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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琛脸色本带着笑,看着突然那跳出来的人,笑容僵在脸上,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拓拔绒一看这人,吃惊道。
“我……”肖琛一看她,脸色就冷了下来,这如此蛮横的女子,吃了两次亏,便是不想与他有多纠缠,头转了过去,不肯看她一眼。
拓拔绒见这人不理睬自己,对着旁边的吕瑾,问道,“这人是谁?”
吕瑾看这两人的反应,笑道,“顺路的!”
说罢,打量着拓拔绒,又问道,“怎么,不能带人嘛?”
拓拔绒当下心中五味杂陈,可以带人,可谁知道带了这个讨厌的人。
“咳咳……”拓拔绒未说话,听得屋子里有声音咳道。
便听得一男声响起,问道,“皇妹,客人到了,怎的还不请人进来?”拓拔力炽可对拓拔绒的不感兴趣。
拓拔绒冷着脸,低声道,“请!”
肖琛冷哼一声,也跟了进去。
拓拔力炽看着吕瑾走了进来,打量了一番,那日因后来出了事,便是没有机会见她,只远远的看了一眼,而当下,这人站在自己面前,模样清丽,气质冷淡。
拓拔力炽笑道,“在下拓拔力炽,久闻吕小姐大名!”便看着他,自我介绍着。
拓拔力炽?
肖琛在一旁听这人的话,又因刚才那人唤了那女子皇妹,当下,便猛得瞪眼过去,看着她。
吕瑾走了过去,坐在了他的对面,回道,“有礼了!”她对这人并不熟悉,若说大周的皇子,有名的便只有拓拔力煜。
拓拔力炽看她面色冷淡,不似兴趣大,也不在意。
倒是肖琛出声问道,“所以,她是公主吗?”指着拓拔绒问道。
拓拔绒猛的站起来,回道,“本公主正是拓拔绒!”
肖琛一听,怪不得这人如此无礼,原来是大绒的跋扈公主。
“哼!原来是你啊”肖柽了声,语气冷淡道。
“你在哼一个试试?”拓拔绒一看他如此不屑,吼道。
肖琛却不理睬她。
拓拔力炽一见这妹妹又要闹事,说道,“皇妹,来者是客!”便用眼神示意她,让她收敛几分。
拓拔绒生生将那怒气压了下去,又想到今日是他要来结识吕瑾的。
便不再说话了。
拓拔力炽见她已经消停,叫了小厮,将酒菜添满了。
吕瑾看着那已经熄火的人,笑道,“这上京,公主可都看完了吗?”
拓拔绒摇摇头,瞥了拓拔力炽一眼,这日日被这人看着,如何有机会看这上京。
“这样啊!”吕瑾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说道。
又顿了一下,眼神瞥了一眼在一旁怨气很深的肖琛,笑道,“那,肖琛可以做这上京的引路人,看看这上京!”
“噗!”一口茶水猛的被喷了出来,肖琛脸色红透,却不是害羞,被气的。
“鬼才要与她待在一起!”吼道。
“我也不愿意跟他待在一块!”拓拔绒回道。
俩人便又开始骂了起来。
肖琛猛的站了起来,喊道,“阿瑾,你走不走!”
便是开始朝吕瑾喊道。
“你自己走,叫她做何?”拓拔绒回道。
肖琛本可以自己走的,只是在这拓拔力炽面前,他还是不放心。
吕瑾看这急切的人,站了起来,拍拍了身上,赔罪道,“那今日就多谢公主与殿下款待了,家兄催促,不敢不从!”
拓拔力炽看这吕瑾脸色虽为难,眼中却是无一丝歉意,笑道,“那,改日在约小姐!”
拓拔绒本要继续说话,又看那恼人的肖琛,又听自家兄长已经说话了,便也只得拱手作别。
拓拔力炽看着这人走了出去,嘴角的笑意却越发的重。
待出了莫楼,阿芙疑惑的问道,”小姐,莫非你带公子出来就是要找机会早走?“她见自家小姐在哪里虽没有不自在的感觉,却也看出,她没有想留的意思。
吕瑾看着前面还散发怨气的肖琛,走了上去,拍了拍他的肩头。
“看到了吧,拓拔绒是何等背景的人!”吕瑾便是要肖琛知道什么人该惹着,什么人不该。
肖琛可不认为这吕瑾是全意为自己好,定是有其他想法,问道,“你少来,你到底要干嘛?”
吕瑾见这肖琛难的机灵了会,笑道,“命中有劫,来看看劫是何脾性!”说罢,便迈步走了,也不在回他。
劫?
肖琛脸色更黑了,这算什么唬人的话。
正要冲上去,追上他,却猛的撞到了一个人。
生生往后挪了几步,“啊,没事吧!”那人喊道。
那人的慕璃已经被撞掉,露出了面容。
正跑过来,要扶起他的阿芙一见这人,吃惊道,“渝少爷!”
闵渝见这两人是熟人,喜道,“阿芙!”
阿芙将他扶起来,喜道,“听人说你跟夫人回钦州过年了,这才回吗?”听得是周素娘非要回乡过节,闵渝也跟了回去。
闵渝一听这话,脸色沉了下来,低声道,“娘,去了!”
“什么去了?”阿芙脸色冷了下来,急问道。
“我娘去世了!”闵渝又重复了一遍,却一字带着悲痛。
吕瑾本在一旁听这几人谈话,却突然听到这话。
急急走了过来,拍着他的肩头说道,”闵渝,上车!“
闵渝见这突然跳出来的人,还未收拾好心情,就楞在原地。
阿芙忙推了他,喊道,“渝少爷,走啊!”
闵渝这才挪了步子,尾随吕瑾上了马车。
吕瑾看这闵渝已经瘦了一圈,脸上的颧骨凸了出来,是一副狼狈的样子。
问道,“出什么事了,你好好与我说说!”吕瑾还记得那日周素娘喜气洋洋的来与自己告别,说打算回乡去过节,来年开春再回。
闵渝见面前的人,脸色虽冷,语气却关切不已,当下,已是忍不住,哭道,“小姐,娘没了!”
母子二人于年前回到钦州,便计划好好的过个节,却不想年三十的夜晚,突然来了一黑衣人,来砍杀两人。
周素娘死死拖住了贼人,才让闵渝逃脱了,而自己却死在了刀下。
“所以,夫人是被暗杀的?”吕瑾听他的话,便问道。
“嗯,那人本要直接给我们个痛快,却还说了句话,说是别人要杀我们,他只是拿钱办事!”闵渝回道。