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话说起来,好像回来之后都没有看见过左双了?”左双是杜宇钦的得力干将,回到皇室后没有来监视她肯定是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了。
“他师父近日要出关,告假回去为师父列阵了。如果这次顺利的话,我们就能多一名地阶战力。”听到阮绵绵提起左双,杜离脸色微变,但还是回答了阮绵绵的问题。
“不对啊,他好像说过,他师父去世了啊?”阮绵绵想起在军营的时候,左双明明说过若师父泉下有知之类的话。
“两个师父,因为原来那个师父死了才托付给现在这个师父的。”
“这样啊。”阮绵绵捧起茶杯小饮一口,想着左双和蓝斩昊的师父会是谁,修习修罗道,还是地阶的隐世高人,之前好像也没听说过有谁是这个时候出关的。
然而,阮绵绵思考入神的样子被杜离解读成了”魂不守舍“,于是有点吃味地说道:”才几日不见,便惦记着他了?“
听到杜离的话,阮绵绵有些失笑,若是初生这样问,她还有心情开玩笑,可是说这话的是杜离,阮绵绵认真地解释道:”当年就是他把我从我爹娘身边抢走的,我若惦记他,也是惦记着他会不会又做什么坏事。“
提到当年的事情,杜离的心里就涌起一股愧疚,只觉得是自己太过多疑。
”你以前受过的苦,我都会补偿给你的。“
阮绵绵哑然,她不媳任何补偿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杜离,一时之间,房间内陷入尴尬的沉默。
“回来了你倒不如在军营时快活了。算了我就先不打扰你了,我会证明给你看的。”杜离苦笑着站起来,摸了摸阮绵绵的头然后离开了。
阮绵绵也叹了口气,她也不想这么尴尬,可她竟没办法说服自己对杜离多撒娇,哪怕是演戏也是浑身不自在,所以在没有外人的地方她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像对待恋人那样对杜离。明明,示弱是她最擅长的啊?
也不知道,现在,初生怎么样了。
这次战争,之所以能打个势均力敌,完全是因为黑漓圣教没有投入太多的力量,其实,势均力敌只是好听,两败俱伤才是实情。
这就是黑漓圣教要的结果,它不会帮助任何一方人类。战火的引子已经埋下,他们只要煽风点火,人类就能自己打起来。
但是,这样太慢了,她没有那么多时间,她必须赶在那个武器成形之前,让皇室元气大伤再也无暇顾及狩猎千年灵兽的事情。阮绵绵眼神凌厉,双手也不由地握成了拳头。或者,赶在狩猎千年灵兽的计划启动之前,毁掉那个武器。
这个情报,是阮绵绵答应杜飞镜留在皇室,和杜离虚与委蛇最关键的一点。还有那天,初生抱着她自言自语的那些话,也让她很在意。
为什么初生会说他没有时间了?
想到这,阮绵绵觉得自己的脑袋开始隐隐作痛。是谁,是谁在阻止她?阮绵绵换了一个思考方向,头疼竟减轻了。但每当她要触及到一点头绪的时候,强烈的头疼就会袭来,完全无法对抗。
折腾了一会,阮绵绵只觉得全身发冷,四肢发麻无力,只能放弃继续试探,一头躺在床上,眉头虽然紧皱着却很快就入睡了。
再说白澌,一直陪着娘亲直到娘亲用过晚膳,要休息睡觉了。白澌娘住在郊外,晚上通常都不出门,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习惯了早睡。
