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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就有其他人上来了。
虽然它的魔力正在渐渐恢复,但还是比不上这里的人。它看着伤痕累累的主人,下定决心。
它要单方面解除契约。
就像是察觉到它的决心一样,主人比它更快一步解除契约。
契约的反噬加上不断受到攻击的身体,早已经没有半点反抗的余力了。
哪怕它拥有独角兽一族的天赋,此刻对他来说受伤也比治愈要快,而且还不是简单的小伤,而是处处致命的胸口。
不仅仅是它的主人,就连它自己也算一样。胸口,头部,脖子致命的魔法一波又一波。
两人的身上早已血迹斑驳。
就在要死亡的时候,主人抱了一下它:“要好好活下去啊。”
它意识到主人要做什么,它不断的拒绝,不断的摇头,最终还是眼睁睁看着他身上燃起了冲天的火焰。
那是灵魂火焰,燃烧灵魂为代价的火焰。
是业火,是无法熄灭的火焰。
紧接着,它感受到了自己实力的不断退步,它知道主人还在做什么,只是它没有实力反抗。
好弱啊,如此的弱小。如此的痛恨自己。
所以,在那时看到白璇那般保护人的时候,它才会不顾一切的提前出壳吧。
那种痛恨的滋味,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它感同身受。
白璇走过去,将他抱在怀里:“我们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你不用再说了。已经足够了。”
他看着白璇擦去自己脸上的眼泪,恍惚中将她和前任主人的身影重合。
但是他并没有痛苦,而是痛苦的闭上眼睛,他将头搁在白璇的肩膀上,他知道的,他的前任主人已经不再了。
这个主人也不是前任主人。
她不是他。
过了一段时候,它松开手,退出了白璇的怀抱,“让主人见笑了,明明都已经这么大了,我却还是忍不住流泪。”
白璇戳戳他的脸颊,故作轻松道:“流泪很正常啊。有些事即使过得久了,那些感情依旧会存在。它们并不会因为长远的时间而变得褪色。你在流泪,就证明你将这件事还记在心里。”
“证明你并不是一个无血无泪的。”
“所以,想哭的时候就大声哭吧。”
“嗯。”魇羽擦掉了眼泪,虽然说是这样说,但他也不是那种立马哭泣的人。
白璇有些不懂,“帝国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白星冷淡道:“哪有为什么?无非是权,财二字。”
“你可不要以为当今的王仅仅是想守住这一亩三分地啊。”
白璇吸了口冷气,“你的意思是,”
“没错,开战。”
“侵略其他国家,掠夺他们的土地。”
白星淡然道:“这也是必然的,天下之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
“可是,不是有修炼吗?去其他世界之类的...晋级到下一阶层就有多少寿命。只要实力强大,这些不都是很随意的事吗?”
白星叹了一口气,“你还是太年轻。”
“见到的又都是同类人,所以认为这世界上的绝大多数都可以成为魔法师或者斗者吧。”
白璇不大确定的反问:“不是吗?”她看到的不是斗者就是魔法师,怎可能不是一个修炼的世界。
白星摸摸她的头:“你的起点太高了,眼界便只看到和你一样的世界。”
“这个世界的人,绝大多数都是普通人。他们没有魔法,没有斗技,所以他们的地位低下,便只能靠权或财来获取地位。”
“正如你所说,我们魔法师和斗者都不在意这些。但是国家需要。”
“所以魔法学院、佣兵工会,魔法工会,应运而生。国家为我们提供各种资源,而我们责在国家需要的时候保护国家的安全。”
“我们国家还好,其他国家有的修炼资质不行到不了下一个境界,便自立为王的,或者有的直接逼位的都有。”
“一个魔法师和斗者抵得上百个士兵。”
“一个拥有治愈系魔法师更是国家争相拉拢的对象。”
“所以同样,我们在王权的眼中也是威胁的存在。”
“他们做这实验,无非是想将强大的武力攥在自己手里,不用对魔法师或者斗者弯腰,更好的巩固自己地位。这我倒是能够理解,毕竟我也不喜欢对别人哈腰。”
“至于修炼到极致便去另一个世界。”白星扯了下嘴角,“反正我修炼到现在还没有看谁真正去过其他世界。”
白璇正色道:“另一个世界倒是真的存在的。我的契约斯纳克就是去了第二个世界。”
白星:“啊?你在说什么?”
白璇不解,再次说一遍后,白星还是没听清。
她茫然的眨眨眼,这是怎么一回事,更高层的世界不允许说出来吗?
白星也意识到了什么,“没事的,不要害怕。”
“嗯。”白璇点点头,她转过头来问魇羽,“你说这里还有其他的魔兽?”
魇羽纠正了她的说法,“不是魔兽而是,被改造的魔兽。”
“我当初被抓到这里来的时候,已经有了好几个魔兽成功了。”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魔兽,但是他的威压令我害怕。”魇羽的眉头蹙在了一起,似乎是不知道怎么举例,“也不是害怕,而是奇怪。”
“按道理血脉威压应该能压制我的实力,原先可以发挥十成的威力,在威压下只能发挥八成。”
“但是,它并不是这样,所以我无法说清是什么。”
“我知道了,你现在怎么样?要不要回契约空间?”面对白璇的担忧,魇羽丝毫不在意,“放心吧,我怎么说也是个传奇魔兽。这种心理阴影,我还是能克服的。”
“我带你们去上层。”
“那个魔兽可能就在上面。”
“好,我们小心一点。”
魇羽循着模糊的记忆片段摁下一个开关后,就见左上角一座们轰隆隆的打开,掀起一地的灰尘。
听到了声响的魔兽夜赶紧超这儿赶来,只是晚了一步。当它靠近这座门的时候,门上便浮现了一层印记,携带着雷霆的力量将魔兽电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它趴在门前,不在撞上来。
白璇他们进入了一个黑呼呼的地方,完全看不清周围。
“等等。”随即魇羽的都上便发出了一层淡淡的柔和光芒,照亮了周围的路。
想比前几层的铁笼和血迹,第六层要来得更为真实一些。各种挂在墙上的铁链,洒落在地上的药剂的颜色,以及大片大片的暗红色,都在昭示着这里曾经发生过的事。
白星的手紧紧握在剑柄上,一有动静,他便会拔剑出鞘。只是,这一路往上走都太过安静了。
与其他几层有明显得不同。
是一种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