驱动身体各个器官短暂的高速运转达到快速痊愈的目的。

对于治疗轻伤(三个月内可以自行愈合的外伤),流失的生命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但对受了重伤,尤其是内伤的人来说,过度使用治疗灵术并不是一件好事,很可能即使现在捡回了一条命在不久的以后也会由于生命力透支死于器官衰竭。而且,这个生命力流失的过程是不可逆的。

阮绵绵是可以用治疗灵术促进昭芃体内造血的速度,但这涉及到整个身体的循环,要耗费大量灵力不说,很可能会让昭芃体内的器官迅速老化,就像她儿时用灵力催开的花朵一般,花期只有一天。

“有些发热,可能是伤口感染引起的。麻烦你们追上芸芸让她问药铺老板要退热的药方和药材,还有,要辛苦你们帮昭芃把身体擦干净了然后搬到另外一个房间吧,这张床要清理一下,不过要注意保暖,不要再受凉了。”在小琼的帮助下,昭芃身上的伤口终于止住血愈合了,阮绵绵松了一口气,探了探昭芃的体温,预料之中的发热。

阮绵绵站起来,只觉得自己脚下无根,虚浮得很,眼前的场景一晃,直直地倒了下去。

“绵绵!”初生吓了一跳,抱起阮绵绵,只见她脸色苍白,双目半闭不睁,小手冰凉,呼出的气却是灼热的,初生探了探她的额头,竟烫得吓人。

“那个毒太厉害了,光是吸收就耗费了主人大量的灵力,本来灵力就没有恢复过来,主人还强迫自己使用治疗灵术,加上之前的事情,主人的身体已经透支了。不过,只要灵力恢复了,主人的病自然就会好了。”丹心琼浆镯微微闪着绿盈盈的光芒,小琼的声音从里面传来,现在的她已经能够做到只需要一点点灵力就可以通过镯子说话了。

但阮绵绵现在这种身体状态,小琼也不敢继续久留,说完之后,绿光淡了下去。

“傻丫头。”初生抱紧阮绵绵,扔下屋里的人,瞬间转移到了竹林的深处。竹林里种满的各种灵草不仅对初生的修炼有好处,同时对木系修炼者大有裨益。

竹林深处有一片纯白的花田,每一朵楔都只有拇指大小,却足足有十二片花瓣,花蕊也是纯白的,没有叶子,花茎很短,深绿色埋在花瓣下,走进花田,仿佛进入了一个空白了的世界。

这种名为“白”的花,不算稀有,可这样成片成片地出现却实在少有,白的花虽然小,但根系却反其道而行之异常庞大和繁复,所以一般白是不会也不能成群出现的,不过,只要是初生想要的,想做的,他都可以做到。

似乎是感觉到有人进入了花田,白的花瓣亮起柔和的光,一个个白色的小光圈漂浮着进入了阮绵绵的体内。这是白的另一个特性,特别亲近木属性的生灵,他们会将通过根系从土地里吸收的养分转化成木属性的灵力储存起来,直到储满为止,遇到木属性的生灵他们就会释放储存的灵力,而他们的灵力每清空一次,根系就会扩大一次。

不过因为光是一朵对土地肥力的要求就很高,有白在的土地用不了多久就会变得非常贫瘠,所以比起它的功效,更多人会选择拔掉他。

阮绵绵昏昏沉沉中无意识地抓紧了初生胸口的衣服,无助不安的模样让初生更加心疼了。

“傻丫头,你为什么要这么拼命啊?”初生的头抵着阮绵绵的额头,她的额头依旧烫得可怕,只是随着白光进入到她的身体,她因为痛苦皱着的小脸逐渐舒缓开来。

那个时候也是,明明自己身上还带着诅咒,只有那么一点点微薄的灵力,竟然傻到为了刚见面的他孤身一人面对已经被仇恨冲昏头脑的狼群。

“究竟有什么值得你不顾一切去救?”初生有些痛苦地跪在地上,哪怕阮绵绵再多为自己考虑一点,多自私一些他都不至于像现在这样纠结。

初生发泄式地咬着阮绵绵的唇,粗暴的动作让阮绵绵从昏沉中有些清醒。

“唔......”阮绵绵的手无力地撑着初生的胸口,想开口说话,舌头却被初生疯狂地吮吸着。初生察觉到阮绵绵的反抗,但这反而让他更加想要掠夺。

他的不安没有人可以倾诉,他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占有阮绵绵的身体以此来麻醉和安慰自己。

阮绵绵不知道初生这是怎么了,只知道自己被吻得无法呼吸,原本就昏昏沉沉的脑袋更加沉重,眼前渐渐发黑,在初生掠夺式的亲吻下彻底晕了过去。

但初生并没有因为阮绵绵晕过去而停止他的吻,此时此刻他只想放纵自己,所剩无几的理智只能控制他不在这花田里要了阮绵绵,让他停下来的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你当初就应该杀了她的。”

“你来干什么?”初生虽然停止了对阮绵绵的掠夺,但他没有抬头,只是抬手轻轻抚着阮绵绵的脸。

“好歹也是老情人,怎么,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女人靠在花田外的一棵竹子旁,不敢走进花田。

“旧爱?”初生好像听到了什么可笑的话,“我们只是合作关系,说到老情人,你的上一个情人已经进你肚子了吧?”

