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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削弱一个时辰,时间太长了会被发现的。”杜飞镜说道。
“没关系。你刚削弱我就发出去了。你现在就可以修复了。”阮绵绵翻了个身,背对着杜飞镜,将身体蜷缩起来,只有这个姿势才会让她觉得舒服一些。
杜飞镜愣了愣,本以为阮绵绵还会犹豫一会,没想到她会那么干脆。
“那,你好好休息。”杜飞镜看了一眼背对着自己的阮绵绵,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离开了房间。
窝在被窝里的阮绵绵听着门开了又关,咬咬牙,断开了她和初生的感应。这一断,他们两个都没办法互相感应了。
感知到阮绵绵主动切断了感应,初生觉得心瞬间空了一块,发了疯似地往龙啸城赶,可在半路他就被白澌拦截了下来。
“还真是被她说中了...”白澌早就在这条路上设下了陷阱,全部心思都在阮绵绵身上的初生没有发现,不过虽然中了招却没什么大碍,只是前进的步伐停了下来。
这条路,是从大宅子前往皇室的必经之路。
见到白澌,初生皱了皱眉,没有理会他的打算,白澌虽然不说话,但也没有要让初生过去的意思。
就在初生准备直接突破的时候,知道自己打不过初生的白澌说话了。
“反正她现在也不想见到你了吧。你过去还有意义吗?杀人犯!算算时间,她给你的信息差不多要到了吧。”白澌话音刚落,一个小光点就钻入了初生的脑子里。
「骗子。」
只有短短的两个字,却像是两把刀插进了初生的心。
“你们都和她说了什么?”初生捂了捂胸口,厉鬼一般盯着白澌。
“我们说了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都做过什么吧?”白澌说这话的时候喉结上下动了动,有两滴冷汗从头上流了下来。说实话,让他这样刺激初生,他心里还是有些没底,不过阮绵绵信誓旦旦地保证初生一定不会杀了他,为了完成任务,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上。
果不其然,就算他语气嘲讽,初生也只是皱着眉陷入了自己的回忆中,并没有出手攻击他。
“我要见她。”
“可她不想见你。不然也不会让我在这里拦住你了。”
“我要见她!”初生揪起白澌的衣领,低吼道。
白澌沉默了一会,说道:“今晚亥时,大宅,我会说服她来见你的。”
“最好是这样。不然,老子铲平皇室也要找到她!”初生甩开白澌,白澌重心不稳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呵,那也得看她愿不愿意来见你。”即使这样,白澌还是冷嘲了一声。
初生握了握拳,没有再理会白澌,离开了。
等初生走远了,残留在空气中的灵力反应也消散了之后,白澌才捂着脖子站起来,神色复杂。
昨天晚上,虽然阮绵绵说着要考虑一个晚上,但是在杜飞镜开门准备离开的时候,她又叫住了杜飞镜。两人在房间里聊了很久,杜飞镜出来之后就给他布置了任务。
刚才他说的话,都是阮绵绵让他说的,而初生对此的反应,她也全部说中了。果然会因为心虚和顾及她的感受而放弃直闯皇室。
初生来到郊外,阮木琅和青兰也不见了,只是结界没有被破坏的痕迹,屋子收拾得很整洁,不像是被人带走了,更像是自己出了远门。
初生有些脱力地坐在椅子上,他害怕了。
白澌回到皇室,向杜飞镜汇报了刚才的情况。
“竟然全部被阮绵绵说中了。”杜飞镜听到白澌汇报的情况也吃了一惊,当时阮绵绵这么说的时候她还有些不相信,但是阮绵绵却很有自信,那股自信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晚上真的要带阮绵绵去见他吗?”后面的安排,杜飞镜还没有跟他说,毕竟第一步没有成功的话,后面的也是妄谈。
“只是投影而已。你把这个给他之后就不用管了,马上回来知道吗?”杜飞镜将一个形似半边八卦的小瓷器放在白澌手上,白澌手上的这个是黑色的,而在阮绵绵手上还有一个白色的。
