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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婉言和维卡奇回来时,依墨音已经把东西整理好了,结果看到只有那几个食物的时候,不禁的汗颜了。
就只有两三只鱼,虾也没抓到几只,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了。
没办法,依墨音只好自己去捕捉了,走之前还随身携带了瑞士军刀,不要多想,只是为了捕捉猎物而已哦!
过了二十分钟后,依墨音左手拎着一只山羊和野兔、野鸡,右手拎着四五条大鱼。维卡奇和苏婉言嘴巴张的大大的,发愣的看着满载而归的依墨音。
两人心中产生了一个共同的疑问------她是女人吗?
依墨音随手把手中捕捉到的猎物扔在地上,拍了拍手,挑眉看着他们。
维卡奇不自主的咳嗽了两声,“这些都是你一个人捕到的?”
“废话!怎么?你不相信啊!”依墨音冷哼道。
“不是,只不过这有点吓人。。。。你从哪儿捕到的山羊?这个体积中等的家伙都被你捕到了?”
“嗯哼!不要羡慕姐,姐只是个传说!”依墨音自恋道,“少说废话了,赶紧把这些东西都清理一下!”
依墨音捡起一只山羊还有野兔丢给维卡奇,命令般的语气说道:“把这两个搞干净!”
维卡奇准确无误的抓到山羊和野兔,哭丧道:“二姐~这。。。。。我一个人怎么搞啊?”
“很简单,拔毛、清理内脏等肚子不要的东西。”依墨音云淡风轻说道。
不给他一点说话的机会,就把几条鱼还有一只野鸡扔给苏婉言。自己却拿着极轻松的食物走去了河边。
维卡奇偷笑道:“哈哈!我们是天涯同落人啊!”
“额。。。。”苏婉言非常的无奈,自己洗野鸡??
等到冷寒轩和莫昔焰高兴的回来的时候,那三个人已经吃完了。依墨音很好心的跟他们说:“食材都在那边,你们自己吃自己烤!”
“好吧!不过有个好消息跟你们说,我们找到出入了,等明天一早我们就可以顺利的出去了。”莫昔焰兴奋地说道。
“恩!那就好!”依墨音微微的点了点头。
莫昔焰和冷寒轩因为还沉浸在高兴中,所以未察觉到依墨音的反常。
依墨音回到帐篷中,只觉得自己浑身开始变冷,明明还是夏天,自己却感觉在冰窖之中一般。唯一的解释就是,吸血蝙蝠咬的毒开始发作了,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到什么时候。
“小薰,醒醒!小薰!”
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在叫自己,艰难的睁开眼睛,入眼的就是一脸着急的冷寒轩。
“哥?怎么了?”
“小薰,我叫你好多遍了,你怎么了?怎么全身都是冰冷的?”冷寒轩问道。
“没什么,应该是晚上冷到的原因吧!”依墨音敷衍的说。
“真的吗??”冷寒轩明显有些不相信。
“恩,不然你以为呢?是要走了吗?”依墨音转移话题,微微笑看着冷寒轩。
“恩,我们正准备走了,我是过来叫你的!”冷寒轩成功的被带走了。
“好,那我收拾一下,在外面等一下我!”
“恩!”冷寒轩退出依墨音的帐篷内。
依墨音嘴角的笑容慢慢的落了下来,身体带来的不适,让依墨音咬着牙。
冷寒轩等得不耐烦了,都过去了半个小时里面还没有一点动静,就在他要闯进去的时候,链子突然从里面打开了。冷寒轩愣住看着依墨音,依墨音奇怪的看着他问道:“哥,怎么了?”
“怎么这么久?好了,赶紧走吧!”冷寒轩皱了皱眉。
依墨音会告诉他是因为自己体内的毒发作了而耽误了时间吗?答案明显是-------不会!
因为马上就要出去了,大家都很高兴,而依墨音一点兴奋地感觉都提不上来,每走一步对她来说都是一种煎熬。
今天体内的寒气都没有了,但取而代之的是一鼓鼓热流,那种水沸腾时的热度,两天的体温差异冷热交加,如果换做是一般人肯定已经拜拜了,但她能撑到现在已经是很不容易了。毕竟那种吸血蝙蝠是森林里最特殊的少数品种,它们体内的毒素足以毒死一条无毒的大蟒蛇。
终于老天不负有心人,在不远处有一个出口,灿烂的阳光把路口照耀的格外亮。他们都大声的尖叫着、呼喊着,这是那种被困了多年的人在看到希望时的兴奋之情。走出通道,入眼的就是前两天送他们来的那几辆大客车,还有一个手拿旗帜和大喇叭的老师。
冷寒轩他们第一次看到老师有这种想抱着她猛亲的冲动。环视四周发现除了他们,还有南宫夜冰他们那一队,冷寒轩高兴的上前在南宫夜冰的胸前用拳头锤了一下。依沫纱高兴的跳上维卡奇身上,一上去就是扯他的耳朵,拉他的脸蛋。
不知道他们发现什么似的,盯着维卡奇的脚猛的哈哈大笑。
依沫纱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哈哈!我说老弟啊!你不至于变得这么落魄吧!是不是碰到野人族了?让他们把你一只鞋子抢走了?哈哈。。。。。不行了!”
维卡奇脸顿时像火烧云一般红透了,巴不得在地上转个洞。
“诶呀!放心啦!这个样子也很帅啦!谁叫我老弟这么帅呢?怎么样都遮挡不住你那迷人的魅力!”依沫纱调侃道。
维卡奇一脸阴沉的看着她和远处已经笑得滚在地上的裴雨诺和秋泽炫(不愧是男女朋友,笑得程度都一个样)安逸白用手作拳放在嘴边偷笑着,南宫夜冰还好,只是嘴角抽搐着。
南宫夜冰环视了一下周围,奇怪的问道:“轩,小薰呢?”
冷寒轩看他一脸紧张的样子,又想到他和小薰吵完架的时候那个爆炸的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应该在后面!”
“哦!”南宫夜冰又恢复成那种闲人莫近的样子。
终于,依墨音双手握拳放在身体两侧,像个僵尸般一步一步的从那个通口走了出来。什么话也没说,一个劲的向客车走去。
南宫夜冰看她这个样子,心不由的疼了起来,但又倔强的没有跟她说一句话。回来的路上,大家都在讨论着自己在森林发生的事情,唯有依墨音闭着眼睛,躺在凳子上,一滴滴虚汗从她额头上冒出来,但没有人注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