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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瑾,今天十二哥哥带你好好玩玩!”林十二学着吕添的口气,笑咪咪的对着吕瑾道。
阿芙看了看,又来一个,便也没注意。
“林十二,你不是有许多妹妹了么?还来这凑什么哥哥!”吕添气不打一处来,他今天是来炫耀的好不,谁让他林十二当什么劳哥哥。自个回去,找什么十八,十九妹妹去,说着就去推了林十二。
“好啊!”吕瑾没注意这边快炸毛的吕添,她今天本就是出来玩的,什么时候说这句话都无所谓。
“哈哈哈哈哈哈,三水,阿瑾妹妹答应我了哦!”林十二看着那边快炸毛的吕添笑得更欢。看戏忘乎所以的吕瑾也没注意。回过头来,感觉这吕添快炸了,忙让阿芙给他添了水。
后来,吕添不理睬林十二。林十二一个人蹦哒也没意思。便耐心的看戏起来。
约摸两个时辰,暮色渐深,这出顾十娘怒沉百宝箱的戏也落幕了。阿芙,吕添,林十二泪眼朦胧,其他人都觉得这顾十娘太惨了,偏偏特意来看戏的人无甚反应。
收拾好心情。
几人便朝淮河舫去。戏舫离淮河舫就一条街而已,再过一条梓临街便到了花街,花街其实是酒楼的街,若打算去消受,得去淮河舫上的舫船。
现在只算上京夜场的开始,梓临街开始热闹起来,绕过这里,转弯就到了花街,花街原是一条街道,后来花街的名称响了,便有了夜宿淮河舫,留恋花街巷的美称。
“望江楼”这家酒楼便是其中佼佼者,街是花街巷,酒是望春风,这望江楼的望春风便是让人垂涎三尺,可惜每日定量,只能酒楼内喝,除初一,十五外,谢绝带走。正是量少,规矩多,才让这望春风成了上京第一名酒。多少好酒之人乘兴而来,尽兴而归。
今日林十二便是请吕瑾来喝望春风。
夏日夜深风大,拂起吕瑾幕离,萧澈在对面酒楼靠窗处,一瞥,幕离压不住,倒随风飘得更欢,女子神情淡漠。迈步走了进去。萧澈抿嘴一笑。
廷尉卿杜渠顺萧澈眼望过去,喧闹,无一特色,便也未深究。
赵寅站在萧澈身后,他什么都知道。
“杜春风,本王喝望春风去了,你自个回”萧澈头也不回,也不商量的走了。
留下杜廷尉一脸无辜,约喝酒也是他,跑了也是他,喝望春风不带他杜春风也是他,他以前还以为他是萧澈的酒友,如今看来,自己只是他的酒桶啊!他杜春风白瞎这春风名。
萧澈下楼,一脸深色,周身冷冰冰,只是眼中有欢喜在流转,他径直去了望春楼。
走进大厅,热闹无比,似随意的找寻,二楼包间内,小二刚送了酒水,一时忘记带上吕瑾那间屋子的房门,他眼波刚略过,便将那屋内看了个清楚。而瞬时,正拿起酒杯准备喝酒的人,微一转头,两人的目光正碰上,楼上的人点了头,微笑。
又是这样,这女人就没有其他招呼了么?萧澈可没忘上次在西城门她那同步动作。
萧澈收回了目光,急急的冲上了楼。赵寅突然觉得他家王爷火药味有点足。
冲进了包间,吕添、林十二以为哪来的登徒子,站起来便要赶人。那想,这人三步并两步,坐到了吕瑾旁边。
“璃王爷,可是吃酒?”吕瑾先出声,看这平时稳稳当当的王爷这般急躁,她觉得她问的这句话很废话。
萧澈,看她自在坐在中间,闷了声,也没了气。
啊,璃王爷!
吕添、林十二拜了礼,便闷声了,其他登徒子他们惹得起,若这登徒子是萧澈,就无法了。
啊!那是我的位置,林十二回过神来,看自己的位置被霸占,心里难受,而另一边的吕添是万不可能挪开的。而一旁看到林十二吃瘪,吕添嘴角都快笑弯了。璃王来吃酒与否重要性不大,不是认妹妹就好。
萧澈坐在旁边,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望春风。只目光流离,而吕瑾多一人也无妨,打了招呼后就不再理睬,只专心细细品着望春风,两人都没开口说话。
吕添、林十二想说话,说不了什么,也不知道说什么。林十二耷拉着脸,他一想到他爹让他离璃王远一点,他今天还跟人同席吃酒,回去会不会被打断腿啊,他好想哭啊!
这场酒吃得很快,本来吕添准备了很多上京的段子,但是这璃王一坐他对面,他一句话也说不出。他想跑,但妹妹还在他不能跑。
而阿芙觉得林十二跟自家少爷都比较怂,明明璃王爷没这么可怕啊!
赵寅觉得他们两的反应是正常的。阎王爷的确很可怕。
好久好久,总算吃完了。他们想一溜烟带吕瑾跑了。
只是被盯着,两人谁也不敢有动作。
“看灯吗?虽不及女儿节,中秋节的灯会热闹,倒也是可看得!”萧澈随意拨弄,手中酒杯。似是无意发问。
“好啊!”
他们不想看灯了啊,为什么不问他们两啊,他们要回家!
两人无声控诉,只是被当做了隐形人。
吃了望春风,夏夜风吹,倒也让人有了春风得意感!
今日十五,是花街每月一日的小灯会。一行人走在街道中,少女问一处或摊看一处灯,或久或慢,后面面容俊郎的男子也不急,就静静地看着,等着。
今夜花街的灯没了颜色。
终于很久了。
吕添上前视死如归道:“王爷,我与妹妹该回家了,改日请王爷过府再叙!”,他觉得他再不把阿瑾带回去,他爹他娘他哥会剁了他!
“吕瑾可要回了?”萧澈说完,看着吕瑾。
那少女停了手里的动作,回了头,嗯了声。
至此,两行人便分开。
吕添心里高兴,这萧澈是皇家人,住的自然是东城皇区,而吕家是官家,自然北城,现在无论那条路他们都不顺路。
目送远走,吕添扶吕瑾上车,告别了林十二,那小子今日去西吕书馆通宵学习。他呸了!
匆匆往家赶。还好赶上了,吕添一句话没敢多说。他娘亲的责怪也受了,就担心下次带妹妹出门肯定特别难!
吕瑾,回知洲院。
沐泽,看了一刻杂记故事。
阿芙望着在灯下坐着看书的小姐,她觉得她的小姐心真的大,今日璃王的反常任何人都看出不同,偏偏最不敢淡定的人最淡定。
璃王府。
书房内。
“王爷,你怎么把杜春风弄给我了,那是个棒槌”门外,赵寅听张桐哭诉,很开心,杜廷尉油米不尽,有得张桐受了。
萧澈就没瞥一眼,只听张桐嚎叫,许是累了,看萧澈也没什么反应,息鼓走了。
萧澈拿出盒子里女子用的小香包,香包足够老久,有十来年的历程了。绣功粗糙。萧澈摸了又摸。
“阿瑾,我找到你了!”萧澈嘴角含笑,从窗口透过的月光,落在他的身上,暖了一片春光。
有些记忆,有些人会忘,有些人永远不会忘,永远记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