“嗯——味道一般般吧。”女人笑笑,伸出舌头舔了舔手指,好像尝到了什么美味的东西一样。

“所以,你来干什么?”初生看都没看这个女人一眼。

“我好歹也是黑漓圣教的副教主吧,怎么你对枢漓的态度和对我的态度就差那么多呢?”

“虹蛛。”初生冷声吐出两个字。

“好啦。不要这么生气嘛。我只是想告诉你虽然花了点功夫,但是虎阵营的王已经是我的傀儡了。”见初生叫出了自己的名字,虹蛛也不敢再调戏初生了。

“我知道了。”本是个好消息,初生却并没有表现出特别高兴的情绪。

虹蛛见状叹了口气,直起身来说道:“你最好能一直这么保护着你怀里的那个人,不然,我会第一个杀了她。”

她当初选择跟随的是冷漠无情,雷霆手段的孤寒,而不是眼前这个软弱眼里只有那个人类女人的初生!虽然她的脑子里没有轮回的概念,但有些事情她听也拥有千年修为的枢漓说了,所以她才从虎阵营赶回来想看看那个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结果让她大失所望。

她不知道,其实这已经是她第一百零一次过来质问初生了,虽然每次的时间和地点都不一样,对话内容也多少也有些不一样,但初生早就知道她控制虎阵营的事了。

而她每次离开前都会说那一句话,初生从最开始的愤怒到最后已经不想理会了。

见初生没有反应,虹蛛撇了撇嘴,也不再自讨没趣。

但初生心里不是没有波澜,虹蛛的话提醒了他,如果他不在了,阮绵绵该怎么办?如果最后他们失败了,他的死会不会刺激到黑漓圣教的其他灵兽拿阮绵绵出气?

初生抱着阮绵绵的手越收越紧,他不会让那样的情况发生的,他是绝对不会放手的,阮绵绵一辈子只能待在他身边,所以,只要能让他继续保护阮绵绵,就算让她对他心生怨恨,他也不会罢手的。就算他想做回一头好狼,也来不及了,他已经来不及收手,只能一直走下去了。

花田里的光已经全部进入阮绵绵的身体了,整个花田黯淡下来。初生拿出一瓶绿色的溶液倒入花田内,溶液渗入土壤,土壤之下,白的根系正在疯狂生长。

初生又探了探阮绵绵额头的温度,虽然脸色依旧苍白,但温度已经降下来了。

“看来以后还是要管管你才行。”初生的眼里闪过一丝凌厉,他以前太纵容阮绵绵了,一切都依照她的意思去做,结果就是她总是勉强自己,总是让自己深陷险境,不能再这样了,以后一切就按照他的意思来做。

芘芸买了药材回来,但是因为阮绵绵还熟睡着,药是初生煎的,就连溪风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老大竟然会煎药。

“捏着鼻子给他灌下去就行了。”初生将煎好的药递给芘芸,芘芸愣了愣接过盛药的碗,总觉得爷爷和平时有些不一样了,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一样。

急着给父亲喂药的芘芸没有多想,拿着药离开了厨房。

灵力得到补充的阮绵绵睡了一嗅就醒了过来,但是她没办法离开房间,她的手一碰到房门就被弹开了,就连窗户也是,全都被灵力给封起来了。

而那股封印着门窗的灵力,她认得,正如蓝斩昊能够靠气味识别灵力的主人一样,她对灵力也有特别的感觉,每个人的灵力都会带给她不同的感觉,初生的灵力,她最熟悉不过了。

“为什么?”阮绵绵想不明白初生为什么要将她软禁在房间里,刚才在花田里的事情她还记得,那个时候初生就已经不对劲了。

阮绵绵在房间里来来回回走了几趟,找不到任何方法可以出去,别说她现在灵力还没有恢复,就算她变身也未必有把握能够破除初生的封印。

就在阮绵绵焦躁不安的时候,房门被初生推开了。

“醒了?来把药喝了。”初生摸了摸阮绵绵的额头,还是有一点点发热。

阮绵绵愣愣地看着初生,接过他手中的碗,看着和平时一摸一样的初生,没能把她的疑问马上问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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