从娘亲房间里出来,白澌找杜飞镜汇报的时候,“啪”地一声,杜飞镜房间的门被杜飞镜用灵力给关上了,“咚。”随即,白澌就被杜飞镜壁咚在了门上。
说是壁咚,其实十分的尴尬,现在的白澌比杜飞镜足足高了一个头,杜飞镜要仰头才能看着白澌的脸。但奈何我们的公主从气势上就压倒了一切。
“私藏秘药,交出来!”在白澌和娘亲其乐融融的时候,杜飞镜其实生了一下午气,而且越想越生气。气白澌什么事情都不说,什么事情都要自己一个人抗,甚至为了拥有力量居然剑走偏锋,吃那么危险的药。
白澌没有防备,只觉得闻见一股幽香,一张精致的脸庞就在自己眼前放大,杜飞镜正努力掂着脚逼视他。
“什,什么秘药?”倒不是白澌故意撒谎,只是事情太过突然,他以为杜飞镜不知道白乾坤给他吃药的事情,所以并没有往那边去想。
“还想骗本公主?白乾坤给你的药呢?”杜飞镜双颊通红,是被自己生的闷气给憋的。
“公主殿下怎么知道的?”白澌反应过来,眉头皱起,但并没有交出秘药的打算。
“给我。”不过杜飞镜可不会让白澌就这么转移话题,气势逼人地让白澌把药交出来。
“公主,那个药很危险。”
“你不交出来是吧,我自己搜!”因为一直与白澌在一起,当白澌是弟弟,又在气头上,杜飞镜完全没有意识到男女有别,伸手就往白澌身上乱搜。
“哎,公主殿下!”白澌也被杜飞镜吓了一跳,杜飞镜的手不仅摸得他身上痒痒,也摸得他心里痒。而且那秘药被他藏在内衣里,眼看着杜飞镜摸到了类似药丸的东西,就要把手伸进他的腰里掏,白澌终于忍不住了。
“够了!“,白澌一只手就抓住了杜飞镜要往他怀里伸的两只手,抓着她一个转身,将杜飞镜压在门上,另一只手撑在了她的耳边。
杜飞镜毫无防备,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反应,只感觉自己被一片阴影完全笼罩,白澌身上特有的气息此刻有些灼热,她的手还按在白澌的腹部,仅仅隔着一层单衣,能清楚地感觉到它的起伏越来越急促。
白澌真的长大了,杜飞镜意识到这一点,脸马上涨得通红,不敢抬头看白澌,但哪怕低着头,她都能感觉到白澌的眼神一直盯着她。然而不知道为什么,杜飞镜心里竟生出了一些别样的期待。
不过这样的状态并没有持续多久,白澌很快就放开了杜飞镜,单膝跪在地上请罪:“白澌鲁莽,冒犯公主,还请公主殿下责罚。”
“咳,把秘药交出来,这是命令!”杜飞镜干咳两声,脸撇向一边还不太敢看白澌,只是伸出手来要求白澌把白乾坤给他的药交出来。关系到白澌的性命,这一点她是不会妥协的。
白澌犹豫了一下,还是拿出秘药交到了杜飞镜手里。
“以后那人若是再找你,必须告诉我,明白吗?”杜飞镜把药放进自己贴身内衣的口袋里,双手环抱于胸前严肃地说道。
“是,属下明白。只是,能请公主告诉属下,公主是如何得知的吗?”
杜飞镜犹豫了一下,说道:”是阮绵绵告诉我的,还是她提议把你娘亲接过来的。“
是她?白澌有些意外,但又觉得可以接受,如此看来,在修炼塔里他的感觉是没有错的。只是,她为什么要帮自己?不对,还不好下定论。
“恕属下无礼,请问公主打算如何处置那秘药?”
“这,我还没有想好。”杜飞镜只想着不让白澌继续吃这让他身体透支的药,并没有想过要拿这药怎么办。“不若,交给医官们让他们去研究研究,兴许能将这秘药改良。对了,明早还得去禀告父皇。那人给你吃这药,还不知道想干些什么呢!”
听了杜飞镜的回答,白澌没有继续说话,他本以为阮绵绵是想要拿到这药,可她并没有要求杜飞镜把药交给她,那她在图些什么?