有了这个道具,不需要很多灵力也可以将自己的身影投影在很远的地方。而且因为只要往白八卦里注入灵力,黑八卦就会马上产生反应,所以阮绵绵房间里的封印对这个道具并不起作用。
“属下明白。”
杜飞镜早上看到阮绵绵来月事这么虚弱还向她确认过要不要进行,结果她表示时间不多了,就算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也还是要继续。
杜飞镜开始犹豫她告诉阮绵绵那些情报到底是对是错,她的决定又是否真的能够帮到杜离?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开始了也只能继续下去了。
阮绵绵此时蜷缩在床上,女医生灵力的效用过了之后,仿佛五脏六腑都被搅烂了的疼痛再度袭来。这一次的月事是她没有料到的,第一次比以往都来得要早,疼得她有一点想哭。
在半睡半醒之间,阮绵绵感觉到有人在敲门,可她说不出任何话来。
得不到回应的杜离推开了门,手上还端着根据早上女医生写的食疗方熬出来的补血汤。
“绵绵,好点了吗?”杜离拉了个凳子,将补血汤放在凳子上,自己坐在床边,轻轻拉开盖过阮绵绵头部的被子。
突然的亮光让阮绵绵把头往枕头里埋了埋。
杜离心疼地看着满头大汗,柔顺的头发都被浸湿了的阮绵绵,他想为她做些什么,可他连帮她减轻痛苦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到。
“我扶你起来喝点热汤好吗?”杜离柔声问道。“喝了肚子会舒服一点。”
阮绵绵眼睛睁开一条缝,泪眼迷蒙地看着杜离,有一瞬间,以为自己看见了初生便点了点头。
杜离扶着阮绵绵走起来,可阮绵绵已经虚弱到连自己坐着都没有力气了,只能靠在杜离身上,意识也并不十分清醒,只是迷蒙地跟着杜离的指示,一勺一勺把热汤喝完了。
热汤下肚,肚子里温暖起来,确实多少缓解了一下阮绵绵的疼痛,疼了太久的她就这样靠在杜离怀里睡了过去。
杜离没舍得放开她。
杜离整天都待在阮绵绵房间里的事情很快就在皇室里传开了。
不少原来便认识阮绵绵的人都在私底下议论着阮绵绵到底用了什么手段,把三皇子迷得神魂颠倒。
对于皇宫里这些地位低下的杂工侍女来说,阮绵绵还是以前那个没有什么灵力的阮绵绵,想要逃跑最后却被抓了回来而已。然而,平日里比他们更没有地位的阮绵绵在犯下私自出逃这种罪之后,竟然还能享受那么好的待遇,甚至连素日里生人勿近的三皇子杜离都对她关爱有加,不得不让人心生妒忌。
不过,他们也只能在背后私底下骂骂发泄自己的不忿了,因为他们现在根本连接近阮绵绵所在的院子都做不到,更别说阮绵绵本人了。
而且,嫉妒归嫉妒,和正在被三皇子宠爱的女人作对?他们有这个贼心也没这个贼胆。
杜宇钦自然也听到了这些流言,对自己儿子喜欢阮绵绵这件事,他也早就心中有数了。
“恕属下无礼,让阮绵绵成为皇子妃是否有些不妥?毕竟...”平时一直在外奔波的左双,自阮绵绵被带回来之后就一直在皇城里待命。
“离儿都不介意,本皇又有何介意的?最重要的是,掌握了阮绵绵就能让龙院那帮老家伙们忌惮。如果她真的弃暗投明,本皇还得好好待她才是。”杜宇钦坐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一只手指缓慢而又有节奏地敲击着椅把,语气十分平缓,似乎是真的不在意。
左双不语,也许年轻一辈,像杜离他们那样的皇室成员对那个预言都是半信半疑,但但凡经历过那个预言时代的人都不会怀疑那个预言的准确性。
作为龙阵营权力核心的龙院更是对那个预言深信不疑。
“属下还有一事不明,为何不在小的时候就为他们订下婚约,如此一来,也许阮绵绵对三皇子殿下也能心生好感。”
听到左双的问题,杜宇钦睁开眼睛,看了左双一会又闭上眼睛,才悠悠说道:“离儿幼时曾与虎阵营的一位公主有过娃娃亲,只是那公主早夭,这门婚事也就不了了之了。但那也是在诅咒成功之后的事了。本皇安排她到离儿身边,又何尝不是有那个打算,只不过,黒漓圣教从中作梗不说,还竟敢对我儿下手!”
杜宇钦有些激动,原本有节奏敲击着椅子把手的手指被收回拳头内,打在椅子把手上发出一声闷响。
“本皇让你给二皇室送去的大礼可送到了?”
“估计再过一个时辰就会有消息从二皇室传出来了。”
“嗯...这几日本皇让佑独放松了表面的看守,你且看紧的,如果那只千年灵兽敢来救阮绵绵,就让他有来无回!”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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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绵绵只睡了两个时辰便又被疼醒了,捂着肚子蜷缩成一团,一时没有发现自己靠在杜离的怀里。
杜离看着阮绵绵苍白的面庞心揪得一阵阵疼,他想让医生帮阮绵绵止疼,却被医生告知,灵术失效之后反而会觉得更疼。阮绵绵现在已经被折磨成这个样子了,如何能承受更大的疼痛?
“对不起...”杜离只能在阮绵绵耳边轻声地道歉。如果不是小时候她受过那种待遇,可能现在也不会这样疼了。
“有什么好道歉的....又不是你把我弄成这样的....”医生弄的汤还是有一些效果的,虽然还是疼,可至少她缓缓气能够说话了,只是气若游丝,仿佛用力一些就在空中飘散了。
阮绵绵想从杜离的怀里坐起来,可她全身宛若中了石化灵术一般,沉重得连她本人都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肢体。
“男女授受不亲....请三皇子殿下放开我...”阮绵绵撑着杜离的身体,想拉开距离,让自己躺回床上去。
“你是我的准皇子妃,如何授受不亲了?”杜离皱了皱眉,搂着阮绵绵肩膀的手更用力了,心里有一股火气腾燃升起。“如果在你身边的那头狼,你是不是就愿意让他抱了?”
阮绵绵不说话,她现在没有力气去和杜离吵这些,她只想躺回床上。
然而阮绵绵越是沉默,杜离手上的力气就越大,不是现在的阮绵绵能够对抗的。就在两人沉默着僵持的时候,杜离身体一顿,有些惊慌失措地松开了阮绵绵。
就在阮绵绵以为杜离放弃了的时候,杜离欺身把她压在了床上。
「太墨迹了。让我来帮帮你吧!」杜离是在听到自己的心魔说这句话的时候松开阮绵绵的,他想离开房间,可心魔夺回身体控制权的速度比他离开的速度要快得多。
“唔!”阮绵绵瞪大了杏眼,软绵无力的小手根本没办法帮助她撑开她和杜离之间的距离。
「嘿嘿嘿,你不早就想尝尝这小妞的滋味吗?虽然来着月事,但其他地方不还好好的吗?」心魔控制着杜离的身体疯狂地吻着阮绵绵,同时不停地在心里对杜离说着刺激的话语。
杜离大叫着让心魔放开阮绵绵,可他的力量太弱小,他在心里的话传不到控制着身体的心魔那里。不过,就算心魔听得到,他也不会照做的。
杜离越不想让他干的事,他就偏偏要做,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激发出杜离的负面情绪。
“虽然瘦瘦小小的,但皮肤倒是挺好,摸起来真是舒服极了。”心魔的手探入阮绵绵的单衣里,在她的腰腹上胡乱摸着,嘴里说着下流的话语,蹭着阮绵绵的脖颈。
“滚开...”阮绵绵身体颤抖着,失去血色惨白的两颊生生出现了两抹绯红,只是眼角的泪珠说明了这是极度生气气出来的。
“嘿嘿嘿,现在你有资格和本皇子对抗吗?”心魔放荡地笑着,从里面一把扯开了阮绵绵的衣服,娇小玲珑,肤如凝脂的上身在他面前一览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