杜离看阮绵绵有感情滤镜,杜飞镜到底是被保护着长大的,心思单纯,所以他们都对阮绵绵有着最基本的信任。可他白澌不一样,哪怕他对阮绵绵没有恶意,但也不代表他不会警惕和防范阮绵绵。
他相信的是,世上任何人做事都是有目的的,人生来就是被欲望驱使的生物,人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达成自己的目的。只是被道德教条,社会伦理所约束才有所收敛。
白澌自认为他和阮绵绵并没有交情,阮绵绵和杜飞镜的关系也绝对不到所谓为朋友两肋插刀的程度,所以她此番提醒杜飞镜,肯定有她自己的考量。只是,不知道会不会波及到杜飞镜。
不过这回白澌是真的想多了,阮绵绵这次提醒杜飞镜真的只是不想让白澌步他老爹后尘而已。其它好处自然是有的,但那些阮绵绵并不十分关心罢了。
事情如同阮绵绵所料,白乾坤见白澌并没有按照自己的安排吃下秘药,便想着用白澌娘亲来要挟白澌,可是他派出去的人回来却告诉他,白澌娘亲已经被安置在三皇室里了。
“好,好,好!”白乾坤连说三声好,又呕出一口鲜血。“真是长本事了。”可是此时白乾坤已经没有更好的办法去控制白澌了,和初生的那一战损耗了他大量灵力,甚至他的灵力回路都受到了冲击,如今龙虎阵营矛盾重重,三个皇室在暗自较劲,白澌为三皇室效力,他不能做得太明显让三皇室察觉那就麻烦了。
白乾坤自以为隐藏得很好,但实际上,杜宇钦已经从杜飞镜那得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加强了对白澌的监视,美名其约保护。
知道皇室已经对白乾坤产生高度警惕的阮绵绵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看来,这白乾坤只是空有名声的纸老虎。论资源和势力远远比不上皇室。”
三皇室幽静的小道上,阮绵绵一边欣赏着两边的花儿,一边自言自语道。这几日,因为白乾坤的事情,杜离,杜飞镜还有白澌都挺忙的,只有她一个闲人。但是对她的监视并没有太过放松,只要她自己一个人踏出房门,她总能感觉到周围有几道视线聚焦在她身上。
不过她现在被监视也没什么大碍,毕竟她目前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需要去做,静观其变是她目前最大的任务。更多的时候,阮绵绵都是一个人待在房间里,思考那个让她头疼的问题。
这天,阮绵绵照旧在思考她到底触及了什么核心问题的时候,原本监视白澌的暗卫们都惊慌失措地跑了回来,带来了一个消息:杜飞镜在皇室外被掳,对方人数众多,等他们反应过来,杜飞镜和白澌都不见了。
“肯定是白乾坤!废物!你们都是废物9不快去找!”杜宇钦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大发雷霆,几乎把所有暗卫都派了出去。但同时他也将消息封锁在了三皇室核心成员的范围内。要知道公主被掳走可不是小事,在事情没有明朗之前,绝不能让其它人知道。
本来杜宇钦不想让阮绵绵参与的,但阮绵绵的坚持和杜离的保证让杜宇钦松了口,毕竟阮绵绵拥有强大的灵力,可顶得上他一支普通暗卫的队伍。
来到杜飞镜被掳走的地方,阮绵绵顿了顿脚步,当时因为打斗才残留在空气中的灵力已经飘散得差不多了,但是其中有一股灵力的感觉,她这一辈子都不会认错的。
是初生的灵力,黑漓圣教和白乾坤掺和到一起了?
“怎么了?”杜离看出阮绵绵的反常,轻声问道。“是和他有关吗?”
阮绵绵摇了摇头,回答道:“有防止追踪灵力的灵术,我们没办法根据灵力追踪他们了。”阮绵绵说的也是实话。“也许我可以试试‘听林’大范围地毯式搜寻,只是可能效率会比较低。”
“目前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杜离没有怀疑阮绵绵说的话。
阮绵绵在进行‘听林’的时候,杜飞镜正被灵器束缚着,晕了过去但神色非常痛苦,她的脖子也被叶赤天掐着。白澌站在离叶赤天差不多两米的地方,神色凝重,看着手中的另一枚秘药。
“你掳走公主,皇室不会放过你的!”白澌咬牙切齿地对叶赤天说道,他吃药是一场赌博,生死未卜,他自己倒是无所谓,可他如何保证杜飞镜的安全?
“皇室能找到得我再说吧。”叶赤天不屑地笑笑,至于他们会不会去找白乾坤,那跟他有什么关系?他只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